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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先就这样吧。”刘大红还是觉得,一个割猪草的工作,实在是比不上奶粉这种珍贵的东西。而且南南还说要给他们弄奶瓶呢。以后要是有好机会了,还是得看着南南这边呢。第二天天没亮,许小满也被许南南叫起来喝了一碗牛奶,“啥都别问,也别别人说,要不然奶要打死咱们。”许小满听到这话,顿时闭着嘴,狠狠的点头。反正姐说的话都没错。她心里猜测,可能是昨天爸偷偷留下的。所以不能和奶说。要不然奶要闹,而且还要把好东西拿走。许南南不知道许小满的想法,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乖,以后咱每天早上都喝一碗,以后你就会变得很聪明,就能认更多的字了。”许南南自己也喝了一碗,觉得嘴里甜甜的,幸福的想叹气。谁能想到,有一天竟然连喝口奶粉都有幸福感。第二天上工前,许根生就把许南南叫走了,说是另外安排工作。张翠琴一听,不乐意了,“干啥另外安排啊,这不是干的好好的吗?”许根生横了她一眼,“组织上有安排,你有啥意见?南南年纪小,下地干不了多少活,让她干别的活,更附和咱大生产的思想。你要是有意见,就和组织上反应去。”张建海狠狠的掐了她一把,“干活。”这傻婆娘,二丫干啥不都一样吗,反正又没闲着,还是一样挣工分,你这婆娘管那么多干啥。张翠琴这才委委屈屈的低着头干活,心里想不通,许根生干啥要给二丫换个活儿。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感谢大家的支持。因为刚发文,所以会看看大家的反应,发现大家都说很不舒服,所以在想想自己的构思是不是要调整,写的时候有些犹豫,么么哒,后面基调定下来就快了。看过我种田文的亲们都知道,我种田文更新速度杠杠的,么么哒☆、第8章许南南可不管张翠琴心里痛不痛快。许根生这次效率这么高的给她安排了工作,虽然是看在那袋奶粉的份上,她还是挺感激许根生的。倒是许根生觉得有些不自在,总觉得自己这是拿了人家东西。所以一路上,许根生都没和许南南说点什么,到了养殖场之后,给许南南安排了工作,就直接走了。不过走了几步又回头来和许南南嘱咐了两句,“南南,这里事情不多,比在地里自在。你要是干完了,自己也能歇着。就是有一点要记住,别和挑粪的那人接触,他成分不好。”许南南了然的点头。现在虽然还没到后来那十年,但是打土豪分田地之后,曾经的某些地主和富农,也被定义为成分不好的一类人。在十年运动之前,这些人的地位也是不高的。许根生见许南南点头了,也就放心了。南南这孩子胆子小,肯定不会惹事的。许根生觉得自己算是对得起那袋奶粉了,也能给自己媳妇交差了,立马转身就走了。看着许根生那样子,许南南暗道幸亏桂花婶让她去找根生婶子,要不然这事情肯定成不了的。说起来找机会还得好好感谢一下桂花婶呢。养殖场的事情不多,而且也没啥人盯着。许南南自觉的背着背篓去附近打猪草。等弄好了之后,终于就将猪草倒进猪圈里。忙活了一会儿,许南南就觉得累了,擦着汗坐在一边歇息。这里就有这点好,没人盯着,干完了能稍微歇一会儿。而且不用忍受张翠琴那个炮竹在旁边打扰,自在多了。当然,唯一一点让她郁闷的是,养殖场好臭,连吹的风都带着一股臭味。看来下次得带个口罩了。许南南正坐在石头上面吹风,一个男人跳着扁担过来了。那男人五六十岁的样子,身材佝偻,低着头往猪圈这边走。看到许南南了,似乎还有些诧异。许南南猜测,这估计就是根生叔说的那个坏分子。别看都是在养殖场工作。许南南只是去弄猪草喂猪,平时轻松着呢。可这位就不一样了,除了挑猪粪之外,还得打扫养殖场。而且猪粪是要挑到地里去做肥料的,那么多地,够他忙活的。许南南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成分有多坏,竟然分了这么一份工作。不过她也入乡随俗,并不打算和这人接触。毕竟这个年代特殊,她自己处境也不咋样,还要照顾小满,可不能再节外生枝了。两人都很有默契的不打招呼。那人就在那埋头干活。猪粪被挑动了,味道更臭了。许南南有些想吐,捂着鼻子躲到休息室里面去。说是休息室,其实就搭的一个简易的茅草棚,遮风挡雨用的。许南南怀疑,要真是下大雨了,这茅草屋估计不顶事。唉,看来这工作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啊。也是,在村里不管怎么样都逃脱不了体力活的。还是得离开村里啊,她可不想一辈子真的在这地方待着了。“咦,这是什么书?”许南南正琢磨以后的事情,突然发现桌上放着一本书,封面很陈旧,应该有些年头了。许南南仔细一看,发现竟然是一本外文书。这时候的村里竟然还有人认识外文。显然这本书是外面那位‘坏分子’的。只是这时候老百姓能看外文书吗?许南南有些奇怪,她以前看过这个年代的电视,似乎建国初那些年,国内一直很敏感,说是连在海外有亲戚的都要省查,就担心是敌特份子。许南南好奇归好奇,还是没碰触那本书的。只是对外那位的身份有些好奇了。还没等许南南出去,外面那位就进来了。似乎是紧张桌上的书,进门后看都没看许南南一眼,就直接将桌上的书给包好了,放到了自己怀里揣着。许南南顿时有些尴尬,“我没动你的书。没经人允许,我不会动的。”不管咋样,她也不能让人怀疑她的品质啊。“我知道你没动。”这人总算说话了,“你也最好别动,要不然会有麻烦。”这人用的还是普通话。许南南就更惊讶了。而且她听出他话里的自嘲,显然他也知道,自己也是躲避他的人群中的一员。许南南觉得有些尴尬。虽然是入乡随俗,可她内心深处,对什么成分不成分的,还真是没那种觉悟。所以她忍不住道,“大叔,我怎么称呼您?”用的也是普通话。兴许是因为这个,这人回头看着她,带着几分打量,“和我接触,不担心被人定义为坏分子”“咱这在一块工作,总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能连称呼都不知道吧。再说了,谁也不能因为一句称呼就把我定义成别的份子了。”这人看了看许南南,似乎是觉得挺新鲜的,脸上笑了一下,“小姑娘,我叫贺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