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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忍住“呵呵”他一脸,自我高|潮到这种境界也是牛逼啊……不过,她转了转眼珠,凉凉的笑了起来:这可是他自找的,日后打起脸来不要太爽!她驱车在路上晃了几圈,然后慢慢朝着梁非白家的方向驶去,途中手机响了几次,均是清潭别墅的移动号码。最后一次打来时,换成了关雎礼的个人电话。江羡鱼勾起嘴角,随手按下了免提,将声音调节到最大——“江羡鱼,你又瞎跑什么?”关雎礼刻板的声音传来,仿佛上学时的教导主任一样。江羡鱼用脚指头猜也知道,他多不情愿给她打这一通电话,但她突然离开,别墅里其他人又不是瞎子,总不好不闻不问。“关雎礼,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江羡鱼悠然的握着方向盘,表情惬意,声音却含着几分哽咽。“……你在哪儿?”关雎礼取下眼镜,他好像听到了街道上嘈杂的车流声。“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江羡鱼声音清冷倔强,“放心,关先生既然开了口,我总不会再自讨没趣,上赶着烦你,从今往后我就……啊!”剧烈的撞击声传来,伴随着紧急的刹车声,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旋即,电话那边传来“嘟嘟”的声响,再没有人说话。关雎礼脸色大变,立刻拨通电话:“林昂,帮我定位一个手机的位置,尽快!”身后,关太太也预感不妙,放下筷子忧心道:“怎么回事,羡鱼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吗?”关雎礼转过身,面色有些阴沉:“她跟我通着电话时,出了车祸。”“什么?!”一言惊起四座。关老爷子也蹙起眉:“你还站在这里发呆?”关雎礼脸色难看:“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已经找人破解她的手机定位了。”关太太忧心起来:“要不要打电话通知亲家?”关先生搂着她的肩膀安慰:“先把人找到送去医院再说,也许没有我们想的那样遭……”关先生倒是一语中的。此刻,一辆颜色绚目的法拉利撞在了路边的灯箱上,呲呲啦啦的电流声此起彼伏,法拉利的前脸凹了半边,若不是驾驶人系着安全带,这会儿的功夫必定已经晕过去了。江羡鱼自认为力道掌握的还好,可惜不知是否久未碰车,技能有些生疏,一脚油门踩过了头。她从后视镜里看了看自己被血糊着的额头,一条血线蜿蜒而下,弄得她跟咒怨一样。她抽了抽嘴角,一边祈祷关雎礼这孙子脑子清醒一点,赶快过来救人,一边忍着痛意,努力保持清醒。十分钟不到,有人飞车赶来,“嘭”的一声甩上车门,面色铁青大步朝这边跑来。到底还有点效率,江羡鱼有些满意的想。关雎礼飞奔而至,正看到半开的车门里,江羡鱼伏在方向盘上,眼眸半阖,双目失焦,额头布满鲜血。他心头一紧,声音不自觉有些沉冷:“江羡鱼,你醒一醒,你还好吗?”江羡鱼:“……”这一头一脸的血,我好你马勒戈壁。关雎礼不再迟疑,弯腰把人小心翼翼抱了出来,这会儿也不在乎她的血染了自己的副驾驶位,一路把车开的飞起直奔医院。几个小时后,高级私人病房里,江羡鱼身边围满了人。她被注射了药物,额头伤口因为不太严重,不需要缝针,此刻也已经包扎好了。她躺在病床上,呼吸轻缓,面色愈发苍白,唇瓣好似抽干了水分的花朵,失去了往日的光泽。见她处于昏迷当中,关太太也不好大声斥责关雎礼,只把他拉到了病房外,蹙眉道:“你给我说清楚,在花园里你怎么她了?”关雎礼默不作声。关太太眼含愠怒:“别给我装死!厨房的人都说了,羡鱼取了果盘要送来书房的,你半道把人截去了花园说一通话就把人气跑了,现在又出了车祸……”“我只是警告了她几句。”关雎礼艰难道。关太太挑眉:“你警告她什么?让她不要老老实实当关太太,应该继续跟人逢场作戏给你看?”关雎礼惊讶的抬眼看她:“母亲?”关太太彻底无奈,这么个一窍不通的智障儿子,她当初怎么生出来的?她撑着鬓揉一揉:“联姻的事当初你也是同意的,双方既然都没有什么放不下的恋情,为何不能敞开心胸试着接纳对方?”关雎礼欲言又止,被她扬手止住:“我知道,你因为江羡鱼在婚前关系过于随便而心存嫌隙,我也并不认可她的行为,之所以从前不说,是希望你们用成年人的方式对这段婚姻关系负起责任来!”“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关太太难得严肃,“身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你不应该在婚姻这种大事上意气用事。如果真的不喜欢对方,就不要给她任何错觉,划清界限也是对她的尊重……”“如果喜欢,就应该学着放下过去的偏见,认真审视这段婚姻,给双方一个缓和的机会。”“可是你呢?”她素来轻柔舒缓的语调,变得严厉起来,“你既然对她有感情,就不该言行刻薄——”“等等!”关雎礼目露震惊,“您是不是误会了,我对她并不是……”“不是?”关太太反问道,“不是喜欢,何必在意她的安危?不是喜欢,何必特意说那些尖锐的话来刺激她?”她神色复杂:“我的儿子我最清楚,他不喜欢的人和事,如果不能想办法让她从生活里消失,他就一定会视而不见。”最后四个字,掷地有声。关雎礼哑口无言:他怎么会……喜欢江羡鱼?!不可思议。关太太见洗脑洗的差不多了,轻咳一声:“这几天你多陪陪羡鱼吧,等她出院,如果你实在不想继续过下去,就协议离婚。”关雎礼再次看向她的表情,见她眉宇轻锁,显然是认真的。他张了张嘴,竟然无话可说。关家众人离开后,关雎礼回到病房,意外看到江羡鱼竟然已经醒了。转而一想,她伤势也不算重,跟关太太说了这么会儿话的功夫,也差不多该醒了。然而对上她清净无波的视线,关雎礼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无措,立在门边良久,才走上前坐下。“你不用刻意躲我,我还没那么恬不知耻。”冷淡的声音传来,江羡鱼目光空洞,面无表情。关雎礼沉默片刻,低声道:“抱歉。”“不必!”江羡鱼的声音陡然提高,旋即秀眉紧锁,呻|吟了一声,气息不稳道,“知道我最厌恶你什么吗?就是你现在这张嘴脸!”她情绪有些激动,一手攥着病床的边缘,艰难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