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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遇到过这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他笑得弯下了腰。“这个时候你让它停下来,不是我的耳朵有毛病,就是你的脑子坏掉了。”玲珑冷笑:“那一定是你的耳朵有毛病了。”下一刻,她的金钗已经捅进了小沙弥的耳朵。小沙弥这一次是真的吓呆了。这睿王妃是何方妖孽,她的手也太快了吧。假的,这一定是假扮的,替身!而此刻,一名侍卫已经被金雕扑翻在地,金雕的一双利爪已经蹬向他的胸膛。“让它停下来,否则我就捅进去!”睿王妃的声音轻得只有小沙弥一个人能够听到,在外人看来,这位善良的王妃正在慈爱地护住小沙弥的小脑袋,似是不想吓到他。除了小沙弥,谁也不知道,那被睿王妃袍袖遮住的,是他耳朵里面捅进一枚金钗的可怕事实。他知道,只要那只纤纤玉手动上一动,那支金钗再向前推进一点点,他的小耳朵便保不住了。没听说过玩雕的被人用金钗扎聋的事,这么狗血的剧情居然发生在他身上,他招谁惹谁了。他再次撮起嘴唇,这一次,那只金雕转头向停亭这边飞了过来。丫鬟们终于忍不住了,吓得尖叫起来,红绡和刚刚跑回来的红绣紧紧护在玲珑身边。玲珑纹丝不动,还是慈爱地用手护住小沙弥的脑袋。小沙弥快要哭出来了。为什么她的金钗还在我的耳朵里?哭喊声、摔倒声,此起彼伏,小沙弥伸出一条手臂,金雕便稳稳当当立在他的胳膊上。玲珑暗暗吐糟,这么大的雕竟然没把他给压倒?“王妃,王妃!”大惊失色的侍卫们扑过来护驾,现场更加混乱。而就在这时,停在小沙弥手臂上的金雕又一次挥舞翅膀,玲珑就在小沙弥身边,只觉一阵带着动物特有的腥臊气的疾风扑面而来,她不由得松开双手,后退了几步。就在她的手刚刚松开的刹那间,得到解脱的小沙弥一跃而起,紧紧抓住金雕的利爪,一人一雕飞了起来!金雕展开双翅向着天空翱翔,玲珑轻吼:“放箭!”几支羽箭破空而出,金雕鼓起翅膀,羽箭被拔打得失了准头,但是其中一支却还是贯入了小沙弥的大腿。而那只金雕却已越飞越高,越飞越远,向着寺外的天空飞翔而去。玲珑叹了口气,对吓得呆在那里的四个小和尚问道:“刚才的小沙弥你们以前认识吗?”小和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摇头。“你们不认识?那为何跟着他过来?”玲珑问道。“因为他说他是住持大师座下的寒苦啊。”四个小和尚异口同声。“你们没见过寒苦?”玲珑又问。小和尚一起摇头:“寒苦师兄是住持大师坐下的,我们怎么能见到。”“你们不是香积厨的?”玲珑好奇。“我们是菜园子里的。”好吧,这下子玲珑明白了。想来是这个小沙弥自称是住持大师座下的寒苦,到菜园子里找到这四个很少见人的小和尚。铁桥和大庆也在侍卫当中,他们没有官身,虽然是王府侍卫,却并非王爷的亲卫,他们是跟着王妃的。玲珑看向倒在地上受伤的侍卫,她对杏雨道:“不用避讳,先拿帕子给他包扎一下。”她对铁桥说道:“你速速把这件事告知住持大师,让他找人四处找找,看看真正的寒苦是不是还活着。”她又对另一名侍卫道:“说不定刺客还有同党,你带人速去后山,保护王爷安全。”这时,她才转身对施萍素道:“你们几个跟着大庆,先到居士寮房里休息一会儿,压压惊。”施萍素目光闪烁,想说什么,却还是轻抿着嘴唇点点头,温顺地带着自己的丫鬟婆子,跟着大庆先行离去。难道这才是真正的金玲珑吗?那个小沙弥虽是小孩子,可也有十二三岁了小和尚一起摇头:“寒苦师兄是住持大师坐下的,我们怎么能见到。”“你们不是香积厨的?”玲珑好奇。“我们是菜园子里的。”好吧,这下子玲珑明白了。想来是这个小沙弥自称是住持大师座下的寒苦,到菜园子里找到这四个很少见人的小和尚。铁桥和大庆也在侍卫当中,他们没有官身,虽然是王府侍卫,却并非王爷的亲卫,他们是跟着王妃的。玲珑看向倒在地上受伤的侍卫,她对杏雨道:“不用避讳,先拿帕子给他包扎一下。”她对铁桥说道:“你速速把这件事告知住持大师,让他找人四处找找,看看真正的寒苦是不是还活着。”她又对另一名侍卫道:“说不定刺客还有同党,你带人速去后山,保护王爷安全。”这时,她才转身对施萍素道:“你们几个跟着大庆,先到居士寮房里休息一会儿,压压惊。”施萍素目光闪烁,想说什么,却还是轻抿着嘴唇点点头,温顺地带着自己的丫鬟婆子,跟着大庆先行离去。难道这才是真正的金玲珑吗?那个小沙弥虽是小孩子,可也有十二三岁了这时,她才转身对施萍素道:“你们几个跟着大庆,先到居士寮房里休息一会儿,压压惊。”施萍素目光闪烁,想说什么,却还是轻抿着嘴唇点点头,温顺地带着自己的丫鬟婆子,跟着大庆先行离去。难道这才是真正的金玲珑吗?那个小沙弥虽是小孩子,可也有十二三岁了第四九二章悍妇智觉放下手中所执的棋子,微笑道:“你心中有牵挂,今日便到此吧。”颜栩看着石桌上的残棋,黑棋如皓石,白棋则如羊脂白玉。“那就算是您认输了?”他问道。智觉浅笑,宛若玉兰绽放,他的眉眼和颜栩有几分相像,他已有了些年岁,素衣白袜,不染纤尘,神姿高彻,如瑶林琼树,温文圣洁,让人模糊了他的年纪。“我认输如何,不认输又如何?”智觉反问。“侄儿成亲了,您还没有赏赐过侄儿的王妃。”颜栩星眸闪动,声音如碎玉断冰,十八岁的少年,如同春雨过后的山林,虽然春寒料峭,但却清爽亮丽得让人从心底愉悦起来。智觉的嘴畔便也带了一丝愉悦:“贫僧是方外之人,哪有什么赏赐,再说贫僧也曾经送过东西给她。”“那时她还不是侄儿的王妃,大师要送她什么,都与侄儿无关。”颜栩说道。智觉不置可否,那串红珊瑚佛珠分明就是你像今天这样耍赖,硬让贫僧送给她的,还外加八字箴言。“贫僧说了,贫僧是方外之人,不拘俗礼。你想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