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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古窑?”古窑啊,整个瓷都,就没宴锦衡不知道的古窑,还有好几个是他家的呢。“红水区窑场,听说挺近的。”时奺除了一些特别的缘故,还有就是因为近所以才想去的,她是路痴,远了怕有去无回。“是不远,坐15路公交可以到。”宴锦衡煞有其事的点头,自然了,他家之前就住那,他了解的很。后面建了旅游区,爷爷就搬到了三宝那边,他爸妈住在了昌江区。“这样啊,我还没仔细看地图,谢谢学长提醒了。”时奺眯起眼睛笑了笑。宴锦衡看了时奺一眼,心里有些慌乱,敢忙移开眼睛。她的眼睛好美,笑起来更是让人忍不住想犯罪。时奺带着黑框眼镜,在镜片的阻隔下,又是平刘海,其实看不大到时奺眼睛的风采。但是宴锦衡就是觉得他看到了,如果不戴眼镜,一定会有很多人折服在时奺的眼睛之下。“没事。”宴锦衡装模作样的咳了一下,收回了自己的心思,再想的去就越界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心里有鬼,都不太敢再看时奺的眼睛,就忙着低头喝粥,好像是人间美味。时奺呢,什么也不知道,以为宴学长是饿了,也就没说什么。两人虽不说话,可却没了一开始的尴尬,一副蛮和谐的画面。店里的服务生都悄咪咪的说两人很登对。吃了早饭,时奺和宴锦衡告别,坐上了15路公交车。宴锦衡看着公交车走远,脸色晦暗不明,天知道他其实想说陪她去古窑,但是想到不能cao之过急,现在两人应该才认识,突然这么好心,他怕时奺会觉得他“没安好心”。还是忍着点吧,太过着急不好。宴锦衡摸了摸胸口,他好像觉得心跳的有些快?不会是生病了吧?他摇摇头,觉得自己魔怔了,给寝室的两只“猪”带了早饭就回了寝室。时奺坐上车,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心情,她现在很赞同依依说的话。宴学长成为风云人物不是没根据的,除了长的帅,素养也不错,和他一起让人觉得舒服,不会一直尴尬。两人走的路上的时候,他也不会靠很近,知道分寸,不远不近的护着,时奺喜欢从细微处去观察别人,所以她看的很清楚。以时家的地位,富家子弟时奺见过很多,但是像宴学长如此出色的却少。时奺觉得,宴学长是一个可以深交的朋友,她对瓷器感兴趣,他肯定会对她有许多帮助。古窑不远,下车之前时奺就把心里杂七杂八的事情抛弃的一干二净,什么事情都以后再说吧,出来玩就得心无旁骛。站在古窑门前,时奺眼眶有点湿热,她以前听爷爷说起过很多次“红水窑场”。红水窑场之前在南城有过分场,时奺的爷爷就是这那里工作了一辈子。爷爷是窑场的一个工人,主要是烧制瓷器的,以前烧瓷器靠的是火候,火候不准了,什么都没用。以前的工作,倒真的没什么喜欢不喜欢,有点钱能养活一家人就好,不过时爷爷工作了这么久,不喜欢也变得感情深厚了。现在技术日新月异,窑场以后不靠人工控火,有精准的机器,所以时爷爷后面也就没了工作。但是这个年纪了,时父也不让他工作,可时奶奶很早就去世了,时爷爷没了工作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又不想去大城市里和时父一起居住。正好家里忙,就把时奺送到了时爷爷身边让他带着孩子,这下时爷爷高兴了,人老了,就想含饴弄孙,带着时奺去他以前工作的地方玩泥巴。时爷爷在窑场工作了这么久,是老工人了,所以大家都挺给面子,看时爷爷来了也蛮热情,还有新工人找时爷爷问问题。时奺就这样,陪着时爷爷在窑场长大,玩的最多的,恐怕就是泥巴了,直到……人越来越多,有人不小心撞到了时奺,连忙道歉,时奺笑了笑,好像又想太多了。爷爷,我替您来了瓷都,您一定会看得见的。时奺缩了缩鼻子,强行把酸意憋住,这是高兴的事情,不要哭。时奺买了学生票,随着人群进去,带着对爷爷的念想,迈进了爷爷最想来的地方。窑场人很多,毕竟是世界瓷都,每天都吸引着数以万计的人来到瓷都。时奺来之前看过地图,有指向性,第一个就是去看以前烧制瓷器的地方。时奺记得,以为爷爷常说,要是可以去瓷都看看就好了,和瓷都烧制瓷器的大师傅比比手艺。物是人非事事休,曾经的窑场,已经是国家四A级保护区了。“时奺?”时奺感觉到有人拍了她一下,连忙收回了心,转身看向来人。“真的是你呀?”男生挠了挠头,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时奺看着男生,眼睛里带着迷惑,她好像不太记得这个人叫什么了,但是知道他是他们班的。“时奺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同一个班的,我叫王楠。”王楠是那种比较白的男孩子,有点腼腆好像。“哦哦,王楠啊,你好,我记得的。”时奺笑着打招呼,其实她是真的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了。时奺这个人懒啊,想记住一个人至少得见过三次以上,觉得以后有交集才愿意去记。“嗯,你来这边玩吗?”王楠扶了眼镜,一副斯文的样子。“是啊,来瓷都可不就是要来古窑吗?”时奺点点头,伸手拉了一下背上的背包,她在想他想干嘛,只是打个招呼吗?最好是,毕竟时奺她不想和不熟悉的人一起逛,这会让人觉得尴尬。“是的,你一个人吗?要不然我们一起走吧?”王楠看到时奺身边都没有熟悉的人,所以提出邀请。王楠对时奺还是蛮有好感的,大眼睛,白嫩的皮肤,瘦瘦小小的,很容易激起别人的保护欲。“啊哦,不用不用,我和我朋友来的,她去上厕所了,你和你朋友玩吧,我先去找我朋友了。”时奺尴尬的笑了笑,她可没有宴学长那样的自来熟,本来就不怎么熟悉,不太方便。“好吧,拜拜。”这时王楠的朋友过来了,王楠也不好拉着时奺。时奺挥手离开,往前面去,直到看不见时奺了,王楠才收回视线。“怎么?你喜欢她?”王楠身边的朋友撞了一下王楠的肩膀。王楠顿时耳根就有些红了,“你……你别胡说,我们只是同学。”“怕什么,喜欢就去追啊,不然以后就后悔了。”“不要,别乱说,走了走了……”王楠推着朋友的肩膀走了,镜片之下的眼睛有些慌乱。其实王楠很早就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