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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会问的。”她咬住下唇,表情看起来想哭,却又忍住了。南棠一颗心像被不知哪里来的小手挠了一下,又挠一下,接二连三,彻底乱了拍子。他终于伸出手把人抓了出来,别开脸,脱下身上的校服西装外套,丢给她:“穿上。”江羡鱼喏喏应了,一边窸窸窣窣往身上套。一米八三的男生校服外套,包裹着一米五八的少女娇小的身躯,看起来那样羸弱,惹人怜惜。南棠看她甩着长长的袖子一脸呆萌,心头顿时塌陷了一角,下意识就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发。这一揉湿漉漉的,十分影响手感。南棠蹙眉,拽着人大步离开了女厕。出了校门迎头一阵凉风吹过,初春的夜寒气渐升,江羡鱼不由把自己裹的更紧:“你翘课了吗?”她把脸缩在衣领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眨了眨,看起来像只毛茸茸的兔子。“闭嘴。”南棠拉着她脚下不停,拦了辆车把人塞进去,自己也坐了上来,顺口报了个地名。江羡鱼不明所以:“我想回家……”“让你闭嘴——”南棠伸手捏她的脸,手感好的一塌糊涂,“怕我把你卖了吗?”江羡鱼嗫嚅着,再不好说什么。车停在一片连排别墅区,南棠推开密码器解锁,门应声而开,他拉着江羡鱼走了进去。后者立在玄关手足无措:“南、南棠,我要回家。”她瘪了瘪嘴。这还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南棠勾了下嘴角。【任务完成度:65%】江羡鱼:“……”怎么感觉系统怪怪的,好像开了挂?来不及多想,她整个人又被拽着走了起来,大约是进了浴室一类的地方。很快,她手心被塞了只吹风机。“头发吹干就滚蛋。”南棠双手抱臂,冷眼看着盥洗室那面巨大的镜子。这栋别墅是他十二岁的生日礼物,一切归置极好,却除了偶尔跟朋友聚会,很少带人过来。江羡鱼摸索着试了下风力,问他:“能不能借我用一下梳子?这样吹,头发会打结……”话音未落,梳子被塞到了手里。江羡鱼软软道了声谢。南棠只觉自己有病,大概有半个小时,或许更久,他都像个背景板一样立在她身后,看她吹发。湿润的长发一点点干燥了起来,在齿棱的梳理下,变得柔顺畅通。随着吹风机的方向,她的发丝飞扬起来,扑打在他下巴上,sao在脖子里,一股子痒意绵密入骨,令人说不出的悸动。【任务完成度:75%】江羡鱼:“……”十八岁的少年这么没见识的嘛?吹个头发,都能吹出百分之十的好感度?神踏马……“喂。”少年轻声唤她。“我不叫喂。”她瘪了瘪嘴,仿佛不满。“小瞎子。”“你怎么这样——”她拖长了声音,小小的抱怨。吹风机停了下来,她的手腕被人攥住,脊背不轻不重抵在了冰凉的瓷砖上。两片轻软的唇压下来,带着一股子凉意,旋即化作guntang的星火,将她引燃。作者有话要说: 那些让我虐男主的你们第九个世界别哭……我好不容易按下了要写虐恋的手,死去活来的在后面甜宠,你们又来招我……黑化了一半的作者君,叼烟冷漠脸.jpg—————剧场君已崩坏—————男主:性感作者,在线背锅。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大纲君先动的手。大纲君(黑人问号脸):whatthefuck……?存稿君:都散了吧作者凉了。剧透君(瑟瑟发抖):剧场君也会凉吗?剧场君(低笑):孩子想多了,你爸爸还是你爸爸。第57章放开那个校霸让我来(6)“唔……南、南棠同学……”江羡鱼的小手捶打在他身上,用了力气想把人推开。她的抗拒像是刺激了对方,男生一边用舌尖撬开她的齿缝,一边将她挣扎的双手按在她身后的瓷砖上,吻的更深。江羡鱼只觉口中的氧气都快被对方抽干,偏偏她被压制的动弹不得,挣扎中,披在肩膀的男生外套滑落在地,她轻轻打了个寒颤。旋即手腕恢复了自由,但男生guntang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腰间,潮湿的白色衬衣下摆被他摩挲着,充满了跃跃欲试的意味。江羡鱼嘴唇被吮咬的丰盈又红肿,两人分开之时,一星银线牵连而出。南棠伸手摸了下唇瓣,勾起唇角,忽然托住她的腰把人抱了起来。江羡鱼身子悬空片刻,很快屁股一凉,她被南棠放在了盥洗间的大理石洗手台上。少女局促不安的抱着自己的手臂,眼尾下垂,眉心轻拧,看起来困惑又惘然。“喂。”少年的声音在她耳边,沙哑中带着笑意。少女鼓起了脸颊:“都说了,我不叫喂!”声音加大了些,可听在南棠耳中,依旧是猫咪一样绵甜。他发出悦耳的低笑声,不比往常的轻漫冷漠,反而带着少年人的清朗。江羡鱼的下巴被人轻轻捏住,他抵在她鼻尖处,懒洋洋道:“知道刚才那是什么吗?”少女鼻尖皱了皱,有些迟疑道:“你……欺负人。”她垂下头,瞬间又被抬起了下巴,唇瓣被含住轻轻咬了两下,对方道:“笨蛋,这不叫欺负。”他弯下腰,两手撑在她身侧,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微微眯起眼笑了起来:“这叫喜欢。”“你为什么喜欢欺负我?”江羡鱼脸红了一下,声音低的像是在撒娇。“废话那么多!”他抱起她大步朝外走,把人放在沙发上,压了下来,“让我抱一会儿。”抱一会儿……是个什么意思?江羡鱼睁大眼睛。抱一会儿,其实真的只是字面意思。半个小时后,江羡鱼推搡着压在身上的少年,软软道:“南棠同学,你起来好不好?我要回家了,已经很晚了……”“把同学去掉。”埋首在她颈窝儿里的少年懒懒道。正吃力抽出自己快被压麻的手臂的江羡鱼:“??”“把同学去掉,再叫一遍。”南棠掀了掀眼皮,鼻尖在她锁骨上蹭了蹭,发出舒服的叹息。江羡鱼不明所以:“南棠,你、你起来好不好?我想回家——”“不好。”他的嘴唇凑近,“再叫一遍。”“……南棠?”“再一遍。”“南棠。”“再来。”“南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