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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顾雪柔抬起手,跟杜清雨打了个招呼。她并不太热络,当年杜清雨一朝考入大学之后,拆散自己爸爸和李阿姨的那种强硬,让顾雪柔印象深刻。有一种女人的强悍从外表上就一目了然,比如顾雪莹那头母狼;而有的女人则示世界以柔弱,实际上有着常人难以比拟的强悍精神,比如眼前的杜清雨。杜清雨用了足足一分钟,才整理好脸上的神情。她笑着走过来,越走越近的时候,就越能感受到站在浴室门口衣衫不整的俩人那种亲密。她忍着心口内刀绞一般的疼痛,对顾雪柔笑道:“小柔?真的变化好大,就算现在知道是你,我都认不出来。”“以前太胖了。”顾雪柔回答,然后她指着江孝文说:“你给我哥做秘书啊?”你俩都这关系了,还叫哥吗?不觉得——太怪异了吗?杜清雨微微地笑,非常职业化,仪态谈吐都是一个水准非常出色的秘书。她嗯了一声道:“是啊,谢谢江总当初录取我,给我机会。”“没事儿就走吧。”江孝文对杜清雨说道:“明天上午十点过来,把东西取走,顺便给我拿一套换洗衣裳。”杜清雨低头,连连答应,然后对江孝文微微鞠躬致意,起身走了。门在她身后轻轻地合上,发出咔哒声。顾雪柔看着合上的门,问江孝文道:“她是怎么回事?”“她自己过来应聘的,被人事部门录取了。”江孝文答:“我是后来才知道她在公司工作。调她上来是因为挺想你的。”顾雪柔被这句话说得脸有点儿红,床也上了,爱也做了,她其实感觉俩人的关系跟以前也没什么区别,可能稍微亲密了那么点儿吧。想到他这么多年一直惦记着跟自己上床,心情莫名复杂,总有一种自己是块儿肥rou,偏要眼瞎送到一头饿狼嘴边的感觉。“那天——在墓地,跟你们在一起的那个女的就是她吧?”顾雪柔问,看江孝文点头,她接着问先前他不肯回答的那个问题:“那天那些人为什么要攻击你?”江孝文听她提起那天的事儿,本来就看着她有些笑意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那笑意爆发出来,莫名其妙,还笑得越来越大声。把顾雪柔弄得茫然不知所对,后来看他一副停不下来的样子,她板着脸问道:“咋回事儿啊你?”江孝文用手摸摸脸,好容易停止了笑容,然后用一双乌黑的眼睛长久地看着她,却不发一语。顾雪柔被他看得脸红,这几天他动不动就用这种眼神看着她,看得兴起了就做,也不管前一分钟他们是不是才刚刚做完。顾雪柔身体再好也受不了从早到晚地这样那样,这会儿看他眼神儿又古怪起来,生气地转过身不让他看,问道:”说话啊?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儿?”“你拿着棍子冲过来的时候,我特别担心。”江孝文开口了,眼睛比先前还要乌黑,如有墨染:“后来看你向山下跑,一边儿跑一边儿耍那些人,击倒一个人最多打两下,我才控制住去追你的冲动。”他没告诉她自己其实保护外公下了山,就立即冲回来找她了,看见她安然无恙地跟着那个瓜地马拉女人在一起,没有任何危险,他才又匆匆地转回山下。说到这里,他伸出手来,在她那天受了伤的肩头处轻轻地抚摸。他另外一只手也伸过来,从衬衫的后面探进去,放在她右侧肩胛骨的斜下方,那里有一个陈年的伤疤。五年前在呼市,顾雪柔为他挡的那一刀留下的。他双手一揉一捏,让顾雪柔很舒服,没想到正舒服着呢,她脖子上突然一痛,被他咬了一口。顾雪柔啊了一声,抬手就要把他的脑袋推开,哪知道一下没推开,第二口他换了个地方,咬在了她脖子的另外一侧。顾雪柔啊啊地抗议:“你干嘛啊?咬人好疼的!”“控制不住,就想咬你。”江孝文说着,一边儿说一边儿牙齿挪到了她的后脖子处,他是真的用力咬,有些疼但是又不破皮的那种,咬一下舔一下,跟个变态似的。顾雪柔想要推开他,可她又觉得这么变态的江孝文也挺可怜的,以前的小江哥哥多优秀多正常啊,现在就变成这样了,也不知道这些年他都做了什么好事儿,硬生生地让一个大好青年丕变了。“还是有些疼,不要咬了。”顾雪柔推他,正经地阻止。他一把将她抱住,死不要脸的那种抱住,嘴巴不咬她了,但是舔她的耳朵,声音沙哑地说:“能把你吞进肚子里多好。”她嗯嗯地答应他的胡说,知道他喜欢自己,从小就知道了。她也喜欢他啊!不然谁愿意这么被他折腾四天。不过她还是想问明白那天的事儿,那些打他的人到底是谁?“一群瘪三。”江孝文轻描淡写地说:“我的行程被一个人知道了,他找了几个人想教训我,那天我外公在,你不是也看到了吗?”顾雪柔点头,她对江孝文外公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年那个盛气凌人的老人形象上,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当年气势十足的老人会坐在轮椅上,满头白发,孱弱不堪的样子。“我外公心脏不好,受不了惊吓,那天我不敢动手主要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看见你冲出来的时候,我真的吓了一跳,我外公没犯心脏病,我险些犯了。小柔,下次再出场,能不让哥这么担心吗?”她嘿嘿笑了,点点头,接下来就被他按在墙上这样那样地吻来吻去,又没羞没臊地翻过来翻过去,从门口折腾到窗边,又从窗边折腾到床上,直到俩人一点儿力气都没剩下,才算消停下来。这次江孝文八成是真的过足瘾了,饿了太多年,突然吃顿饱饭容易吃撑了,说的就是他这种人。当天晚上顾雪柔难得地睡了个整觉,第二天她难得地走路腿不打晃了,除了天灵盖那里还有点儿成仙儿一样的空灵感之外,别的好像都恢复了过来。江孝文还在睡,她走过去拍拍他的脸,看见他微微睁开眼睛,她小声说道:“我去洗澡,然后我走了。你不是约了杜清雨十点吗?快点儿起来吧,剩下不到半个小时了。”“你去哪儿?”他眨了几下眼睛,清醒了一些,看着她问。“回学校啊,你忘了我还是个学生吗?”顾雪柔说,站起身,去洗手间了。出来的时候,她换上了制服,对自己这几天的行为给这身队服抹的黑,决心以后一定用十倍八倍的汗水和努力给洗干净了。她立志当个警察,一个好警察,五天的事假是她能做出的最离谱的举动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回校报道。江孝文已经起来了,进了浴室洗漱,出来了要客房服务帮忙把早餐送两份过来。他这些天连早餐都让人送进屋子,做得太忘形,四天连门都没出过。江孝文一边吃饭一边看文件,顾雪柔看他手里的东西,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