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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关上门,走向了高高在上的神座。边走边想——把笙歌赶走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身为妖时的他,虽然也有这个倾向,但还知道克制。堕魔后,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意识到,他看她的眼神已经完全不对了,总让她有种被侵犯的错觉……他问她要不要他?呵,是他自己想要她吧?虽然并不讨厌他,甚至有点享受他对她的亲昵。但苏祈毕竟是女的,被那样的视线注视着,还是会感到不安。——她还没有喜欢他喜欢到,愿意为他妥协的地步。*笙歌是真的没意识到自己堕魔后有什么变化,硬要说的话,就是他对苏祈的执念又强烈了几分。所以内心那股冲动变得更加难以抑制。他走出正殿,看着妖神殿恢弘的格局,怔立了片刻。不知该去哪里,最终还是去了苏祈推荐他去的地方——花月那儿。他走到花月所在的那座偏殿前,直接推门而入。偏殿明显不如正殿宽敞,没有神座,但有个还算奢华的茶几。花月正背对着他,抱膝缩在茶几旁的椅子里,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感受到身后属于笙歌的魔气,他不知怎么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又很快消退,硬着头皮开口:“怎么?因为堕了魔,被你家主人扫地出门了?”笙歌挑了下眉,佩服他的勇气。虽然花月为了赎罪,答应苏祈要保护他,但他差点阉了他的事,笙歌还没有忘记。就不怕堕魔后的他肆意报复?“花月啊。”笙歌微笑着关上门,不紧不慢地靠近花月。花月几乎是本能地绷紧了身体,却还是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不一会儿,笙歌便来到他身后,一只手绕到他前面,用拇指和食指关节挑起他的下巴,同时将自己的唇凑到他耳边:“听说你想当我泄yu的工具?”花月皱了下眉:“那是看你处在发情期可怜。你现在不是堕魔了么?”“唔,真敢说啊你。”笙歌的手缓缓下移,指尖划过花月的喉结,落在锁骨上的同时,锋利的指甲从指尖伸出来,稍一用力便刺进了花月的皮肤。花月的拳头紧了紧,最终还是没有反抗。毕竟他欠了他是事实,也是真心想要偿还。“你在我身上开了几道口子,还记得么?”笙歌笑得慵懒,“我可是清清楚楚地记着啊——第一次36道,第二次47道,加起来一共83道。”花月:“……”“83道啊,一口气还给你有点累。”笙歌叹息一声,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不错的点子,轻笑道,“对了,不如我把这些伤压缩成一击,一次性还你,如何?”花月抿了下唇,任由笙歌锋利的指甲继续沿着他的身体下移,越来越靠近他两腿之间。他猜到笙歌想做什么了,可惜,他注定无法让他如愿。果然,一段时间后,终于触及花月身体某处的笙歌,困惑地眨了下眼睛,不死心地摸了又摸,就是找不到那个他想要还击的部位。花月被摸得有些不自在:“……你摸够没有?”笙歌收回手,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才不确定地开口:“你是男的吧?”“嗯。”“食人花……是男的生孩子?”笙歌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花月决定阻止他的脑洞,“想多了,我是被人切了。”事到如今,他已经不在乎面子什么的了,爱怎样怎样吧。“被人切了?”笙歌诧异地问着,绕到花月身前,想掀开他的衣袍看,才刚伸出手,便被花月一巴掌拍开。“啧。”花月的忍耐也是有极限的,“我答应妖神大人,要守你护你,可没答应她要供你玩弄。”“嗯?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笙歌一把反抓住他那只拍开他的手,将他的手抓起来,另一只手按上他的衣袍,“你要守我护我,是你的事,我要不要玩弄你,是我的事。这两件事,毫不相干不是么?有本事,反抗啊,伤我啊,自己摧毁自己许下的诺言。”花月皱眉看他,那眼神,仿佛第一次认识他:“我真后悔当初没能杀了你。”他说着,沉默片刻后,忽然想到了什么,牵唇一笑,“不过,你以为苦rou计就你会用?你若真敢伤我,我也可以去找妖神大人哭诉,看看你在她心里是不是真那么特别。”笙歌微微眯起双眸,没有说话,似在思考。——听起来值得一试的样子。花月打了个冷颤,不知为何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等他反应过来,笙歌已掀开他的衣袍打量了几眼,片刻后抬眸与他对视,笑得邪恶:“花月啊,你也知道,我家主人向来是以牙还牙的。你说,如果我把你摸个遍,你去找她哭诉,她知道这件事后,会来把我摸个遍么?”“……你个疯子。”花月实在受不了了,抬起一脚踹在笙歌身上,把他踹得后退几步坐倒在地。笙歌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一抬头就看到了花月嫌弃的眼神:“你爱摸谁摸谁去,别来碰我,滚。”他真想把笙歌刚才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苏祈,让她知道他现在这副嘴脸。这人也太可怕了,在他面前,和在苏祈面前,表现得完全像是两个人。要不他还是杀了他吧?反正他现在是魔,诺言什么的,见鬼去吧。藤蔓从花月体内伸出来,把他的身体支撑到半空,和笙歌拉开距离。花月在藤蔓帮助下,一个空翻落在大殿正中央,还在犹豫要不要对笙歌发起攻击,忽然见他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望向了窗外。花月愣了一下,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窗外,只见有道黑影转瞬即逝。随即,他听到了笙歌有些冰冷的嗓音:“小心碧鳞。”花月微微皱眉,没有说话。“不好好当他的神,非要当主人的神侍,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这句话笙歌想吐槽很久了,吐槽完毕后,他挑了下眉,换上轻松的语气,“花月,你配合我演场戏,试探一下他,如何?”花月的眉头皱得更深,警惕地看着笙歌,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堕魔后的他变化太大了,如同一团浓烈的黑雾,怎么也看不真切。花月忽然有种被他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你刚才,是在演戏?”他不确定地问。“毕竟被人监视着么,表现得荒唐一点,蠢一点,可以让对方放松警惕。”笙歌漫不经心地说着,回头和花月对视,微微一笑,“吓到了?”花月冷漠脸:“没有。”倒不如说是气到了……“哦,那就好,我们进入正题吧。”笙歌说着,迅速冷下脸,对花月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