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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侵染在尔虞我诈的大家族环境,见的最多的就是家门里那些叔叔伯伯们玩弄女人的‘事迹’。当然也包括他去世的爸爸。再怎么有钱也没用,还不是死在女人身上?所以他从不相信真爱。“是。”黑衣保镖听到他的指示,很恭敬的起身,往外面走去。露天泳池一角,拎着特意买的早餐的女人,在听到这个黑衣保镖要送她回去,果断拒绝了。黑衣保镖不可能在这公共场合对一个女人动武。只能站在她身边等着,等她自己主动走。这样站着不知过了多久,原本晴朗的天气,突然翻滚出了乌云,很快地乌云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要下暴雨了。黑衣保镖看了眼天色,也不去管她了,回大堂取伞。取完伞到泳池边也就一会会时间,豆大的雨滴顷刻落下,这里的季节暴雨下得快也猛。砸在人身上,一会就能全部淋湿。待在泳池内的男人,收起胳膊,起身。池边,黑衣保镖立刻撑开伞为他遮雨,另一个助理则赶紧拿浴袍给他披上。男人拉了拉身上的浴袍,转过身准备进酒店内时,就看到那个还没走,已经被雨淋得湿漉漉的女人,站在那边看着他。靳泽立刻对身旁的黑衣保镖说:“不是让你送她回去了吗?”语气有些不悦。黑衣保镖知道靳少责怪,赶紧低头解释说:“靳少,她不愿意走,我怕弄伤她,就……”不愿意走……靳泽顿时远远看了眼她,整个人都淋得不像样子了,还不走?随即打断保镖的解释,“去拿伞给她。”保镖点头,将伞递给助理,准备冒雨去大堂拿伞,脚还没动,身旁的男人突然就说:“将她带到我房间。”说完,和助理从一侧先进酒店内。第6章进酒店内庭不久,助理收起伞,轻轻甩了甩伞上的水珠,小声又谨慎地提醒走在前面的男人,“靳少,下午1点半,和越南KTT建筑集团有最后一场会面。”“我知道了。”男人一边走一边系身上披着的浴袍,系完,刚好到电梯门口,助理很自觉地给他按下电梯楼层,然后退开一步,保持一定的距离。跟在这个男人身后工作一年,多多少少摸清了他的脾气。他不喜欢别人太靠近他。靠太近,容易引起他的不适。这种不适就像上流贵族和底层平民间泾渭分明的阶级划分一样。打工的永远不可能跟雇主保持平等的关系。“你不用跟上来,有什么事,我会打电话通知你。”电梯很快打开,男人跨步进去。“是,靳少。”助理恭敬地站在原地,等电梯门合上,才拿着伞回底楼自己的房间。酒店,中庭露天泳池一侧。黑衣保镖冒雨走到这个已经被暴雨淋得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的人,说:“请跟我走。”“去哪?”隔着肆虐的雨帘,问道。其实她白问的,靳泽已经进去了。这个保镖估计是他派来送她回去的。“靳少房间。”保镖如实回答,因为不清楚眼前这个女人到底靳少是什么人,是情-人还是女朋友?保镖不敢胡乱得罪,对她的态度,并不凶。甚至很友好。原本已经想放弃准备回家的女人,立刻就诧异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她以为他还是跟之前很多次那样,赶她回去。“请到这边走。”保镖继续说,朝她作了个请的手势。苏苒这次没看错了。他是带她去他的那边。抬手摸摸被雨珠‘□□’得快要睁不开的眼皮,冲保镖点点头,跟上他,往酒店内庭走去。酒店顶楼,最奢华的那间套房房门,并没关上。开了一个细细的缝隙,似乎就是给她留的。保镖将她带到门口,任务完成。快速离开。现在顶楼铺着一层精美织锦地毯的走廊,就剩下她一个人。苏苒看着那条细缝,在心里深深呼口气,想进去又有点犹豫。她现在被雨淋的很狼狈,全身上下,乱糟糟。没什么‘吸引力’。进去的话,估计也没什么用。不过,现在机会很难得,如果错过了,回帝都后她都不知道能不能再次接近他。这样想,苏苒也不再多虑,敲了敲门,在得到里面的回应后,推门进去。布置豪华的套房内,那个男人就坐在靠窗位置的一张单人沙发处,抽烟。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表情。苏苒将门关上,靳泽将手里的烟往旁边的烟灰缸内弹了弹灰,缓缓开口:“先去洗澡。”淋成这样,等会谈事情他也看不下去。冷淡归冷淡,但他也不会让一个女孩子淋得湿哒哒和他谈话。苏苒愣了一下,看向他时,眼神里有揣度也有丝丝紧张,但没多说什么,拎着已经被雨水飘打而溢出黄色汁水的早餐袋子乖乖去浴室洗澡。当初决定做这件事的时候,她就已经放弃很多东西。不会矜持也不会在意羞耻。所以,也没必要拒绝。只是她这幅听话又柔顺的样子,落在男人眼里,就像一只他养了很久的‘小宠物’。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完全不会反抗。倒真是乖……男人收回视线,眼眸慢慢沉淀下去,昨晚,被她蹭过的身体,在晚上睡觉的时候,第一次有了反应。到底他也是正常的男人,有必要的生理需要。半个小时,苏苒终于洗完澡,顶着微湿的长发,穿着白色浴袍出来,浴室的热气将她的脸蛋熏得有些微红。长发丝丝缕缕贴在微微敞开的浴袍内,一路蜿蜒至那片半露的雪白饱满上。很是诱人。靳泽看了她一眼,不想再像昨晚那样弄得自己有‘反应’,摁灭指间的烟蒂,起身,慢慢走到她身边,说:“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如果你缺钱,我可以先给你。”就当资助她。反正,他也不差这么点钱。苏苒脸色顿时有些难堪,没接话,刚才她以为他让她去洗澡,是准备……没想到还是对她‘下通牒’。可是她不能这么放弃。手指掐了掐自己的掌心,微微有些钝疼。仰起脸时就迎向他的视线,开口:“靳少昨晚不是说让我好好想想吗?”声音依然柔柔的,就像昨晚在包厢贴在他耳边一样,莫名挠他的心,“我想好了,我愿意的。”靳泽眯起眸,黑色的瞳孔里忽然就多了一层看不透的东西,“知道后果还愿意?”除了物质,他给不了她其他东西。比如爱情,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