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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男人轻吐出这样一个字。舔?舔什么啊?舔……“又等什么?”对面男人的声音似乎轻微地压低了一点,哑哑的,四个字,似乎在心底最柔软的rou上面摩挲。什么……刚刚不是还稳如泰山,怎么突然急着要她……“舔完下楼,楼顶显眼。”原来他是要自己舔包啊。祝伶恍然大悟,不是对方一百八十度转变,是她自己的思想误入歧途了。也不该全怪她,谁让这个男人说话,这么暧昧。祝伶把楼上迅速搜刮了一波,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都是常规资源。她下楼,两个人汇合。机场不可能因为杀了两个人而解除危机状态,两个人搜刮的过程中,那人很少再说话,都是言简意赅的交流。字句像是用精准的手术刀切开,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也再没有刚刚那种令人浮想联翩的话。祝伶脑中闪过一个想法——刚刚那个误会,是不是这个男人对她的反击……如果是的话,这种四两拨千斤的撩拨——太可怕了。两个人搜刮机场的过程中,两个人又遇到了两队人,都轻而易举地解决了。两个人找了辆车,离开了被搜刮一空的机场。此时祝伶的装备出奇得好,不禁感叹道:“大佬和机场,真是绝配。”耳机那头没声音。看着迅速掠过的场景,祝伶突然想到了一个更有趣的玩法。她以前也这样玩过,但是次数并不多,这次她倒是很想试试。脑袋里浮出等下的画面,祝伶的嘴角轻轻地勾了起来。“小帅哥,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告诉你。”祝伶将声音拿捏得更柔软,似酥胸半露的女人,倚在床头,带着倦意,殷红的唇轻启,吐出带着暖意和湿气的字,“想知道吗?”对面没有声音。面对着电脑的少女噘嘴,然后露出一抹笑。“其实呀——”“大哥哥,这个变声器真好用。”突然,祝伶的声音切换到带着奶音的正太音。耳机那头没说话。这个时候,电脑屏幕上的车停了下来,祝伶下意识地下车,然后,那个男人也下了车……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祝伶。几声枪响,祝伶倒在地上。“啊啊!大哥哥大哥哥对不起嘛!好好玩行不行,我等下还要写口算本呢!”那边的男人又打了一枪。这男人似乎生气了,祝伶笑得更欢。“大哥哥!我错了!我把老师送的红苹果贴纸寄给你行不行!扶我!”那边的男人还是一句话都没说。“救我啊大哥哥!哥哥!我的兄弟们都是wzry的黄金段位,以后你要是玩wzry我让我的兄弟们罩着你!”那边没吭声,祝伶被自己的恶趣味折服。“哥哥!求求你!我马上就要去写作业了!写不完作业我mama就不让我出门,我就追不了隔壁班好看的李媛媛了!”说完,祝伶已经在电脑座椅前笑得两条腿蜷了起来,丝毫没发现发绳已经落在了地上,如瀑的长发也开心地飘舞着。“大哥哥!我是你小弟啊!”“不缺。”突然,对面的男人毫无感情地回复道。什么叫不缺?难不成对面屏幕前的男人,还是一个大哥级别的人物?“难怪打得这么糊。”对面的男人喃喃道。糊?哪里糊了?祝伶自认技术还算可以,至少不躺。“行行行!我糊!我水!大哥哥快扶我啊!”对面又没了声音。突然,传出一声轻笑。很轻,落在耳朵里却异常的舒服,祝伶一时间想象不到什么词可以形容。她见过太多好听的声音,可这个声音没有一点点装饰,应该是随意的本声,却意外地将她俘获。一个笑。过了很久以后,她找到了很好的形容。画廊里最深处的画,一个红点,卖上千万。有人不屑一顾,有人浅尝辄止,有人跟风奉承。可这个点,就在那里。谁能体味到那真正的美——有缘人。祝伶愣了一下,看着屏幕。耳机那头嘈杂了一阵,是年轻人的叫骂声,典型的网吧环境。突然他的声音传了过来——“叫爸爸,就扶你.”“小黑裙。”这次祝伶立刻会意,不再找不到词语。这男人——妈的,勾/引/她。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表达爱意老是串戏到旧文第3章外号祝伶看着电脑屏幕暗自咬牙。原本因以为自己碰到了一个木头,却没想到,是这样的一个人。她的血条一点点缩短,而耳机那头再也没有传来声音。那人仿佛胜券在握,只等着祝伶将那两个字挤出来,然后就把她扶起来。“大哥哥!你别这样啊!快扶我!”“扶我!大哥哥你好帅,游戏打得又好,我做你小弟都可以!”对面完全没有动静。祝伶无话可说。不会真的看着不救吧?血条一点点的缩短,祝伶一直在等待被扶起来,可那个男人一句话没说,就站在她的旁边没有行动。要不是那头仍时不时传来嘈杂的人声,祝伶会以为自己掉线了。血条耗没了。到死,也没把她扶起来。这位哥可真是……祝伶退出游戏,提出了好友申请就关掉了电脑。祝伶没用多久,就查好了该如何到季风说的那个地方,然后看了眼钟——时间尚早。身上还残留着些许配音室里面弥漫的烟味,气味黏在身上总还是有一点不舒服,祝伶决定还是先洗个澡。位于城市中心地带,这一块儿是年轻人夜晚集会的旺地。有KTV,酒吧,各种各样的主题餐厅以及网红店,充满着年青一代的气息。深处有一家网吧,招牌挂着醒目的霓虹灯,时不时有人进进出出,里面什么味道都有。“野哥这几天上网上的很勤啊,竟然能够天天见着你的面。”一个脸白白净净,穿着潮牌手上有纹身的男人坐到野哥旁边,摆弄了一下身前的鼠标,“真是出了鬼哟。”“我今天,上机不超过半小时。”野哥抬起头来,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然后又低下来头,整个动作没有一点声音,又开始摆弄器电脑,“不算玩。”“行行行。”“诶。”“咋了野哥?”“都过来了,不给支烟?”野哥轻轻挑了下眉。“那还是说不过去的!”那男人立刻表情丰富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抖出两支烟,一支递给野哥,另一支叼在嘴里,双双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