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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的清华夏的现状,可偏偏那些军阀们却只看到他们自身的利益,互相残杀。不过这些事情,她也无能为力,只能抛诸脑后。“亨利神父,我知道你是从英国来的,听说,你是来帮助我们的。”“当然。”亨利真诚道。阮会珍笑道,“你是一个好人,一位伟大的传教士。我相信你未来会拥有更多的信徒的。”“我也是这么想的。”亨利更高兴了,这些孩子们,以后会是上帝最虔诚的信徒。”“可是他们现在需要你的上帝帮忙。”阮会珍道,“你知道,我们的国家正在经历战火,这些人都是从各个地方来到这里避难的。我开了工厂,收容了他们。可是你也知道,这需要大笔的钱。”“可是我没钱。”亨利着急了。“上帝也没钱。”阮会珍对于他这脑回路有些无语了,不过还是耐心道,“我知道你们没钱,不过我需要你这位上帝的传教士帮助我。你是以为仁慈的神父,我希望你能帮我的忙,帮助我赚钱。这样我就能开更多的工厂,收容更多的灾民。也会让更多的孩子,在你的课堂上读书。”听到这些美好的规划,亨利蓝色的眼睛都亮了。“真的吗?”“是的,我像你保证。”“可我能帮助你什么?”阮会珍笑道,“你是一个英国人,你游走了许多的国家,对他们更加了解。我需要你帮我做生意,我想把我的货物卖到国外去,你能帮助我吗?”把生意做到国外,一直是阮会珍的心愿。国内的成本很低,在国内卖的价钱也高不了多少。但是如果能够卖到国外去,这利润就会很高了。而且现在国外的环境比起国内来说,更适合做生意。特别是美国,现在一直没有被战火波及,如果能够把生意做到这个国家去,她就能大赚一笔。不过之前她认识的洋人都信不过,所以她并没有想过和那些洋人合作。现在看到亨利了,她才想试一试。亨利目瞪口呆,显然没想到,阮会珍会让他一个传教士去做生意。这简直就是在浪费人才。他是一个虔诚的传教士,不是犹太商人。不过阮会珍说的话,让他无法拒绝。这些可怜的孩子们需要他的上帝。他作为上帝的使者,必须帮助他的信徒们。于是他道,“也许你需要一位犹太人。你知道的,犹太人对于赚钱是最拿手的。他们精于计算,非常的聪明。我有一位犹太的朋友,当然,他一直觉得自己是英国人,但是我知道他是犹太人,也许我能介绍你们认识,让他来帮你挣钱。”这是亨利脑袋里想出的最好的办法了。他虽然不会做生意,不过他可以介绍犹太的朋友来。阮会珍也有些意外,她没想到只不过是想试试让这位神父转行,这位神父竟然会给她介绍一个犹太商人。她有些不放心道,“你的这位犹太朋友会帮助我们吗,他也像你这样……善良吗?”“不,不。”亨利摇头,“犹太人的心里只有钱,只要有钱,他们愿意出卖任何东西。如果你要花钱买掉我和他的友谊,我相信他会毫不犹豫的出卖的。”“我不需要你们的友谊,我只希望他和我合伙做生意。”“那你可以放心,犹太人是最适合做生意的伙伴。他们虽然很计较,但是只要有钱赚,他们都会守信用的。”亨利不遗余力的推销者自己的犹太朋友。生怕阮会珍逼着他转行。听到亨利这么说,阮会珍暗自考虑了一番,决定看看这位犹太商人如何。反正她今天遇到亨利也是偶然的,成功与否,也与她的大计划没有什么冲突。“神父,我需要你的朋友。”听到阮会珍的话,亨利终于松了一口气,“我马上给他写信。”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晚安第65章亨利的那位犹太朋友没有这么快来上海,不过这并不妨碍阮会珍的安排。不过亨利在学堂传教这一点,阮会珍自然是不会让他继续下去了。这些都是华夏的下一代,虽然信仰是自由的,但是这种从小被洗脑,就有些不合适了。于是阮会珍忽悠道,“你在学堂上传教,太不正式了。我想等我赚钱之后,可以给你盖一个小教堂,你可以在教堂里传教。这才是对上帝的尊重。”亨利做梦都想要一栋属于自己的传教教堂,于是在阮会珍的承诺下,他答应不再在学堂上传播教义。阮会珍又向工人们保证学堂不会再传播这些宗教教义之后,工人们也都同意让孩子去上学了。毕竟以前家里穷,孩子们不能念书,现在工厂有这样好的机会,大老板又说不会再让孩子们被妖怪蛊惑了,大家自然也乐得让孩子们去了。而且大老板都发话了,他们就是不乐意,也得乐意了。对于孩子们能够回来,亨利很高兴,答应阮会珍,一定会让他的那位犹太朋友尽快过来,帮助她赚更多的钱,然后给他盖小教堂。制衣厂的建设很快就完成了,这些设备机器早就已经定好了,工厂还在建设中的时候,阮会珍就让人对这些女工进行培训了,所以很快机器一到位之后,工厂也开始运转了。制衣厂这边安排好了之后,阮会珍又让陈景云盯着新厂房的建设。这间厂房,她准备用来生产日化用品。阮会珍知道,日化用品在国内的市场还是很广阔的,而且未来如果可以打开国际市场,日化产品将会给她带来更大的利润。事情安排好了之后,阮会珍就准备回省城了。自从上次见了杜骏生之后,她和杜骏生就再没见国面了。毕竟这事情杜骏生已经答应了,她要是再去见面,反而显得自己有些不信任对方了,索性也不再提这件事情,只放心交给杜骏生。这次回省城,阮会珍没有带上小朱,让她留在这边给林蕙帮忙。毕竟林蕙之前也没承担这么大的重担,还是有些压力的,有小朱在身边帮忙,也能轻松许多。坐上火车,阮会珍坐在自己的包厢里,看着窗外。心情竟然有些豁然开朗了。来上海走一遭,她心里积压的郁气已经消散了不少了。心里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可她还活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