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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不出来。他说,除非放他出去,否则他什么都不会说。”“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用毒、用刑,什么办法我都试过了。”“单先生也会用刑?”宇文音儿惊讶道。单先生脸上出现了难得一见的冰冷,“对于他,不忌讳用任何办法。但你若真想知道仙蜜香与他背后的人,或许真的只能顺他的意思,放他走。放他走也行,我已经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使用武功。”“单先生,你其实是想取他的性命的吧?”“是,我恨不得杀了他,但是师父终究最疼爱他,宁愿自己死也舍不得对他下狠手,所以看在师父的面子上,我还是可以留下他这条狗命。只是希望他以后不会再做伤天害理的事。”“谢谢你,单先生。”“谢我就拜我为师吧!”“这是另一码事,何况你已经输了八回了,还想耍赖!老不要脸!老不要脸了。”“那些不算,我们再比一场。”“不行!”“行啦,小丫头,你不拜我为师,我都没法在那死酒鬼面前抬起头来。”“不行!”想想她出山之后第一次自作主张另行拜师,被师父罚在两峰之间的铁索上呆了一天一夜,那时她才10岁。第二次拜师,她被罚锁在笼子里躲了三天三夜的暗器。第三次拜师,她被罚去采摘万丈石峰峭壁上的石耳。……第五次拜师,她被罚看见师父的眼泪,那一刻她明白,师父并不像她看上去的那么淡漠,那么无欲无求。虽然世俗的千千万万人事于师父而言不过过眼云烟,不足挂怀,但她自小看着师父全心全意倾尽全力地去做好每一件事,她并非真的对这世间无情无义,毫不在乎。第六次拜师,她被罚驱逐出师门。那次她跪在万丈峰顶,寒云烈风在皮肤上刮过,她都不觉得疼。她跪求了十天十夜,百般认错,师父最终才收回将她逐出师门的话。自那以后她再也不敢拜他人为师。“我向师父发过誓,此生不再拜他人为师。”“你真正的师父究竟是谁?我要和他比试比试!”“你连我都赢不了。”“谁说我赢不了了,我们比剑术吧?”“不要!”“那比拳脚?”“不行!”“那比喝酒?”他的酒量虽然不好,但怎么也好过宇文音儿。“我要睡觉了!”翌日,单先生将梁羽正押到祠堂,那里供养着他们的师父许璃茉的骨灰及画像。画像中许璃茉衣带飘飘,面若桃花,是单先生初见的模样,那时她新任凌云宫宫主,可五日后不知何故离开凌云宫,他一直跟随在她左右。梁羽正看着画像扬起嘴角,然后自觉跪下来。“当初你不过是个街边混混,师父收养你,教你读书习武,你却恩将仇报,我不杀你,你也应当自行了断!”梁羽正回以冷笑,“自行了断?师父怎么舍得我死呢?她爱我入骨,而你永远得不到!”啪的一声响亮,单先生将他一巴掌打到在地上,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血腥味入口,他兴奋冷笑,鄙视单先生。单先生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再给他一脚。梁羽正慢慢撑起身子,望向画像中的人,语气含着恨意,“师父,即使你死了,我的毒也解不了,呵,所以当初都怪你不肯教我擒燕十三剑,才让我败于那人。”“师父不教你,是怕你惹出祸端!”梁羽正哼了一声,“最后我不还是学了,而你真傻,以为自己死了就能改变我。”梁羽正看着自己的颤抖的双手,眼中的恨并非减少半分,但悲痛更甚,这一双手曾经抱着最疼爱自己的师父的尸体,感受着尸体渐渐失去温度变得冰冷无比,“是,你是改变了我,让我受制于人,让我每一天都过得无比痛苦!”“给你下毒的人究竟是谁?”“我要见那丫头!”单先生愣了愣,“你见小丫头做什么?”“还有那小子,他也必须在场,若是不让我见他们,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说。”单先生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莫名生出一丝担忧,但询问过宇文音儿与玉溪后,他们都同意见梁羽正。他将梁羽正带到前厅,大家都在。梁羽正目光盯着宇文音儿,一步一步接近她,最后他大声狂笑,“哈哈哈哈,看来我这条命还能多活一些时日。”玉溪挡在宇文音儿身前,警惕地看着梁羽正,“你什么意思?”“尉迟公子,你可知自己身后护着的人是谁?”他看向玉溪身后的宇文音儿,“哈哈哈哈,六小姐,我就奇怪,你怎么这么面熟,好似在哪里见过。你和总泡在药桶里的那个人真的是长得一模一样。”他转身慢慢往外走,“你要知道的问题都回去问主人吧。不过我可以先告诉你,仙蜜香就是为五公子治病的莫子君给我的。”宇文音儿如被雷击,她慢慢低下头,慢慢握紧拳头,慢慢咬紧嘴唇。仙蜜香是莫子君给的,竟然是莫子君!如果是莫子君给的,那么梁羽正口中所说的主人岂不就是她的父亲!她的父亲与宋王合谋残杀了整个隐逸山庄!为什么?☆、宏静王府六小姐(1)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颤抖,心也跟着在颤抖,最后整个世界都在颤抖,不,只是她的世界在颤抖。忽地腿一软,险些没站稳。玉溪扶住她,“音儿?”宇文音儿缓缓看向他,他满眼疑惑,当然更多的是担心她。她的心在他关怀的眼神中似被捏紧,再捏紧,就要窒息,破裂!“玉,玉溪哥哥,对不起!”说罢,飞快地走出厅堂,跑出去。大家都连忙追出去,可门外早已经没有她的身影。“音儿!”“音meimei!”“不要追了!”单先生紧跟着走出来,“她回周国了。”“周国?为什么?”潘昀道。“她虽然在燕国长大,学的是燕语,但是她是周国人。”“莫子君是谁?”玉溪道。“这个,我不知道。”单先生看向玉溪,“但我猜想梁羽正口中所说的主人,应该就是小丫头的父亲。”“音儿的父亲是谁?”“你也回周国去吧,回去你就知道了。”玉溪亦是感觉如受重创,音儿的父亲会否与师父他们被杀有关?单先生又朝潘昀和廖霖月道:“你们也走吧。”日落西山,霞光染红半边天。炊烟袅袅,倦鸟归林。丽阳山下,玉溪、谢朗与潘昀、廖霖月道别。“今日因有急事,我们就此别过,他日江湖再见!”玉溪拱手,与谢朗策马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