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男宠一心替人作嫁衣(情事教学/指jian/玉势)
翌日陆抗身体已无大碍,不由得感叹乾坤造化的神奇,区区阳痿乾元的信息素也能有如此明显的效果。自己的决定果然明智,豢养一个男宠真是太方便了。 听闻今日城外有骑射比赛,他便想动身前往,却被羊祜拦了下来。 “这才雨露期第二日,情热多半会卷土重来,幼节不可冒险,还是在府内静养比较好。” “你说得有道理,可惜了如此好天气。”陆抗从善如流,顺便提出新的计划,“我去书房看书,叔子也一起来吗?” “荣幸之至。” 陆家作为一方大家,藏书颇丰。羊祜在书架前辗转不定的时候,陆抗已经抱着一卷兵法沉浸其中了。 “《百草集》……就是这个了。”羊祜终于选好了他的读物,也静下心来品读。 半天时间过去,他盯着其中一页上面记载的草药若有所思,转头看到陆抗正在用案上沙盘模拟书中阵法,不禁感叹小郡主将来定成将帅之才。 可惜陆抗的兴致终究是被找上门来的仆人打断了:“郡主大人,有贵客登门。王爷设宴款待,通知您也去。” “诶?好的,我知道了。”陆抗遗憾地放下手中书卷,向羊祜吩咐道,“你就不必跟着了,回卧房替我收拾好房间吧。” “是。” 陆抗走后,羊祜认真打扫起卧室,在收拾橱柜时发现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装的却是些不上台面的东西。 “脂膏和玉势……都没有用过的样子,看来郡主之前丝毫不通此道呢。” 想来是哪位坤泽密友赠送的礼物,但显然陆抗没有使用它们的经验,也拉不下来面子请教他人,便丢进柜子里就没再动过。第一次雨露期时若早点用了,兴许能缓解几分痛苦。 羊祜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郡主这般金枝玉叶的人物如此看重于我,着实问心有愧。早日助他寻到如意郎君,我才能安心地离开啊。” 小郡主现在应该正在不情不愿地应酬吧。让雨露期第二天的坤泽出席这种场合着实奇怪,唯一的解释便是对方的来意与陆抗有关,所以必须他亲自到场。 羊祜在心中推测了个八九不离十,提前开始准备解酒的茶水。又等了许久,陆抗果然晃晃悠悠地被人搀扶回来。 “叔子,我好烦啊。”陆抗一见羊祜便黏了上去,话里带着软软的吴语口音,其他人很有眼色地一齐退下,留羊祜照顾郡主。 羊祜敏锐地分辨出酒气中混杂的信息素味道,猜到是坤泽的雨露期情潮又要来临,才得以从宴席上脱身。 看起来喝得不多,意识还算清醒,羊祜便扶他坐下,试图与他交流:“郡主、幼节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张家人想与我结亲,父亲也不反对……”陆抗嘟囔道。 “张家是吴地世家大族,更是如今吴主的外戚,若能与幼节喜结连理,门当户对,自然是好事。” “可我不喜欢。”陆抗打断他的絮叨,直勾勾地盯着羊祜,“我如今有叔子,已经足够了……” “幼节别这样。”羊祜心中五味杂陈,倒了一杯茶来掩饰自己的心虚,“我终究是……无法永远陪着幼节的。” 陆抗却掷地有声地说道:“你可以。” 这是醉话吧,羊祜撇了撇嘴,端起茶杯:“先把醒酒茶喝了——” “我说你可以就是可以!” “那你喝茶,喝了我便好好伺候你。” 陆抗把茶水一饮而尽,又主动解了自己的下裳:“这里难受得紧,叔子快帮我。” 咋舌于他的坦率,羊祜一边暗想今后不能让他轻易喝酒,一边去探他燥热的下身。 “已经湿了呢。”指尖在xue口的褶皱上打转,羊祜想起今天在橱窗里发现的东西,“幼节,我教你用玉势好不好?” 陆抗有些迷茫:“学来做什么?” “可以让你更舒服。” 以及不那么依赖我——这是羊祜没敢说出口的后半句。 羊祜哄陆抗趴在被子上翘起屁股,身下垫好雨露期坤泽必备的换洗毯子,将那盒子取来,先拧开其中的小罐,用二指沾了些香甜的脂膏,浅浅戳入xue内。 “这种药膏具有润滑的效果,多涂一点才不会受伤。” 两根手指撑开浅处,把膏体细细涂抹在rou壁上,原本尚有几分拘谨的xiaoxue很快开始兴奋地吐水。 “唔、里面好热啊……” 陆抗下意识扭了扭腰,叹息间有股欲求不满的意味。羊祜动起手指,开始在坤泽的rouxue里抽插,带出飞溅的yin水。几十下之后,又增添到三指。 “嗯……啊啊!太刺激了,慢一点……” 陆抗浑身打着颤,性器也挺立起来顶进软软的被子里。事态的发展有些超出他的控制,可他并不反感被对方用手指玩弄的感觉。或许从昨晚默认羊祜给他koujiao开始,他就已经对这个人放下了戒备…… 作乱的手突然抽了出去,身后传来窸窣的声响。陆抗转头发现羊祜拿起了那根莹白色的玉势,约莫有四指宽。 “幼节还好吗,我可以继续吗?” 陆抗本就喝得不多,酒意已在刚才的折腾中醒了大半,想象到这东西要捅进他的身体,不禁有些担忧。可当与羊祜对视的时候,这种忧虑又豁然开解。 “哈啊、如果我喊停的话——” “我会立刻停手的,放心。” 羊祜沉稳的声音令他安心,于是大胆地把臀部翘得更高了一些。 圆润而冰凉的玉势顶端插进xue眼里,把陆抗刺激得呜咽了一声。柱身寸寸深入,冰火交加的感觉令他的呼吸愈发急促,xiaoxue本能地收缩,又被迫继续吞咽。等大半截玉势都入了体,他前端的欲望也已经高昂。 好在这玉料质地上乘,很快就在体热的催化下变得温暖。陆抗缩了缩屁股,感受到那硬物牢牢嵌在自己体内,撑得内里又酸又胀。 羊祜看他适应得不错,便继续动作。先是作势要把玉势抽出来,退到一半,又狠狠地插了进去。反复几次后,又保持着插在深处的状态拨动起柱身,毫不留情地碾压过rouxue每一处敏感点。 “呀啊——!怎么、怎么这么……唔!” 坤泽身下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与断断续续连不成句的媚叫声交缠在一起,勾人心弦。 “要拿出来吗?还是说——”羊祜明知故问道,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小郡主抿了抿嘴,生怕他就此中断,哆嗦着答道:“还是……挺舒服的……” “那么,我便继续了。还会再深一点哦。” 语毕,羊祜又把玉势往里推了一寸,这一下径直撞上了坤泽的宫腔。接下来每一次攻击,玉势都会顶着腔口cao弄。 “啊啊啊……太深了!要到了——!” 陆抗从未体会过这种快感,高扬起脖子,浑身剧烈战栗。没有抚弄的性器禁不住后xue的刺激而精关失守,一股一股射在可怜的毯子上。 羊祜松开玉势,凑过去轻柔而迅速地在坤泽的腺体上留下浅浅的牙印。 “这样第二天也对付过去了,感觉还好吧?” “嗯、呼啊……你……”陆抗趴在床上喘息着,气鼓鼓地回道,“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拿出去?!” “哦,是。” 随着玉势抽离,xue里的yin水顿时涌出来,陆抗无力地瘫倒在一旁。 羊祜很有眼色地把毯子撤下去,换上新的,顺便把玉势洗净了重新收好。见发泄过后的陆抗正盯着他发呆,笑问道:“幼节可学会了?” 陆抗从放空的感觉中惊醒,白了他一眼:“嗯,学会了。” “那么,今后就算没有我,幼节也知道该怎么取悦自己了吧。”羊祜循循善诱。 可惜小郡主是个油盐不进的主,直白地说道:“自己拿着捅多累啊。” “……” “果然还是要你来伺候才舒服。”陆抗如此总结,又心生新计,“对了,下次你能不能……” 羊祜觉得,或许先沦陷的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