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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言冷语击退,反倒目光一震,拥紧她,“你口口声声恨不得我死,做什么还要救我?连我动作粗野些你都怕我会发病,还说不关心我?”他说着说着,自觉如醍醐灌顶,抱着江羡鱼爱不释手:“十一,我的好十一,原来你如此爱我……”江羡鱼:“……”真想一巴掌把他掀飞。次日,幻海阁中,姬酒又抱出那一方瑶琴。江羡鱼看的脑壳疼,抬腿就想走,姬酒丢了琴飞身扑来,把人死死困住,硬按在了琴几前。“身为女子应贤良淑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是!”姬酒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本王亲自教导你,你该觉得不胜荣宠……”我荣宠个鬼!江羡鱼抽了抽嘴角,推开他的脸,冷冷道:“我不想学,不要学!王爷想找人琴瑟和鸣怕是找错人了——”她向着北边扬了扬下巴,眼神讥诮:“喏,那里有的是想讨王爷欢心的美人,随手抓一个都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王爷何必为难我。”她站起身往外走。姬酒被她噎的喘不过气来,气的直发抖,挥手把那瑶琴摔在地上:“不知好歹!”江羡鱼脚下走的飞快,瞬间就没了影子。姬酒此番打定主意要治治她,于是硬起心肠将她晒了好多天。青衣楼内,除了一个十七处处照拂江羡鱼,其余人如今都已知道她的身份,更晓得她一身武功尽废是个没用的人,至今赖着不走,也不过是王爷还没厌弃罢了……“狗眼看人低!”十七恨恨的瞪了那些人一眼,一转脸却见江羡鱼心平气和,甚至有些昏昏欲睡。她无奈的推了推她,眼神婉柔:“十一,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世事又岂是我想怎样就能怎样的。”江羡鱼懒洋洋眯起眼,“像他们说的一样,等着那一日被厌弃吧……”她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十七心中不是滋味,忽然将她抱住,眼眶湿热,小小声道:“王爷好生过分,竟毁去你一生功力……他日若离开这里,连个自保之力都没有,如何在世间生存?”她说着心头大恸,不由低低啜泣起来,把个江羡鱼哭的头大,忙不迭又来哄她。这一幕正好落在姬酒眼中,顿时像生了刺,恨的他直磨牙:我当你如何后悔顶撞我,不想你二人背着我却勾勾搭搭……他想起十七先前不知十一的身份,还将一颗芳心记挂在她身上,顿时觉得眼前二人执手相看泪眼也是满身jian情,一股子醋意冲天而起。“哭什么,本王还没死呢!”他怒道,仿佛从牙缝里把个名字挤出来,“十一,滚去幻海阁伺候!”江羡鱼懒得应声,轻拍了两下十七的肩膀作安抚,起身面无表情从姬酒身边走过。姬酒的手指抖了抖,到底忍住没去扯她手腕,瞪了十七一眼,才转着木轮椅快速回了幻海阁。是夜,江羡鱼被捆住了双手挣脱不得,身上人冲撞起来分毫不肯怜惜。“你怎么就这么倔!”姬酒恨她恨的牙痒痒,可心底深处又爱的不行。想要彻底驯服她这不服管教的烈性,却又生怕他日她泯然众人矣。“你合该废了我的武功……”江羡鱼睫毛湿润,声音如烟缥缈,“我若还有半分功力,必要将你一剑穿心才解恨。”姬酒浑身一僵:“你是故意气我的对不对?”以为她又要冷嘲热讽,孰料江羡鱼迟迟未语,待他疑心她已昏睡过去时,方才幽幽道:“对,就是故意的,气死你算了。”姬酒听得心软如泥,把她搂进怀里揉搓一遍,低低的笑:“你这性子,到底要我怎么做才好……”“别招惹我就是了。”江羡鱼闭着眼,旋即感觉睫毛被人舔了一遭,撩拨不休。她忍不住挣扎:“你收敛些吧,心疾当真不是闹着玩的……”“十一。”姬酒附耳低语,“你莫离开了,就在我身边一辈子吧。”江羡鱼抿唇不语。姬酒抱紧她:“我这一世约莫也不会再有心思逗弄旁人,只你一个就吃不消了。”怀中人似乎有些不满,挣扎未遂。姬酒忽而笑了开来,眼底流光溢彩,满是温柔:“你既忧心我生死,便算不得对我无情。而我狠心废你功力,不过是想将你捆在怀里,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他低低道:“殊途同归。”第44章我的大佬放荡不羁(1)女人伏在宽大柔长的巴洛克式雕花真皮沙发上,深红色的丝绒大波浪西洋长裙包裹着她雪嫩的身躯,她漫枕着雪臂,姿态颓靡:“我要的人呢。”立在她身前的男人恭敬垂首,脸色发白:“会长,属下已经有线索了……”“滚下去领罚。”女人没跟他废话。男人的脸更白了,游魂一般退出去,险些与那正抬脚进门的人撞个满怀。他踉跄了一下,脸色更难看,惶惶道:“云先生!”云荼拍了拍他的肩膀,面色温和:“下去吧。”男人如蒙大赦。云荼走上前,在沙发旁屈膝蹲下,声音轻快:“会长,我找到他了。”一刹那,那双美丽的凤眼睁开来,水光潋滟,震慑人心。女人翻了个身徐徐坐起,一手揉着有些酸软的雪颈,斜了对方一眼:“他人呢?”“在沛城前往渔阳的火车上……”云荼微微一笑,“您很快就能见到他。”“很好。”女人嫣然一笑,伸出颀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点了下他的额心,眼波流转,“阿荼果然深得我心。”她低低地笑了一声,风情万种。云荼眼波渐深,胸膛里一颗心不受控制的急跳了几下,方才渐渐回落。他安静地看着她:28岁的江羡鱼,看起来与十年前初见时无甚大的差别——时光仿佛格外优待于她,十年的光阴流转,竟不曾在她娇嫩的脸颊上留下丝毫痕迹,除了,她眼角眉梢日益舒展开来的风情。江羡鱼不曾留意对方的眼神,因为她烟眉细锁,描画精致的脸庞倏然变得苍白。她伸手抓紧了沙发边缘,仿佛有些难受,忍了几忍到底没忍住,溢出一连串的咳嗽,越咳越急,到最后呛出了眼泪。“您的药呢!”云荼倾身扶住她双肩,神色焦虑。江羡鱼泪盈于睫,大口大口喘息着,歪靠在他身上,气若游丝:“不用管,没事。”这是半年前遇刺事件的后遗症,原本身子也不算康健的她,母胎里带的心绞痛症被一场枪杀诱发了出来,至此开始绵延不绝的咳嗽,咳地狠了便会胸闷绞痛,难以遏制。她已经发作了三次,按照原本的剧情,过不了多久她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