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沈弘文的计划
跟着沈弘文回到酒店,夏忆白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将身上的油渍菜臭味都洗的干干净净的,换上干净的衣服,一身轻松的来到了沈弘文所在的房间。踌躇的站在房间门口,夏忆白望着正坐在窗前喝茶的沈弘文,低着头,手足无措的声叫了他一句:“爷爷。”抬起眼眸小心翼翼的望着沈弘文,夏忆白低声害怕的问道:“我还可以叫你爷爷吗”“当然可以”沈弘文慈眉善目的朝夏忆白招了招手,温和的说:“来,坐爷爷旁边。”夏忆白见沈弘文似乎真的不生自己的气,紧绷在一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清宫熹妃传最新章节。朝沈弘文走了过去,夏忆白坐在了他旁边空着的位置上。沈弘文将桌上的另外一杯热茶推到夏忆白面前,柔声说:“刚刚洗完澡,适合喝一杯热茶。”“谢谢爷爷。”端起茶杯,夏忆白大大的喝了一口杯里的茶。还来不及将嘴里的茶全部咽下去,夏忆白已经僵直着脊背,彻底愣住了。这茶,也太苦了吧简直苦的让人抓耳挠腮、精神一震她以前喝过沈凌菲冲的苦咖啡,也没有这么苦啊。紧皱着双眉,夏忆白吃力的将茶全部咽下去。“爷爷,这茶也太苦了吧”“哈哈哈哈。”沈弘文被夏忆白紧皱在一起的痛苦表情给逗乐了。“这茶是苦了点了,可是爷爷喝这茶喝了一辈子了。”“既然这么苦,那你还喝”“因为有苦才有甜,等着苦劲儿过了,你就可以感受到这茶带来的甜味。”听到沈弘文的话,夏忆白下意识的砸吧砸吧了两下嘴,真的感觉到一阵淡淡的甜味,还有一股清香。“诶真的”夏忆白惊讶的赞叹了一声。“恩多喝喝苦茶,还可以刺激神经,让自己精神一点。”听着沈弘文的话,夏忆白别扭的挠了挠自己的头,不好意思的问:“爷爷,你是在什么时候认出我的”端起茶杯,沈弘文吹了吹浮在面上的茶叶,在喝之前回答了夏忆白一句:“当然是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这么快”夏忆白还以为沈弘文是在听到孙曼文叫她的名字时,才认出自己的,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时,沈弘文却是在机场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识别出她是假冒的了。这个答案着实在夏忆白的意料之外,她刚刚洗澡的时候,还苦思冥想了好一阵。还以为沈弘文是在后来才发现她不是沈凌菲的,结果人家在一开始就认出来了。“爷爷一早就知道这边出事了。”望着夏忆白,沈弘文摇摇头,长叹了口气,语气深沉的感叹道:“沈饶晨这孩子,有什么话从来都不会直说,只会做给你看。”抬手点了点夏忆白眼角下的泪痣,他在瞄了一眼夏忆白无神的双眼时,再次无奈的摇摇头。“他要是真正想瞒着我的话,恐怕会把很多事情都处理的干干净净,任我怎么查都查不到。”“爷爷是说,沈饶晨是故意让您知道我不是沈凌菲的”对上夏忆白疑惑的眼眸,沈弘文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话题转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忆白啊,爷爷老了,很多事情都已经力不从心了。”夏忆白不明白沈弘文为什么突然会对自己说这种话,可她又感觉沈弘文是话里有话豪门闪婚:帝少的神秘冷妻最新章节。暗自在心里思考了一会儿,夏忆白这才问道:“很多事情力不从心爷爷,您是有什么事情还需要处理的吗”沈弘文老爷子见夏忆白并不是个笨蛋,慈祥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忆白,爷爷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什么事”夏忆白不知道她能帮到沈弘文什么忙,要是帮他砸场子还行,其他的,恐怕就无能为力了。“爷爷需要你一直呆在沈饶晨的身边。”“什么”夏忆白没想到沈弘文想让自己做的是这件事,顿时震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直一直是多久能够离开沈饶晨,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现在沈弘文让她一直呆在沈饶晨的身边,那不就是让她真真正正的代替沈凌菲活下去那不就是相当于让她夏忆白去死难以置信的望着泰然平静的沈弘文,夏忆白问:“为什么为什么我要一直呆在沈饶晨的身边”她不要她绝对不要她一直幻想着在不久的将来沈饶晨会厌烦了她,心甘情愿的放她离开。沈弘文见夏忆白对自己的请求感到惊恐和措手不及,便轻声说道:“不用多久,一直待到沈饶晨和孙曼文结婚为止。”听到沈弘文的话,夏忆白激动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些。她疑惑的望着沈弘文,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沈弘文微眯了眯浑浊的双眸,郑重的望着颇感不安的夏忆白,说:“因为我要你破坏孙曼文和沈饶晨的婚礼。”“什么”这下,夏忆白更加吃惊了。张皇失措的望着平静的沈弘文,夏忆白百思不得其解的问:“为什么不是你提议让沈饶晨和孙曼文结婚的吗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又让我去破坏他们的婚礼呢”沈弘文嗤之以鼻的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说:“哼他孙家想的美我堂堂式盛集团的总裁,未来的集团接班人,怎么可能会娶他孙家的女人做妻子简直是痴心妄想”说罢,沈弘文拿起手中的手杖,颇为恼怒的撞击了一下地板。夏忆白见沈弘文在说到孙家的时候,心情很是不好,也就不敢再多嘴些什么,只能纠结的望着他。沈弘文抬头望着站在他旁边的夏忆白,脸上严肃的神情霎时间又柔和了不少。“我需要你一直呆着沈饶晨身边,直到沈饶晨和孙曼文结婚的那天为止。至于你想用什么办法,我不会去管,总之你一定要帮助爷爷破坏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婚礼。”垂眸无奈的长叹了口气,沈弘文感叹道:“人啊,心可以不服岁月,可是身体不得不服啊。我会想办法让沈饶晨将婚礼拖到五年之后。以我的身子骨,恐怕没有办法活到那个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