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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爷这才收回打量的视线,微眯着眼瞧着太子,不疾不徐道:“我听闻千儿郡主在这里,特来为父皇带她进宫,太子殿下可有异议?”说着便要侧身走向沈千容。太子伸出手臂挡住他的去路,脸色一沉道:“郡主是本殿下的朋友,她若是愿意进宫,本殿下自会带她前去,就不劳三哥费心了。”“那怎么行?”三王爷索性一眨不眨的凝着他,眼底戾气深重。“父皇心心念念要见她一面,且悬赏十万两黄金。太子虽是将她视作朋友,却也……还是说,你也瞧上了她?”说罢,瞧一眼沈千容已略有些苍白的面容轻哼,“我瞧着也不过是个寻常女子,哪有半分比得上太zigong内的女子?”这却是意指原先的太子妃和现下受宠的江南絮了。太子不过愣神的工夫,三王爷已是迅速闪身抓我了沈千容的手腕,疼痛促使沈千容立时本能的弓了身子,整个人都伏在桌上。三王爷这才松了力气,沉吟片刻,眸中闪过一丝惊诧,看向她道:“颜妃娘娘如此大胆,倒也死得不冤。你这身子破败的也不知还有几日活头。”说着,便丢开了她的手。沈千容佝偻着身子,竭力平稳呼吸,哑声道:“王爷竟还懂得医术?”三王爷轻笑:“略知一二。”太子早已满眼惊异,他略摸猜得出沈千容身子不大好,却也不知竟如此不好。他刚定了心思如论如何都不能让三王爷将沈千容带走,三王爷已是点了沈千容的xue道,揽她入怀,眸中夹有几丝轻蔑的睨一眼太子,幽幽道:“郡主的侍从和你的侍卫现下都在我的地牢内,殿下可是以为能和我一战?”说罢,便要往外走。然他自然不会当真与太子一战,手下多得是人缠住太子。待太子终于脱了身,哪还有三王爷的影子?太子回了太子府,思虑再三,仍是觉得要进宫一看。他同沈千容虽无几分交情,但沈千容真心为他打算却是为真。“不可以。”江南絮拦住他,“殿下,您若是此时进了宫,无论沈千容此时是否在宫内,您都不能安心,且还会连累了自己。如此,倒不如不去的好。”“我知道,但……”“殿下,”江南絮握住他的手臂,轻柔道,“您去了宫内,如是沈千容不在,那她必是被困在王爷府,到时您还能同他要人吗?要人的说辞能是什么?如她在宫内,自有皇上安排,您去了,该如何解释呢?”太子握住她的手,宽慰道:“她身边的人皆被三哥困住,且她给了我们假死药,这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因我而死。”如不是要和他见面,想来沈千容的行踪也不会泄露。江南絮知晓太子的性子,也知道劝不住他,只得将时间往后略延了延:“妾身明白。只是殿下,今日确然是太晚。明日一早,妾身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到时探听一二,您也好安心。”太子沉重的阖上眼,终是认可了江南絮所说。另一端。三王爷径直将沈千容带回府内,安置在最好的院落,熟料,解了xue道后,她仍不见醒转。这才叫了大夫前来查看。末了,竟是站了一屋子的大夫,皆是摇头。唯有一个最是年长的,缓缓道:“这姑娘的身子经受大创,本是时日无多。但似乎被什么药吊着一口气,这一口气愈胜,往后便也有痊愈的可能。不知王爷可知,姑娘往日里用的是什么药?”这一句倒是提醒了三王爷,他遣散了屋内众人,独坐在床前,打量着这个面目普通的女子。他素来不重女色,但也见过不少容颜出众之人。以沈千容的样貌,在父皇的后宫内,也不过是个寻常宫女的姿色。父皇他……究竟瞧上了这女子的哪一处?三王爷想不出所以然,索性丢了心思。反正父皇这几日身子略有好转,他便静心等着沈千容醒来,偏不肯屈从于现实将地牢内的应儿招来,让她喂药。然他也不过撑到次日黄昏,到底是好奇心作祟,终究是提了满身伤痕的应儿前来。应儿打小跟在夏翊风身侧,身手虽是不及千阳,却也不弱。这会儿却是脚步虚浮的走至床前,小心翼翼为沈千容喂了药。沈千容缓缓睁开眼时,一眼便望见了应儿脸上的伤痕。那足有一指长的伤痕,一眼便知是被人狠厉的甩了鞭子。应儿眼见着她醒了,慌忙转身去桌上拿了温水喂她。然她这一侧身,沈千容复又望见她耳后和脖颈的伤痕。眼里登时就冒了一抹晶莹,她怔怔的看着她,任由她扶着她坐起身,喝几口水,抿了抿干涩的唇。沈千容的手极艰难地放在应儿还算完好的手上,哽咽道:“是三王爷命人打的你?”应儿反手紧握住她的手,忍着脸颊的疼痛,扯起嘴角低声宽慰道:“小姐,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只要你没事就好。”她并不十分了解沈千容,但夏翊风曾不止一次提及,他这个小师妹一惯护短,又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此时,她受些委屈不算什么,若是沈千容要为她和千阳出气,才是不值得。沈千容刚要张嘴,便瞧见门外大步走来一个男子。她这才冲应儿眨眨眼,示意她放心。那男子这回穿了件深褐色的衣裳,衬得深色的脸颊愈发棱角坚硬,气息凛冽。沈千容的精神恢复了些,墨色的瞳仁趁着方才的眼泪,正是显得眸中亮色。她勾扯了唇角轻笑道:“王爷身为皇上长子,未免过于焦急。”男子在她床前的凳子上坐下,凝见她的笑意,不由得一惊。他知晓她面容普通,然她此时笑起,虽仍是平常样貌,但那微扬的下颌,和自然而然骄傲的气场,却是有一种独特的风华。“父皇时日无多,焦急的可非本王一个。”他扬了唇,气场更胜。沈千容凝着他的眼睛,便愈是觉得气恼。索性别开眼,看着一侧的窗台,悠然道:“你要皇位,我可以帮你。”“哼!”男子自鼻尖冷哼出声,“本王何须你的帮扶?”沈千容无谓的扁扁嘴:“那你绑我来做什么?”“怎能说是绑呢?”男子脸色一僵,旋即笑道,“本王听闻郡主之名,特地请来府中小住。”“我并不打算同你辩驳,也没那个力气。”沈千容懒懒道,“你既费了心思将我弄来,有什么话倒不妨直说。”“爽快!”男子看向她的眼光里,不由多了些赞赏之色。沈千容眉眼微垂的轻哼了哼,心下盘算的却是怎样给应儿讨回公道来。张了张嘴,只道:“且说吧。”“本王得了消息,父皇偏爱于你,是你拿了他的软肋。你只需要告诉本王,这软肋是什么?本王即刻放你走。”至于软肋之外,父皇喜爱她的缘由,他也没多余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