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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却想杀我?说白了,你还是自己想做执掌权杖的那个人吧,你只是想把我当傀儡,你以为我傻啊!”虞清欢后退两步,那剑隔着铁栏根本碰不到她分毫。女人本来就狰狞的脸被虞清欢这么怼上两句更加扭曲难看:“住嘴!”“住什么嘴啊,输不起还说不起,就你这样,能领导人造反?哎哟喂,大姐你就是仗着你爷爷是延帝亲信的将军来领导这些余孽,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呢?”“胡说八道!我从来不是自己领导,这些计划都是几代人一起想的!”“哦哟,那前朝覆灭也不是没道理,瞧着把你们一个个厉害的以为偷天换日天衣无缝,结果被人耍了十几年,这下把你们深藏暗处的余孽一并给歼灭了,啧啧啧,自以为是是你们最大的败笔。”虞清欢还越说越来劲,根本没在怕她手上那柄已经沾满鲜血的剑。铁牢外那个女人气得身体颤.抖不说,还闷哼出声,她怕是恨不得开了牢门,提着剑在虞清欢的身上戳几百个几万个窟窿,但是现在她办不到了。她没想到自己在跟虞清欢对峙的这几句话间,自己的脖子会被站在一侧的温世言给威胁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捡起之前丢在地上的那把剑,瞬时将剑刃架在了女人的脖子上。“十几年的噩梦,是该结束了。”他只说了这么一句,女人的脖子就被割开一道深而长的口子。鲜血喷涌而出,女人大眼圆瞪,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来,死亡前的愤怒,仇恨,嫉妒,和不甘心全都从她的眼睛里奔涌出来。和杀梁少卿不一样,这次温世言给了她一个痛快。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大结局~~☆、正文大结局安京城出了大事,清音道观烧成废墟,太子带着宁王府的人从里头救出二十多个孩子,温家那个傻子功劳不小,听说本来是要封个大官做的,但那傻子不肯。被安京城人嫌弃了十几年的温府,现在可流弊大发了,温将军官复原职,又出了个安京明侯,世言小公子又是太子身边红人,温府的门槛都要被人踏烂了。丁香楼内,虞清欢正襟危坐面色严肃地盯着对面的男人,双臂环抱微微仰着下颚:“二分之一不能再少!”“三分之一,不能再多!”齐沣也不太敢看虞清欢,诶,也不知道谁是亲生的,父皇护着这延帝后人也不护着他这个亲生儿子,这会儿连谈判都变得没底气了。虞清欢啧了下嘴,往前凑了凑:“诶我说,你怎么这么杵呢,这冰窖你家一年到头也用不到二分之一,给我放食材,放包子怎么着了?”“呵,这么大冰窖,你一分钱不花,给你三分之一很不错了!”齐沣傲娇地抬着下巴,“我跟你说啊,这事是父皇非得逼着我来跟你谈的,要我心思,你连脚都没得进!”“哦哟,你有本事你跟你父皇说去你!”虞清欢切了一声,“再说了,我就用半年,半年!我这会儿不是已经在清音道观动土了建地窖了吗,等盛冬冰窖造好了,谁稀罕你家的。”一提父皇,齐沣立刻正了身子,就知道虞清欢嘴里没好话,白了眼对面的女人:“三分之一,爱要不要。”“靠!”虞清欢手掌拍在桌上,“齐沣,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知道不,你知不知道缺了那么一块冰窖,对我生意会影响很大!”齐沣呵了一声挑眉说:“关我屁事!”虞清欢一脚蹬在长凳上,撸起袖子就要干架,幸好她身后的温世言理智尚存,连忙拉住清欢说:“算了娘子。”旁边的张开也看得紧张地出了冷汗,但他可没这胆子在安京明侯和太子间插话,会死人的。半夏揉了揉眼,趴在另一边的桌上长长叹了一声,看着这俩货就是怜悯傻子的眼神。世言拉着虞清欢往丁香楼楼上去,大伙见没戏看了也都散了伙。清音道观的事儿过去已有半月,温敬秦整日和宁王他们混迹在宫内,现在周正做了京兆府尹把京兆府里里外外都给清理了遍,顺便揪出了些京兆府在朝廷里的尾巴;陆芳伤得太严重,基本每天都是睡在床上,骨头一直照顾着,能起床走动的时候会教骨头几手。至于虞清欢和温世言被宁王发配到丁香楼看着,宁王的目标是要把丁香楼做成齐越最大连锁客栈,当然,连锁这个词是虞清欢犯贱说漏嘴的。张记包子铺经过上次这么一闹腾,反倒是形成了流水线,越来越多的人甚至是隔壁城也要开加盟店,这么多加盟店,自然要做大流水线,多储备点货,所以清欢才会想借宫内的冰窖一用。本以为能跟宁王谈,哪知道圣上派来的是齐沣,诶,失算!虞清欢坐在床边晃荡着腿,垂着脑袋脸色还是不好看呢,世言从盘子里捏了两块糕点递给她安慰说:“以后少跟齐沣闹腾,他毕竟是太子,你可别让我不放心。”“……”清欢双.腿突然停止晃动,抬头看向世言,“你的蛊毒真得会复发吗?半夏的师父不是说炼丹房的解药已经把你身上的蛊毒给解了。”清欢接过世言手上的糕点,很是不安地看着手上的红枣糕。世言倒是比她坦然的多,拿着另一块红枣糕坐在她的身侧,“我想让他再给我下了一次蛊毒……”“你疯了!”清欢直接捏扁了手上的红枣糕。世言低头看着手上的糕点却一点食欲都没有:“十几年前他的蛊毒还不算完美,但现在应该可以了,我以后不会有清醒的时候。”“为什么,那个假长公主已经死了,你噩梦结束了,你没必要再……”“你不是更喜欢傻乎乎的我吗?”世言打断清欢。他侧头看向女人,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她的回答,虽然他知道这样的问题她是不会给自己答案的。清欢没让他失望,真得沉默了,他重又回头垂下,嘴角无声扯了扯。“我喜欢的的确是心地纯良的世言。”清欢仰头双眸明亮,“他是第一个真正把我放在心上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宁愿自己委屈着也不让我委屈的人。”她偏过头看着男人的侧脸,“你是吗?”“我当然是!”世言毫不犹疑地回道,“娘子,我一定待你好,就天天陪着你跟着你跑,哪也不去的那种……”“行了行了,早知道你苦rou计。”虞清欢哎呀一声躺在床上,“说起来,咱一直要做的事还没做呢。”温世言脸上嗖地变红,低着头挠着指甲嘿嘿一笑:“娘子,大白天的不适合吧。”“有什么不合适……”虞清欢双手抱着脑袋瞥向世言,他这扭捏样立刻让清欢闭了嘴,咽下喉咙寻思好久才打破某人的幻想小剧场,“胡思乱想什么呢,我说的是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