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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傻地仙做了什么蠢事,才会让重门里出现了现在这种情况。他没有想到,危险这么快就找上了他们,连一天都不到他们两人就可能要丧命了。虞休辙紧紧抓住笼柱,闭上了眼,驱除掉周围的一切干扰后在心里默默立下誓言:我一定要撑到凫丘他们来,不管怎么样,先活下去要紧。“这位哥哥还真是天真的有趣啊,居然还想把我给埋了。”西螟的声音在一阵阵笑声中显得格外的突兀。地仙刚想朝着那声音所传来的方向看去,一根鞭子就缠上了他的脖子。若是普通的鞭子他还有可能挣脱掉,然而西螟手上拿着的这一根分明在不断冒着黑色,在鞭子跟他脖子相缠的地方,他感觉到一种难耐的又痛又痒之感,好像有什么会咬人的小虫子一个接着一个地爬入他的体内。没过多久,地仙的整个脑袋就变得通红无比,而他脖子以下的部分全都变成了灰白色的腐尸状。☆、杀人游戏“啊啊啊!”地仙痛苦地叫了出来。就在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下地界的时候,西螟不知道为何,突然就松了手。鞭子抽走之后,他的身体却还是没有恢复过来,但至少脖子上面没有了之前的那种难耐之感。他这下是真的没有了力气,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吐着气。在这时,西螟慢慢靠近。地仙费力的转动眼珠看向他,那人脸上仍然挂着那假笑。他仔细一想,西螟好像就没有不笑的时候,就好像西螟被活生生刻上了一张笑脸一样。他一定也很痛苦吧,地仙的脑中突然浮现出这样一个奇怪的想法。随后他也被自己怜悯西螟的这一行为吓了一跳,也许是强烈的痛苦已经使他造成了幻觉。地仙无奈的想道:也许,用不了多久,他也会被折磨的像他笼子里的其他同伴那样,变成毫无自我意识的傀儡。先前的痛苦还没过去,又一阵强烈的灼烧感从他的脚上传来。西螟手握着一把狼筅,而到枪刃已经深深扎进了地仙的脚腕之中,枪刃上燃着火,正不断地在灼烧地仙的脚。西螟蹲了下来,然后捧起地仙垂在地面上的头,问道:“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不回答或者是没有说真话的话,那我就会把这狼筅□□重新找个地方刺进去,听懂了吗?”地仙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抵抗的力气,手脚也软绵绵的,差点连张口的劲也没有了。西螟见他张了张嘴巴,便当他是同意了,然后开始发问道:“你和那个凡人昨天是不是在外面躲避什么人?”“......是。”地仙有气无力的一个字缓缓飘出口。西螟对这个回答倒是很满意,于是接着问道:“那在外面追杀你们的人是谁?”“不......不知道。”地仙回答道。西螟的笑意这一回就变得更深了,随后二话没说就将狼筅拔起,然后毫不犹豫地就将其刺进了地仙的右手手腕上。在狼筅拔起的那一瞬间,地仙的就被自己的鲜血溅了一脸,之后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西螟的下一手动作给疼的晕了过去。“真是可惜,为什么就不能乖乖跟我讲实话呢,还非得逼我再用一次狼筅。”西螟在一旁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没过多久,他拔了狼筅,然后起身走向那一排的仙人。那群人一见到西螟就开始浑身颤抖,但是一个个也不敢擅自采取什么动作,只能僵在原地听候西螟的发落。“都别傻站着了,快回你们该待的地方去。”西螟冲他们说道。他的话就像一道命令一般,那群人一听就乖乖地去执行了,最后一个人进去时还自己帮自己锁上了门。西螟见他们都回去后才安心离去。而在另一边,虞休辙在发现周围的笑声突然消失之后,心里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也许危险就在慢慢靠近。就在他出神想事情的时候,他身后的那个人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东西,力气大的吓人,一下就把他撞到了笼子边。虞休辙的头正好磕在了柱子上,“咚”的一声响起,一阵天旋地转,又疼又晕,差点就要倒下去。好在虞休辙及时抓住了笼柱,才没让自己变成里面的人脚下的rou泥。忽然,虞休辙感觉到有人靠近,到脚步声又不想西螟那般轻盈,稳健而笃定,来人应该是一个沉着稳重之人。抬眼看去,果然望见了北巫的脸。虞休辙见北巫正冲着他的这个方向走来,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之后便见对方立在了自己的面前,与自己隔栏相视。他对虞休辙说道:“出来,我带你去见你朋友。”虞休辙听到后,试着去退了退笼子的门,门竟然轻易的就开了,丝毫不用费力。他不可置信地看了北巫一眼,然后走出去笼子。随后,那扇门又自动关上了。在他推开门,走出笼子的这整个过程中,笼子里面的其他人居然都安静了下来,没了推挤也没了吵闹,都笔直地站在原地,似乎连一点想要出去的欲望都没有了。虞休辙不禁疑惑道,他们还是先前那一群哭着喊着要出去的人吗?北巫对着仍愣在原地呆望着笼子里面的人的虞休辙警告道:“你最好别做什么多余的事情,乖乖跟上。”虞休辙明白,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去逞能去拯救别人当什么大英雄,而是先保命,不能让地仙让凫丘和林琰的努力都白费。于是他赶紧移开了目光,快跑了几步,跟上了走在他前面的北巫。他瞧见北巫是空着手的,什么东西都没有拿,心想:他和西螟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赤手空拳就把这么多人这么多仙都给擒于手下。没走多远,北巫就停了下来。虞休辙也跟着停下了步子,远远望见前面好像躺着一个人,似乎还流了很多血。他的呼吸一紧,心里默默祈祷着那人不是老财迷。而事实却一点也不如他意,随着他慢慢得往前走,那个人的模样就变得越来越清晰,他再也没有办法欺骗自己说躺着的那个人不是地仙。他皱紧眉,偏过头不忍再看下去。这时,西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冲虞休辙扯出一个笑容,然后又用极为温和的语气跟他说道:“看来你说的对,你的这位哥哥还真是体弱啊,才来了一天都不到就累倒了。”虞休辙闭上眼,脑子里全是那地仙浑身是血的样子,愤怒和悲痛充斥在他的整个胸腔里。西螟像是故意在他面前惺惺作态,想要激怒他。但是等待了许久,都没有见虞休辙来奋起反抗,来宣泄他胸中的怒火。这倒是让西螟感到有些失落,这是他第一次揣测错了一个人的心思。于是他不悦地叫住北巫,说道:“老北,你去把那几笼子的凡人都放出来,我们来个比赛。”趁着西螟和北巫说话的空档,虞休辙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