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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所以对温之延并没有什么好脸色。温之延仿佛并没有看到温浅眼里的嫌恶,呵笑一声,说:“阿浅,爹爹来看看一位故人,没想到这么巧遇到了你们。”“你不是我爹爹!”温浅并不想跟他虚与委蛇,多说一句话都让她恶心。温之延本来抱着侥幸心理想着温浅应该还不知道当年的事情,但此时看她的反应就知道自己想多了,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一声,不过很快恢复了自然。“阿浅,她已经不在了,你又何必揪着过去的那些恩怨不放呢?”温浅以前真没觉得自己这个“爹”如此厚颜无耻,她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楚地说到:“别叫我阿浅!你和我娘的恩怨我可以不提,但是,你以后要是再敢对陆景洵有坏心眼,别怪我没提醒你!”其实从派出去的下人口中知道温浅在依杭城出现时,温之延就知道自己的计划暴露了,不过他不会傻到在这种时候直接承认,所以装傻到:“阿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心里清楚的!”知道温之延这种老狐狸不会承认,温浅也没必要在口头上与他争辩,直接拉着陆景洵和梅落雪离开了这里。在落雪山庄门口,温浅与梅落雪念念不舍地道别后,与陆景洵一起回了临安城。回城的路上,坐在马车里,陆景洵一直似笑非笑地盯着温浅看,直看得她头皮发麻。温浅忍不住抬手轻轻推了一下陆景洵的肩膀,下意识地撒娇道:“你干嘛一直看着我啊?我脸上有花吗?”陆景洵忍不住笑了起来,趁着温浅不注意,倾身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说:“我在看刚刚那么护着我的小丫头怎么那么好看。”温浅还不习惯两个人突然间如此亲密,被陆景洵一偷袭,耳根“唰”地就红了。默了半晌,温浅抬头,神色认真地望着陆景洵,说:“陆景洵,你以后不会是一个人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在颠簸的马车里,陆景洵被温浅一番话说得心里暖融融的,他起身挪到温浅身边,抬手将她揽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黑丝,说:“我知道。”马车被小厮停在南安王府的漆红大门前,陆景洵低头看了眼怀中靠着自己肩膀睡得正香的女人,不由哑然失笑。不忍心吵醒温浅,陆景洵弯身准备将她抱回别亦居,一只手刚穿过她的腿弯,人就醒了。温浅呆呆地看着陆景洵,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在马车上,反应迟钝地问到:“到家了?”这个“家”字说进了陆景洵的心坎里,他点点头,答到:“到家了!”第41章升温温浅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才清醒了些,跟着陆景洵起身准备下去。陆景洵先下的马车,他此时正站在脚凳旁专注地望着温浅,将手伸到她面前,示意她握着下来。这次温浅没再像刚开始那样扭捏,大大方方地扶着陆景洵下了马车,被他牵着往王府里走去。以前两个人的关系还没有说开的时候,回了王府温浅回她的别亦居、陆景洵回他的承言阁,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今天到了两处院子分路的地方,两个人都下意识停了下来。陆景洵这才意识到,这的确是个问题,想不通自己当初脑热搬到承言阁去干嘛。还是温浅是在受不住这尴尬,微红着脸对陆景洵说:“那个……我先……回去了。”说着就要挣开陆景洵的手。可陆王爷哪里有这么轻易肯放人,他微微弯了腰,让自己的薄唇与温浅耳朵平齐,以便自己一开口,热气就能洒在温浅小巧可爱的耳垂上。他故意用性感的嗓音问温浅:“阿浅,你想以后都同我住在一起吗?”温浅真的觉得自己快要炸裂了,很怂地往旁边挪开一步,躲过陆景洵的热气,不知如何是好。看着小丫头局促的样子,陆景洵竟然觉得逗她的感觉好像也不赖,再接再厉道:“难道昨夜阿浅和我一起睡得不好吗?”温浅下意识想到昨夜的场景,她睡得不光好还十分地安稳。可是这种话她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说得出口,温浅有些羞恼地推了下陆景洵,小声道:“我要回去了!”温浅一副恨不得钻进地缝的表情,陆景洵怕在逗下去温浅真的该恼羞成怒了,所以决定见好就收。不过他在松开温浅的手之前,指着自己的性感的薄唇不怀好意地说到:“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你回去。”温浅没有想到陆景洵竟然这么痞坏,不过要是自己不从了他估计会一直在这里被路过的下人围观,索性温浅眼一闭心一横,亲上了陆景洵的唇。刚碰上温浅就决定结束这个她计划中本来该是蜻蜓点水的吻,谁知还没来得及退开,后脑就被陆景洵按住,紧接着他加深了这个吻。陆景洵的舌不停舔舐着,品尝着独属于温浅的美味,片刻后似是觉得不满足,开始吮吸起温浅的丁香小舌。温浅起初还想推开陆景洵,但渐渐在他的攻势下软在了他的怀中,下意识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陆景洵隐隐觉得身体某处有了复苏的迹象,怕吓着怀里的人,这才不得不松开温浅,看她靠着自己大口地呼吸。陆景洵哼笑一声,说到:“小傻子,你不会呼吸吗?”温浅看陆景洵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懒得回他的话,佯怒瞪了他一眼,直起身体往别亦居跑去,没有分给身后某人半个眼神。不过此时餍足的男人才不会去计较这些小细节,看着温浅袅袅婷婷的背影眯了眯眼,用温浅足以听见的声音说到:“温浅,最后允许你逃跑一次,没有下次了!”这句满是威胁的话成功让已经跑到几步开外的人身形一个踉跄。——明明只和陆景洵在一起睡了一个晚上,温浅却觉得自己已经熟悉了那个温暖的怀抱,昨晚上和他分开独自回了别亦居后,一整个晚上温浅都觉得少了些什么,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沉香木雕花大床上翻来覆去,早早就醒了。秋日的暖阳透过窗格撒在绣工精巧的薄纱床帐上,温浅笔直地躺在床上看着床顶,反复回味着昨天陆景洵那句“最后允许你逃跑一次”的话,好像的确没有哪对夫妻会在成亲之后日日分房而住,那她要不要主动做点什么?想到这里,温浅的耳根开始隐隐泛红,抬手扯着早被自己蹬到一旁的被子蒙住脑袋,痴痴地笑了起来。青梧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温浅裹在被子里,被子还随着她的动作一抽一抽地抖动。以为温浅是在抽泣,赶紧走上前去将被子掀开,担忧地问到:“王妃,你没事……”,话还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