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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听到反而镇定许多。见他没说话,以为他不答应,宋佳芝语气生硬:“你要是告诉他的话,我和你没完。”本来没把这事挂在心上的司从冷嗤,“怎么个没完法?”他还要和朝阳没完呢。宋佳芝牙关咬紧,抓起西装外套一角,在上面印了个深深的口红印,“你不声张出去,我也不声张出去。”现在的女孩都这样狂妄吗。司从还是觉得家里那个让他跪榴莲的嫩草吃着舒坦,虽然他还没吃到。“喂,你听见没有……你……”宋佳芝还想拖延交谈的时间,却发现司从已经走了。这和她想象中的霸道总裁情节不同。不应该是“女人,你威胁不到我”或者“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吗。…司从回来得很晚。朝乐听见动静后,带着一猫一狗,提前前去迎接,他身上烟味很重,没酒气。“还没吃吗?”她问道,感觉不对劲。他嗯了声,拍了拍坦克的狗头,径直走向厨房,用微波炉热了下晚饭。朝乐不难感觉到他今天不对,但她没主动问,他想说的话会说。饭吃得很慢,司从偶尔会抬头看一眼坐在对面玩手机的小女人,结果饭吃得更慢。他放下筷子,“你知道今天小李要和我说什么事吗?”“云南那边……是不是和我弟有关?”女人直觉敏感,何况能引起她注意的只有朝阳了。“桥梁那边被勒令停工检查,因为有人举报偷工减料,相关负责人已经查了几个项目,都没有问题。”顿了顿,他继续道:“我是不会在这上面偷工减料的,但上头还查出工地伤亡超标,这个方面,我无话可说,我确实对上头有所隐瞒,但给工人及其家属的赔偿极其丰厚,因此不会有人来闹事。”朝乐听得云里雾里。两点总结。有人举报偷工减料,经过建设局彻查,不存在此事,但查到工伤超标,因此,司从这边还是吃亏。朝乐迟疑几秒,“那,你该怎么办。”“我以为你会问我你弟该怎么办。”“是朝阳做的?”“不错,我这边暂时有他举报的证据。”司从淡淡道,“故意举报破坏政/府工作这种行为,是犯法的,而且,就算我放过他,合作商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他要坐牢吗?”“暂时不清楚。”朝乐是他想象不到的冷静。可能经过许多事后,她对朝阳,已经没有之前那样疯狂了。“你能不能帮帮他?”朝乐冷静后,语气无法避免颤抖,“我知道这个对你来说有些强人所难,可他……”毕竟是她弟弟。护短是本能。司从料到她这个反应和结果,肯定是会为朝阳求情的。他也不急,站了起来,趴在地上的坦克也跟着一起,一人一狗往楼上走,“乐乐,你和他都不是小孩子。”成人之间的规则,既然做了,就得有承担的义务和责任。rou团到底是和朝乐亲热,不屑瞥了眼那条狗,然后跳到女主人腿上,喵喵叫着。朝乐望着桌上没吃完的饭碗,大脑有些乱。她冷静沉着地把猫放在地上,剩饭倒在泔水捅里,洗了碗后,思绪逐渐清晰了。摁灭楼下的灯,朝乐上楼,在浴室门口静静等待着里面的男人。洗完澡,司从出来,愣是被堵在门口的她吓了一跳。他上身浮着水滴,神色尚未缓和,感觉跟前小巧的身子柔软地靠近。朝乐没嫌弃他身上的水,轻轻地抱住他的腰身,压低声音:“放过他。”司从没说话。“放了他,我给你。”☆、31晨光熹微。朝乐活了二十多年,头一回起床感觉腰酸背痛,骨头快散架似的。犹记她是怎样被人翻来覆去,任由拨弄的。一开始她羞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呈现在黑暗中的时候还在想,感觉自己就像个生煎包,里里外外都被捯饬一遍。确实是“煎”。但伴随细细密密的疼痛感,别说生煎包了,她只想快些结束。老男人似乎故意的,明显带着怒意狠狠折腾一宿。丝毫不知道怜香惜玉。而她自知理亏,除了刚开始哼唧两声,后面连求饶都没勇气,眼角不知怎么溢出了泪,红着脸的模样着实让人心软心疼,随后动作也放轻不少。一夜过去,朝乐仿佛成长了。他说得对,他们不是小孩子。婚姻这种东西不是过家家,如果年轻人早些意识到的话,现代离婚率也不会骤涨。朝乐在床上睁眼躺了会,慢吞吞起来,被反射的阳光刺得眼睛半眯,再看时间,已经十点。她这是被折腾得多累!但占据主导型的某人好像丝毫不觉得疲倦,依然可以按时早起健身再去上班。朝乐翻身,用座机通知楼下的保姆,她想吃生煎包。而且要酥,脆,油炸那种。她昨晚受的苦,也要让包子受一遍。“……冰箱里有rou馅的吧?”朝乐问道。听到保姆确定的嗓音后,她满意地点头,放下话筒,发现一张纸条被压在下面。【桌上有东西,看一下。】茶几上,一份白纸黑字的协议赫然显目。朝乐再看纸条的反面,还有一行字。【我名字写好了,剩下的由你选择。】朝乐看着那上面的字眼。离婚协议。大脑有几秒的空白。他写下的两个字龙飞凤舞,十分惹眼,像是随意签一笔生意合同似的,略显潦草。大概瞄了下上面的协议。不仅不需要她还钱,房和车也都划给她。至于名下的资产,她只有琴房的部分股份。司从当然不会净身出户,但能做到这些,已经很绅士了。朝乐拿起桌上的笔。然后扔在垃圾篓里。深呼吸,思绪清晰分明,她梳妆打扮后,下楼吃早饭,然后去工地给工人送饭。不过几天不见,她觉得工地的气氛比之前更压抑,兴许是心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