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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那女人受伤了?”花烈看他这神色,大概猜到了几分,旋即有疑惑了。“不应该啊,那女人身手还算可以,在这里除了咱们,怕是没人可以伤的了她了。但是只有萧崇在场,他自然不会的……”“别想那么多了,王爷叫你走吧。”听着他的推理,无心也是不解了,又想到萧括,连忙催促道。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主子心情不太好,你……小心着些吧。”花烈脚步一滞,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他自然是知道无心说的小心着些是什么意思,此事由他而起,多多少少他都有些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此……主子怕是要迁怒于他了吧。“嗯。”点了点头,花烈收好情绪大步朝着主院走去。院里芭蕉坠雨,蔓延几分凄凉。“阿崇,你真的愿意解甲归田吗?”喝过药后,西门竹月说自己身子冷,拉了萧崇同她一起坐在床上,此时两人正在闲闲的靠在一起,颇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感觉。“嗯,我倦了。”萧崇道:“阿月,你可知道之前权利,威望,以及那两个人……与我都是时刻也不敢忘记的。可是后来我发现,与你在一起,这些东西我似乎从来就没想过了。纵然与你斗嘴,惹你生气,看你气红了脸的模样竟然也要比他们有趣万分。”说道这里,萧崇又想到之前两人的种种,情不自禁的轻笑出声,更惹的西门竹月一张俏脸染了霞色。怎么肥四?说好的深情告白呢?什么叫做看她生气很有趣,喜欢一个人,难道不是应该要想方设法讨她欢心吗?像周幽王与褒姒,汉武帝与陈阿娇……“想什么呢?”见她出神,脸上犹自气鼓鼓的模样,萧崇好笑的抬手捏了她的鼻尖,微微用力,便已红润。“啊痛痛痛!”西门竹月痛苦的哀嚎,抬眸却见萧崇满脸宠溺笑的温暖。他生的好看,西门竹月一直都是知道的。原本冷峻的眉眼此时满是温柔,浅笑着看着她,深邃的眸子里映着的尽是她的模样,情不自禁的就让她忘记了时间。“阿月……”他深情的唤着她,低沉的嗓音满是温柔,引她沉醉入迷。面颊酥酥麻麻,是他久握刀剑的掌心在轻柔的摩挲,浅浅淡淡,让西门竹月的一颗心都要化了。“答应我,这幅样子,除我之外,再也不能有任何人瞧见。”如此的诱惑,如此的让人着迷。全部是他的。“嗯?”什么样子?西门竹月听他这么说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懵懂的表情,清纯灵动的眼眸,因着他的触碰而蔓起来的娇羞,无一不触动萧崇的心弦。他真想现在就带着她归隐山林,从此万般美好只许他一个人。内心的欲望蠢蠢欲动,呼吸越来越粗重,气息开始升温,西门竹月也紧张起来。垂在一侧的双手紧紧的抓了锦被,微微的朝着萧崇抬起了头。羽睫轻覆,竟然开始有了一丝丝期待。“王妃,您可好些了?”房门忽然被推开,‘啪嗒’一声,惊醒了二人。抬头却见素玉正僵着手站在一脸呆愣的站在门口瞧着他们一眨不眨。“啊!”一声惊叫,西门竹月瞬间缩进被子里,心里真的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方才那般都被素玉看了去,以后真的是没脸见人了!“我我我……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你你们继续。”后知后觉的素玉终于反映了过来,佯装盲人一般摸索着门框就要出去。看到房门被关上,萧崇低头就要拨开被子。这个傻瓜,捂得这么严实也不怕把自己闷坏了。“对了!”就在萧崇将要把西门竹月拔出来之际,素玉去而复返,一双眸子竟是狡黠:“王妃刚刚还吐血来着,想来身子应该还没有完全康复,王爷可要注意啊。”注意……注意你妹夫啊!西门竹月心中怒嚎,一张小脸更是红的滴血。刚好萧崇的手已经伸进被子,近在‘启齿’,所以西门竹月想也不想的张嘴就咬了上去!她的力道并不算大,轻轻痒痒的,如小猫般的轻挠,萧崇抬眸看了眼犹在门口的素玉,眸中的警告让她只是一个瞬间就不见了人影。而后又开始安抚柏窝里那只炸毛的小东西。此时她怕是在恼着自己的。正文第一百七十一章用情颇深空气,似是忽然凝滞了一般。花烈单膝跪地,一丝丝冷汗自额头渗出。微微斜眸瞥向身侧的破碎。那是一直顶好的汉白玉瓷盏,莹润透亮,壁薄如纸。心下冷意又生,头又埋得低了几分。“你伤了她。”良久,萧括终于开口。手肘撑在桌角,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眉心,凤眸微垂,遮蔽了他的心思。悠缓的语调似是一条阴冷的蛇,缠绕了花烈越来越紧,让他愈发的难以呼吸。“回主子,花烈没有。”忍者心头惊骇,花烈尽力控制了语调平缓道。“哦?”语调轻扬,萧括显然是不满意他的解释的。解释是弱者才会有的开脱之词,而他不需要弱者。眼眸微抬,轻慢的扫向那个单薄的少年。原本撩人的桃花眼尽是嗜血的隐忍。“主子息怒!”感受到那到目光,花烈忍不住的颤栗,心中此刻也是完全后悔了。原本这单生意花无娇是没有打算要接的,只不过他听说主子对这对象颇为在意便自作主张接了来看,没想到……“无心哥哥已经交代过花烈,花烈自然是不敢伤了王……那位姑娘的,只是想探探她的底细,主子也好了解的更深一些。花烈可以以命起誓,我离开的时候那姑娘还好好的,并没有吐血受伤。”说完,又是一片寂静,花烈偷偷抬头窥了眼萧括的神色,见他眼皮轻抚似是在考虑他说的话的真实性。连忙双膝跪倒,一叩及地。“花烈所言句句属实,还请主子明察!”“起来吧。”似是终于想明白了,萧括坐了端正懒懒道。一手翻开一个杯子到了杯茶端在手里浅啄了几分又道。“可看出了什么?”花烈略一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