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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又爱又恨道:“怎么,你现在想安排我了?!”“你这女人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我的所作所为还不够说明我的决定吗,你,我已不要了。”那神情,那语气,气的娇娘牙痒的想咬死他。“你……”什么话也由不得她说,眼前闪过手影,脖颈一痛,眼前一黑,她便昏的不省人事。第128章找回自己清晨,山谷中缭绕着袅袅白雾,碧水潺潺从青石上流落,哗啦啦,飞溅白花。枝头上,山雀鹦鹉扑凌着翅膀相对鸣叫,用它们自己的语言打着人们不懂的呼哨。山坡上,火红的杜鹃花开遍,期间穿梭往来着几只鹿,几只野兔,倏忽一箭射来,正在吃草的肥硕兔子便成了猎者的盘中餐。“接着。”金宝捡起兔子扔给身后的朝云,复前行瞄准那头麋鹿。朝云忙道:“金宝哥别打了吧,今日的rou足够了。”金宝情绪不佳,嗯了一声收起弓箭,又往前走了一会儿在山坡顶上的大石头上坐了下来,眼睛望向东方,只见红日缓升不知不觉就将满山的雾气吹散了。朝云知道他为何不开心,更知道银宝哥也很不开心,谁让他们都被大爷扔下了呢。山坡下,清澈的溪水里,银宝正卷着裤脚,拿着鱼叉叉鱼,目光炯炯,静若石雕,当水下有大鱼从他眼前游过,说时迟,那时快,猛一发力,“噗通”一声,尖尖的木便刺破了鱼肚皮。溪水之畔,青草地上铺了一张锦毯,上面正坐着容哥儿,水灵灵的眼睛下挂着晶莹的泪珠,方才该是哭过的,此时却被英勇叉鱼的银宝吸引了,水花迸在他的小脸上,他嘿嘿一声,又嘿嘿一声,于是便开心的笑了,一时忘了找娘。银宝转过头来一笑,踏着水上岸,哄着道:“小少爷莫哭,一会儿奴煮鱼汤给你喝可好?”“鱼……”容哥儿小手指一指,半是疑惑半是高兴的道。“对,这是鱼。”银宝摸了摸小家伙的头,目光后移看向了矗立在树林之中的木屋,心里想着,这会儿药效该过了,姨奶奶,不,夫人也该醒了,待夫人醒来,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儿。其实他心里有隐隐的期待,闹吧,闹吧,闹的他们一起去找大爷,同生共死,也好过现在苦苦煎熬。一日一夜已过,此时也不知大爷究竟怎么样了。便在此时,他听着有人喊他,正是青儿、旺儿的声音,昨儿个他派他们出去打探消息来着。木屋外,落霞刷锅洗米正在准备做饭,木屋内娇娘幽幽转醒,顿觉四肢无力,嘴里还有苦涩的味道。脑中有片刻的空白,不过一会儿便清晰起来。嘴苦,那是她被那混蛋喂了药,而无力,该是她睡的太久的缘故。她转着眼珠扫视了一圈环境,竹床、木屋、屋外熟悉的说话声,娇娘苦笑,果然,他又一次的安排好了她的后路,真是用心良苦,可谁又稀罕呢。你,我已不要了。这话插在她的心里,每想一次便痛一次,也许其他的都是假象,可这句话她知道,是出自他的真心,他是真的不要她了。他是爱她的,这毋庸置疑,可不要她也是事实,他甚至连容哥儿也不要了。他究竟要做什么,竟狠得下心赶走身边所有的人,众叛亲离真就那么好玩吗。落霞推开门,见娇娘醒来忙道:“夫人,您可算是醒了。”“落霞,你扶我起来坐着,我到底睡了多久。”娇娘揉着太阳xue道。“一天一夜。”落霞把靠枕放在她身后道。“那么我们现在这是在何处?”透过窗户她竟看见了青翠的山峰,潺潺的溪水,还有漫山的野花以及正坐在溪水边玩水的容哥儿和银宝。落霞闭紧嘴巴没吱声,过了半响儿才垂着头瓮声瓮气道:“大爷不让说。”“好啊,你倒是听他的话,你果真是他的丫头。”明显的嘲弄,落霞如何听不出,可大爷下了死令,三年之内不准夫人出谷,更遑论告知她这是哪里了。娇娘也不生气,事实上此时她心里很平静,便问道:“跟来的都有谁,其他人呢?”“金宝银宝兄弟,青儿旺儿,朝云和奴婢,其他的人,大爷给了他们卖身契,都走了。姜mama一家也走了。”娇娘怔了怔,片刻才道:“姜mama自来是个会看形势的,走了也好,也好。”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是人之本性。夫妻尚且如此,何况仆人呢。“落霞,我饿了,有吃的吗。”一天一夜没进食,她正饿的紧。那混蛋,他别想她会为了他的“伟大”而悲伤哭泣,抑郁难食。“奴婢正煮粥,夫人等一等可行,对了,山里有野果,很甜,玉爷进山去摘了,这会儿也该回来了。”“无暇也来了?也好,他若不在,我倒要担心他被万安公主所害,这一点上,大爷把我们兄妹保护的倒好。你扶我出去坐坐,我瞧见容哥儿正坐在溪水边玩呢,他可有哭闹吗?这一天一夜你们用什么喂的他。”“只在今早上哭过一回,是银宝煮的鱼汤,小少爷很爱喝。”落霞言简意赅的道。“和你们大爷一样,最爱吃鲜物。”木屋离着溪畔不远,说着话便到了跟前。“夫人。”银宝忙放下裤脚,带着青儿、旺儿两个给娇娘行礼。“娘娘?”容哥儿赶紧转头,一眼瞧见娇娘,嘴巴一瘪便哭,张着两条rou呼呼的小手臂要抱抱。娇娘也疼的什么似得,跪坐下便将小宝贝抱在了怀里,亲他的小脸、小额头、小耳朵。容哥儿也回亲,湿漉漉的口水涂了娇娘满脸。母子相拥,亲昵非常。听着他奶声奶气,又委委屈屈的喊娘娘,她整颗心都化了,将这小rou团软软的抱在怀里,拍着他的小背,轻轻的哄,慢慢的摇,把躬身行礼的银宝三个扔在一边不管不问。银宝抬眼偷觑,便见娇娘正神游一般,两眼怔怔瞅着溪水,也不知她在想什么。她在想什么?她在想究竟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是从哪里开始的。像追溯沉淀在岁月之中的那些零星记忆,往前再往前,她看见一个熟悉到陌生的女子剪下一缕青丝交给了姜mama,从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是纯粹的自己,扒开血粼粼的内心便可知,她屈服了,屈服于现实,从那一场职务竞争,她昏死时便已屈服了。来到这个世上,披上了别人的皮囊,她就更大胆了,撇开前世加诸在她身上的束缚,递上青丝,流于世俗,半颗心已接受了是外室的事实,外室呵,放在前世世人的眼中,她就是小三、就是情妇。因披上了另外一层皮,她照镜子一笑便觉诡异,眼睛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