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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睁眼,就看见陆泽寒背对着她半跪着,肩膀不断抖动。他这是在哭?不该啊,她记得她昏过去的时候他还挺正常的额,怎么才过了一下子就这样了?“阿泽?”温月试探性的叫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厉害。陆泽寒有些不敢置信,温月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紧紧搂着了。搂得还有点紧。温月有些吃力的抬头看他,柔声问:“不生我的气了?”陆泽寒神色懊悔,他亲亲她的额头,语气温柔道:“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和你冷战。”温月有些惊讶,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嗯,是真人。自从温月那晚醒来后,温月老是会觉得很困,几乎一天的时间都在沉睡,而且苏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又一次半梦半醒间,温月发现陆泽寒半夜老是看着她不愿意睡觉,她鼻子一下子就有些酸。她搂住他,用淡淡的鼻音道:“阿泽,你别担心,我这一辈子,肯定会和你一起活到我们子孙满堂的。”系统告诉她,她所做的事情虽然破坏了楚天河的气运,但是这个程度的破坏,反噬是不会损害性命的。而她之所以这么严重,大概是前世的温月在这个时候气数已尽吧。总之,温月是肯定自己不会死。然而陆泽寒以为温月是在安慰他,也不戳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当然,我们一定会长命百岁的”第72章末世反派的白月光(十三)半年过去了,温月现在只有晚上才会清醒几个小时。因为大多数时间都在沉睡,所以只能用输液的方式来维持自己的生命。陆泽寒白天将所有的事情处理好,晚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陪温月。春天都来了,她即使穿着厚厚的衣服,身姿却还是纤弱凉薄,他看着她,仿佛一片挂在枝头的枯叶。“阿泽”温月侧头看他,双手自然的插进男人的口袋里面,声音清浅,“我有些累了。”陆泽寒轻易的将她抱起来,她娇小柔弱的身体整个窝在他怀里,温暖而又安心。他才刚刚回到房间,低头想叫温月,就发现她已经在他怀里安静的睡过去了。一滴眼泪,毫无预兆地滴落在那张恬静的睡颜上。窗外月色温柔,却总是不经意寒人心。华北基地——不同于外面的冷峭刺骨,屋内一片春意盎然。一阵媚叫像浪潮一样从房间里面传来,一浪比一浪高。吴成业埋首在杨心兰身上,高壮的身子一起一伏,搞得身下的人情难自禁,不知身在何处。杨心兰的背紧紧抵在门上,这样的动作,让门口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撞击声。他们所在的房间装修得很是洁白干净,淡蓝色的窗帘,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子……还有那张床上躺着的面无血色的人。那人形销骨立,瘦的不成人形,仔细一看,却还是令人心惊——这不是楚天河吗?“哈哈哈!”吴成业大笑三声,将杨心兰抱起来,抵在那床边,动作生猛,杨心兰甚至可以感受到身后的楚天河瘦的只剩骨头的身体一直膈着她。吴成业一掌拍在那晃动的软rou上,带着军人的粗粝声,“你说,你姓楚的那小子搞得你舒服,还是我?”“你……你……你……”声音断断续续,全部淹没在□□里面。吴成业似是对这个回答还不够满意,故意加快了动作。“啊……楚天河……就是个废物!他……根本……满足不了我!”这样的对话,这样的场景,在吴成业当上代理元首后几乎每天都要发生……杨心兰迷茫享受的表情闪过一丝恨意,然后又恢复了那一派雾蒙蒙的样子。吴成业满意一笑,行至最深处,脸上露出释然解脱的爽感。他眯眼打量着杨心兰赤.裸凌乱的身体,然后穿起裤子,走到床的另一边,将楚天河手中的输液管拔掉。杨心兰下意识想要去阻止,却又生生止住了脚步。楚天河那本就微弱的呼吸,立马就变得无迹可寻。“宝贝~”吴成业忽然想到什么,抬头看向杨心兰,有些不怀好意。“怎么了?”杨心兰微喘着抬头,脸上的情潮还未褪去。她乖乖走到吴成业身边,心底有些惴惴不安。吴成业毫不客气的揉捏那软rou,一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刀。杨心兰下意识的就要往后退,却被他抓得死死的。他开口道:“你之前不是说,你其实爱的是我,是楚天河逼你和他在一起的吗?”杨心兰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只好呆呆的点头。“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他把那把泛着白光的短刀放入杨心兰的手,“杀了他!”“什么?”杨心兰惊讶出声。“怎么?难道你之前都是在骗我?”吴成业那只握着刀的手还没有松开,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把刀的刀尖,恰巧对着杨心兰的心口。她如梦初醒。毫不犹豫地拿过那把刀,一步步将刀尖对准楚天河胸膛的左下方——那是心脏的位置。下刀,血溅得她一脸。第二天,整个华北基地就传出现任首领昏迷半年不治身亡的消息。三天后,首领夫人杨心兰一脸哀痛的出席了首领的葬礼。代理首领吴成业众望所归成功接任。又是一个半年过去了,温月已经渐渐转醒了。这半年来,温月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气色也越来越好。陆泽寒自然是狂喜,又担心这是回光返照,直到身体的各项数据检查出来,温月的生命体征虽然不能恢复到以前那样,但是已经恢复到正常人的平均水平了。他这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冬天已经悄然而至,今年南方,破天荒的下起了雪。温月这个土了吧唧的南方人没见过雪,拉着陆泽寒非要出来玩。其实南方的雪哪里比的上北方壮阔,不过是小小一层积雪,一个不注意也很快就融化了。温月依旧玩得很尽兴。陆泽寒看着她通红的鼻子,就开始催她回房间了。她现在的身体可娇弱得很,稍微不注意,可能就要感冒发烧了。温月撇了撇嘴,低头老老实实往回走。小小的脸陷在灰色的毛绒围脖里面,神色颇为委屈。陆泽寒乐了,想摸摸她那毛茸茸的头,事实上他也这么干了。温月非常乖巧的任由他□□自己的头发,然后抬起头,声音软软的说:“阿泽,你低一下头”“你要做什么?”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