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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念知顿时笑了笑,“这个小事情。”邻居间互相帮忙,本就应该的。何况阮巧容就在他医院,晚上下班顺带送回来,很方便的。“谢谢。”苏苒由衷地感谢。傅念知继续笑笑,“客气了,咱们住这么近,互相帮忙应该的。”他的国外的时候,邻居间也时常会互相帮衬一把。说罢,视线落在她受伤的小腿上,职业病犯了,虽然腿伤不属于他所学的心外科范畴,但只要是伤口,他都会看看。蹲下来,细细看她腿上的结痂,说:“外皮的伤口是好得差不多了。”“嗯,外伤没问题,就是还有点筋骨拉扯疼。”“这个没事,只要不做剧烈运动,很快就能好。”苏苒点点头。两人聊天时,门口,知道密码的温怡,很利落地按下开门密码。趁着今天有空,她特意熬了弟弟最喜欢喝的滋补煲汤,来看看他。他回国这么久,她这个做jiejie都没来看看他。回头,被傅家那位老佛爷知道了,又要说她只晓得疼儿子,都不疼疼自己弟弟了。‘啪嗒’一声,门锁打开,温怡拉开门,准备进去。却在开门一瞬间,看到沙发处的一幕,整个人就僵在那边了。那个女人……是苏苒吗?还有她弟弟怎么蹲在她身旁?他们怎么在一起?还有他们是什么关系?一连串的疑惑让温怡脑袋里有点乱糟糟,所以在这种乱糟糟中,她没进去,而是转身快速离开。坐电梯一路下楼,拎着保温盒上自己的车,踩踩油门飚回温榆河畔。车速很快,还闯了一个红灯。等飚回温榆河畔,停好车,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温怡的脑袋依然是胀胀的,手撑在车门上,眉头紧紧皱着,就那么呆呆站在车旁不动了。他们怎么会在一起?他们又是怎么认识的?对了,她刚刚应该进去问问的?而不是直接走了。想到这,温怡抬手按按自己的额头,她刚才应该问的,而不是就这样走掉。一定是刚才脑子太乱,糊涂了。“妈,你怎么不进去?”同样从外面回来,刚下车的男人看到站在车旁久久不动的人后,走过来,问道。温怡回头,看着自己儿子的时候,突然就说:“阿泽,你小舅居然和她在一起,我去找他,他们竟然在一起?”说完,忍不住低呵一声:“很荒谬对不对?怎么可能有这种事?”靳泽没听明白,“小舅和谁在一起?”“苏苒!”靳泽瞬间就不吭声了,但眼眸的阴色突地就凝聚起来。第53章有了傅念知的帮忙,接阮巧容回公寓,苏苒没有太费力。腿部拉伤也在修养中慢慢好起来,但仍然不能做大幅度的剧烈运动。还是要多卧床休息。幸好,剧组那边她的戏不多,重头还是主演和其他重要配角,她的戏份可以等她腿彻底好了再补拍。但裴婕那边却有点急,三天两头一个电话问她恢复的怎么样?她签人一向不是随便签的,签了就要培养起来给公司赚钱。苏苒现在虽然连18线都算不上,但她有信心帮她炒作起来,让她混成二线。而且过段时间,公司捧出来的一线男星洛梓易就要结束在韩国的拍摄档期回国,到时候他会参加一档户外节目,她要让他带带苏苒。帮苏苒铺点进圈路。洛梓易也是她捧起来的,让他带带苏苒,他不可能拒绝,只是他现在红的厉害,已经在准备跟公司解约的事宜。以他现在的身价和圈里的人脉,她没办法再控制他。所以必须再捧一个,让公司继续盈利。苏苒欠裴婕一个人情,她这么急催她,她懂得,只是伤筋动骨都要100天,她虽然只是轻微肌rou拉伤,但按照医生的意思,肌rou拉伤恢复的时间一般来说最短都要2、3周左右,严重点,需要1、2个月。急也没用。她不想自己以后走路有影响。好在,裴婕急归急,也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催问了几通就不再多催,耐着性子等她恢复。第二周周末,苏苒终于恢复差不多了。可以去公寓楼下散散步。晚上,服侍好阮巧容吃饭和吃药,让她休息了,苏苒便换套轻便的运动装,下楼散散步,这两周为了尽快康复,除了照顾阮巧容吃饭洗漱,她几乎也是躺在床上休息。没下过楼更没出去过。坐电梯下来,在亮着一盏盏昏黄路灯的公寓楼下慢慢走着。走了一段,身后有人突然轻轻拍了她一下,苏苒回头,是傅念知。“傅医生,你下班了?”苏苒想想今天时间有点早,好像刚刚才6点左右。以傅念知的下班时间,一般都是6点过一点才能到家。“今天没什么事,很早就回来了。”傅念知牵牵他手里的德牧,继续说:“你腿好了吗?”“感觉好多了,就想下来散散步。”“没彻底好之前,还是要多注意休息。”傅念知是医生,比她懂,苏苒乖乖听从。此时,被傅念知牵在手里的德牧又想占苏苒的便宜,扑腾着爪子,就想去抱苏苒的大腿,幸好被傅念知牢牢牵住了,低头看看自家这只表面‘温驯’的狗,他倒没发现它挺‘色’?每次看到苏苒就想扑倒她?这次,苏苒没像之前那样怕这只德牧,还冲它笑了起来,傅念知这只德牧虽然喜欢‘偷袭’但的确不会咬人。笑了会,苏苒想起来更重要的事,便说:“傅医生,什么时候有空,我想请你吃饭?”“怎么要请我吃饭?”“你一直对我们这么帮忙,就当作谢礼。”他替阮姨主刀的手术很顺利,阮姨恢复很好。他给的术后护理也很有用。他还帮她接阮姨回来。这些都是要需要感谢的。“小事情,举手之劳。”“我真的想请你吃饭,以后我们还要长期做邻居呢!”苏苒微微仰着脸,说的很诚恳。傅念知有些想拒绝,他觉得那些帮忙真的只是举手之劳,谈不上什么。但看她这幅诚恳的模样,淌在舌尖的那些拒绝的话硬是没说出口,而是改成了一句:“好吧。”“那就这么说定了。”“嗯。”离他们不远的公寓停车道,黑色的悍马车内。难得今天自己开车出来的男人,身体沉沉靠在驾驶位,一只手夹着烟随意搭在全开的车窗边框上。黑色的眼眸一动不动看着车窗外两个说好的人。上周,知道他们的事后,他临时被公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