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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正是让他切齿痛恨的孪生弟弟,慕容安。慕容安左肩上的血还没有完全凝住,脸上已是聚满了煞气,“三天前我还劝过父亲,求他让你公开身份,不再做我的替身,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狼心狗肺之人!你我兄弟一场,当真要拼个你死我活?”慕容英向他逼近,待到两人相距不足十步,他才停下,忽地仰天长啸,状若癫狂。“我只问你,若是那个见不得光的人是你,你会不会恨?你在王府里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可知我遭受着怎样非人的折磨?而这种种磨难得来都是一个原因,做你的替身!关键时刻,替你去死!换做是你,你服不服?明明我才是长子,最有资格继承王府的一切!谁料仅仅比你早生了一刻半刻,便被国师断言生辰不祥、克父克母!难道我生而有错?生来就是罪人?我不服!我不服!”明珠心道,难怪这人生性怪癖,冷血无情。“不服?找父亲说去!”慕容安冷笑着退后几步,“在我面前口出狂言,有意义吗?”慕容英收敛狂态,抽出短刀,再度向他逼近:“你以为我会放过那个臭老头?这些年所受的苦,我要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你,臭老头,还有国师,所有害我变成今天这副样子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你们这群人,多年来挖空心思排除异己,结果如何?朝中不是仍有政敌存在吗?十万大军不是照样被凌宗训打落了牙吗?一群废物渣滓!我不会再放任你们败坏国事了!从今往后,慕容家由我来掌舵,卫国也理当由我支配!”慕容安突然有些害怕起来。他深知这个兄长性子阴沉,少言寡语,除非必要,轻易不跟别人说话。今日如此滔滔不绝,显然这些话已是压抑了许久,如山洪暴发一般,再也堵不住了。想想他从小遭受的那些严苛训练,若是真想杀一个人,绝没有人能逃过他的掌心,何况自己有伤在身。这一点,慕容安颇有自知之明,自己的功夫和他还是有差距的,何况这里到处都是遮天的树木,自己并不擅长在这样的环境下与人拼杀。除非……他的眼神划过明珠的脸,蓦地向她飞奔而去。除非先发制人!慕容安左手扯下身上的白狐裘,向慕容英一抛,右手射出几枚暗器,明晃晃地冲着明珠飞去。明珠只觉得眼前寒光点点,不及眨眼,暗器已经飞到了面门。慕容英一刀划破迎面飞来的白狐裘,抬眼向慕容安看去的时候,便见明珠已陷入暗器的包围之中。他来不及思索,飞身追了上去,手中白刃猛地掷出,“叮当”几声,短刀在空中划过一个弧线,将暗器纷纷击落。慕容安伸手去抓明珠,慕容英已是逼到他的身前,劈掌为刀,狠狠一击。慕容安忽地冷笑,突然放弃明珠,回身朝向慕容英,手上已是多了一柄明晃晃的匕首。慕容英的短刀在击落暗器的时候已经掉在了地上,此时自然来不及捡起来。慕容安料准他救人心切,手中又没有武器,便觑准时机,回手朝他身上一捅,锋利的剑尖便刺入了兄长的肋骨。“哈哈哈哈……”慕容安仰天大笑,“单论杀人的本事,只怕整个卫国,还没有人能跟你比肩。可惜呀可惜……有了软肋,让我有机可乘。”“自以为是。”慕容英冷冷地看着他,“你我兄弟之间的事,不必牵扯旁人。今日一战,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你还有机会吗?”慕容安举起匕首,轻轻吹了吹上面的血迹。慕容英突然反手朝身后的明珠拍去,掌风带起一堆落叶,将明珠推出十来步远。“滚远一点!少在这碍手碍脚!”慕容英的声音压抑着怒意。明珠原本打算等两人一交上手,便马上趁乱逃跑。没想到慕容安这家伙一出手便是冲着自己来,再迟片刻,只怕没命了。她想也不想,转身便跑。身后树木摇落,林鸟惊飞,想是两人斗得难解难分。明珠也不敢回头观望,只是一味地加快脚步,想早点脱离险境。孰料林子里树木茂密,遮天蔽日,没一会儿,她便失去了方向,不知身在何处。盲目地走了一阵,忽见眼前有一片开阔地带,一辆马车停在一棵树下。她快步朝前跑去,人还未到,便听马车后面隐隐传来两个男子的对话。“少爷,等了这么半天,怎地还不见人?你说,这荒郊野外的,真的会有姑娘来这里?只怕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姑娘吧。”一个男孩子的声音。“臭小子,瞎胡说!”“哎呦,疼!”“你这榆木脑袋,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啊!说了多少遍,这是恩公的吩咐。恩公你知道吗?你家少爷的救命恩人!他就算让我啃牛粪,我也得不问缘由地啃下去,何况只是让我来接个人?你小子,不要质疑恩公。”一个年轻男子道。“我也没质疑恩公大人啊!”男孩子委屈地道,“小的只是好奇这姑娘的身份。”“你小子,胡思乱想太多,当心不能长寿。”明珠渐渐走近,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楚。此人如此知恩图报,想来不是坏人。她轻咳一声,道:“有人吗?”话音刚落,马车后突然窜出两个人来。年轻的公子看上去二十上下,儒生打扮,面色甚白,男孩子十三四岁,书童打扮,愣头愣脑的,看上去也是个实在人。“少爷,来了来了!姑娘来了!”小书童惊喜地道。年轻男子敲了敲他的脑门,压低了嗓音骂道,“小点声!让人家姑娘误会我是登徒子怎么办?榆木脑袋!”小书童捂着脑门,委屈巴巴地看着主人,好不容易才把嘴边的一句“哎呦,疼”给咽了下去。“姑娘有礼了。”男子上前做了个揖,笑道:“在下屈舒,等候姑娘多时了。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请姑娘先上车吧。”明珠一怔,“屈公子想是认错人了吧?”“姑娘,闲话少叙,我们先回城再说。恩公嘱咐过,此处危险,不宜久留。”说着,屈舒一下跳到了马车上,和书童一上一下,架弄着明珠上了马车。“屈公子,我想这中间应该有什么误会,你是在等人吧?我不是你要等的那位姑娘……”“怎么不是?画像上的人就是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两人坐在车内,书童扬鞭,马车飞快行驶起来。屈舒从座位旁拿出一个卷轴,递给明珠。明珠打开一看,不禁蹙眉。“怎么样?我没认错人吧?”屈舒得意地笑起来。只见卷轴上画着一个女子,画工之拙劣,简直让明珠叹为观止。她的父亲书画造诣极高,她自小耳濡目染,自忖孩提时代的涂鸦之作都比这幅要强得多,没想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