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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几人纷纷退了出去,然后顺便把门带上。门外依旧热闹,可这会儿云花觉得自己的耳朵已经无暇去顾及那些了。“云花?”花想容放下那嫁妆单子,抬眸看她。云花竟吓得站了起来,“是。”瞧她这受惊的样子,花想容心想,这是怎么了?于是把她拉过来,云花一时不察跌坐在他的怀里。她挣扎着想起来却被一双手臂紧紧的抱住。“你今日好像很怕我?”花想容瞧着怀里的人,淡淡的说着,倒是让人听不出他的情绪来。这会儿云花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只得说着,“没有啊,我就是觉得新婚。。实在新奇。”她说着,还笑了笑。花想容也没有了解过女人,自然不知道她们心里都在想什么,他会放心嫁给她除了他一定要嫁给她这个天命之外,最重要的理由就是她简单,一眼就能看出情绪来,不用担心她骗他,若是连枕边人都要防着,活着也太累了些。是以,他听到云花这样讲后,只以为她还没习惯新婚生活,习惯一段时间就好,因此他决定对她宽容些,让她赶快适应。于是他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说着,“去玩吧。”云花这会儿终于能从他怀里出来了,于是站了起来,却是觉得这个世界有些玄幻,“去玩吧???”他真的没有在哄孩子?回想起这两个月的种种来看,她有些怀疑,她真的很怀疑,他是看中了自己的傻才同自己在一起的?想到这个结果,她觉得事情比想象中的更糟糕,她自觉不是个傻子,首先她在现代的时候考中了京都大学的历史系,这证明她的智商不但没问题而且还不低。。。那么,现在的问题是,她一个聪明人该如何装傻才不会暴露?于是,她笑着说,“好啊。”然后离开。走的时候还在心里吐槽着自己,刚刚那种声音真的是自己发出来的?那么腻人。。。。就在她鄙夷自己的时候又想起了装傻大计,于是想着,对,装傻不就是要做一些聪明人绝不会做的事情吗?想通这一点后,她觉得那样讲话也没那么难为情了,毕竟自己现在只有十六岁,在成熟也成熟不到哪去,所以,装傻吧,李云花!这会儿花想容让她去玩儿,她却是不知道自己能去哪玩儿,能做什么,于是又回到了书房。她记得自己之前把那本拿回来了,很厚的一本书,她已经看了三分之二了,现在正好看书,也没人来打扰她。每个民族都有神话故事,之前看过觉得很有意思的事情,现在再看就充满了考究。这本是在上节选出来的比较有特色的部分,简单来说就是节选了一些比较吸引人的事儿。可以确定,这书上写的全是真的,却也充满了考究,因为他是以记录历史的方式写下的,完全不掺杂记录人的感情色彩,比如这国师是怎么出现的,却没有记载,书中只说,是在花朝元帝建国时国师就出现了,而他出现后就被封为了国师,没有人问缘由,也没有人知道缘由。这才是最令人觉得奇怪的事。但可以知道的是,这个国师绝不是一般人,因为他现在还存在于人世间,关于国师最后的记载就是国师嫁给了女皇,在她们的女儿十三岁那年传了皇位给她,然后一齐消失,至今不知去向。云花作为历史系的学生,并不相信鬼神之说,如今她是如何来到这花朝国的倒是件奇怪事,这事可能真的要与鬼神扯上关系的,一想到这些她就觉得有种透心的寒冷。那么真相到底是什么?“小姐,该用午膳了。”香橙的声音在门外传来,惊醒了正在思考着的她。她把书签重新放进书页里,然后把书放到一边。“来了。”说话间已是走了过来,打开门。门外,大家还在忙活着搬东西,竟是搬了一上午?皇室中人果然是。。。有钱的。等她来了,发现丫鬟们正在往桌上摆菜。现在她才注意到这事,原本的桌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换掉了,新的桌子比原先那个大了不知多少。“这桌子是怎么回事?”她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呢,这会儿就坏了?“原先的那张桌子怕是放不下,于是奴婢就派人换了张新的来。”春喜笑着说道,然后服侍着她漱口洗手。“恩。”云花应着。这菜上了许久,最后摆的桌上再也没地方再多放一个菜时才算完。云花目视着大概有三十几个菜。这么一大桌摆在她眼前,她倒是不知道该从哪下口了,好在为她布菜的是春喜,充分了解她的口味,给她夹的都是她爱吃的。那边,为花想容布菜的是个她没见过的小太监,这会儿就站在一边,谁也不看,就死死的盯着他家主子的盘子,吃完一道马上夹下一道,这衔接速度看的云花有些...觉得神奇。关于古人用餐她只在书上看过,自己这两个月经历的也是官家的用餐方式,这皇室的用餐方式,只这么一看,就知道这是简化版的。他在宫里用餐的时候,旁边伺候的人一定不止一个,当然啦,菜色一定也不止这么多。“今日的菜还合口?”花想容问着。“恩,比往日的还要好吃。”云花答着。“这厨娘是随殿下陪嫁过来的御膳房大厨,日后,您可有福了~”春喜笑着同她解释。“是呀。”云花笑着回着。这餐饭,她吃的倒是不多,主要是总要偷偷观察别人吃饭,因此自己倒是没吃多少,她只觉得人家吃饭的礼仪怎么就那么优美,倒是想知道是如何训练出来的。“夫人是有什么话要说吗?”这会儿花想容已经放下了筷子,云花看到后也放下了筷子,而后笑着问道,“只觉得夫郎用餐的仪态甚美,想知道是如何练成的。”她问的也是十分谦虚,花想容倒没想到她会问这种问题,但只惊讶几秒钟又恢复了镇定,她一贯是一个猜不透的人,因为她的举动总是奇怪而又可爱的。“宫里的嬷嬷教导的,夫人若想学,倒是可以为你请一位来教你礼仪。”云花的脸都白了,想到自己大婚前那几日与祖母练规矩的日子,就觉得那太可怕了,于是连忙拒绝,“我就是好奇问问,倒是没想学。”“夫人不必紧张,你若不想学,为夫也不会逼你的。”云花这才感觉得到了解放,于是尴尬笑笑,当做自己从来没问过这个问题。“夫人可会下棋?”花想容问着。“略懂一二。”云花回着。于是,小桂子从他的嫁妆中拿出了一副棋盘,那棋盘是玉石做的,颜色清脆通透,想来也是价格不菲,而这棋子却不知是什么材质的,她只瞧出了不普通,却也不知道材质。“这棋子是附属小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