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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服装,可是看他的年龄分明与她相差无几,应该是在食堂兼职的学生。“那好吧,再次感谢。”男孩话不多,只冲他合手点头,念了声“善哉”,便离开了。奇奇怪怪的。霍烟也没多想,拿着拿五百块钱仔细打量起来,五百的钞票之前被傅时寒折桃心,现在折痕都还在,应该就是她掉的那几张。她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将钱仔细地揣好,可千万不能再掉了,下一次就没这么好的运气能够被人还回来。男孩进了食堂以后,便拿出他的诺基亚给傅时寒打了个电话。“收下了,没有怀疑。”电话那边,傅时寒说道:“谢了,和尚,晚些时候请你吃宵夜。”许明意点了点头,又发现傅时寒看不见,于是应道:“贫僧有些看不懂你的cao作。”“看不懂什么。”“自掏腰包去填人家的坑。”许明意揉揉松软的卷毛,好奇地说:“这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为了一个女孩子。傅时寒淡淡道:“和尚今天你的话有点多。”许明意信佛不吃斋,于是冲他道:“阿弥陀佛,红尘苦多,希望施主不要沉沦美色,如果你愿意,今夜贫僧可彻夜与你讲经,渡你成佛,资费按小时计算,只需288,接受支付宝转账。”傅时寒淡淡一笑:“和尚今天已经说谎破戒,拿什么渡我。”许明意抿了抿嘴,依旧一本正经道:“善哉善哉,为了兄弟之义,贫僧也不得不破戒一次,想必佛祖会谅解的……”话音未落,电话那边传来嘟嘟嘟的声响。许明意挂掉电话,摇了摇头,打开支付宝,向傅时寒发出一笔收款请求。霍烟拿到钱便立刻给傅时寒转了账,知道还给他现金,他肯定不会收,这家伙比鱿鱼还滑,而且能说会道,肯定扯一堆歪理,堵得她哑口无言。霍烟反正在口头上从来就没赢过傅时寒,她索性就直接转账,傅时寒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转账信息过去很久,他没有回复,霍烟不确定他有没有收到,于是给他去了一个电话。电话那边似乎人声嘈杂,他的嗓音依旧温柔而富有磁性:“什么事。”“你好,我是霍烟。”那边似乎发出一声轻嗤:“知道。”“就是…那五百块钱我给你转过来了。”她倚着大理石冰冷的石壁,手在墙上画圈圈:“你确认一下,看有没有收到。”那边沉默了片刻。“傅时寒?”“我现在在实验组,有些忙,晚点见个面。”“噢,见……见面干什么。”“有事。”“噢,那好,那就在……”“见面的地点我待会儿发你手机。”挂掉电话以后,霍烟感觉好不容易轻松下来的心情,好像又七上八下不得安宁了。她和傅时寒的交往其实再正常不过了,傅时寒一直以来都把他当成小meimei,一边戏弄又一边照顾着。可是霍烟心里头却总感觉,怪怪的,到底是哪里怪,她也说不上来,反正见着他,她就紧张,他一凑近,她就喘不过气。傅时寒约她在大学生活动中心的二楼的学生会办公室见面。霍烟轻轻推门进去,白炽灯照得整个办公室光线明亮。傅时寒站在原木色的办公桌前,修长的指尖拎着几份文件,专注地看着。此刻的他眉宇平整,目光下敛,平静的眸子在灯光下显出几分深榛色。这男人认真起来的模样,迷人至极。霍烟不敢打扰他,像小兔子一样蹑手蹑脚走进来。“门带上。”傅时寒头也没回,却知道她已经进来了。“关门干什么?”霍烟脚步一顿,心惊胆战。傅时寒放下手里的文件,微勾的一双桃花望向她:“怕我?”“我才不……不怕你呢,你有什么好怕的。”“关上门,是不想有什么无聊的人打扰。”傅时寒还是解释了一下。霍烟走过去关上了门,相比于傅时寒,她更不愿意被人发现。然而等她回身的时候,傅时寒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吓得她连连后退,背靠着门,退无可退。如同过往独处时那样,他总爱与她近距离说话,好像不凑近就听不见似的,非得要讲点悄悄语。“走的时候,我有让你给我打电话。”他湿热的呼吸拍打在她的耳畔,酥酥痒痒:“左耳进右耳出,嗯?”去年盛夏,他翻墙来找她,递出自己的号码。所以,这是要找她秋后算账了?“我给你打了啊。”霍烟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什么时候。”“刚刚……”她甚至都不敢看傅时寒的眼睛,已经能够预料他脸色有多难看。“刚刚。”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霍丫头,你要这样敷衍我?”霍烟咬着下唇,唇rou都有些发白了,踟蹰道:“其实……是因为没有手机。”傅时寒冷嗤:“还是敷衍。”霍烟又挣扎了一下:“想过借同学的电话给你打一个,可是又不知道打过来说什么。”傅时寒调子扬了扬:“说你的学习,你的生活,遇到什么麻烦,学校多少男孩跟你告白,最近开心还是不开心……这些话题还需要我来提醒你?”“可这些无聊的事,你想听吗?”霍烟秀气而又浅淡的眉头往中间聚拢,抬头看他:“jiejie总说你很忙,你会有时间听我讲这些事吗。”傅时寒突然语滞了,咄咄逼人的他竟还被这丫头无意识地反将一军。弄得他现在反而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霍烟一双幽黑单纯的眸子凝望着傅时寒,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竟然感觉他有些脸红。“时间总会有的。”傅时寒不自然地轻咳一声:“人际交往就是这样,久了不联系关系会淡,你整年音讯全无,再见到我就会生疏,再建立值得信赖的关系,又需要重新相处。”“哦。”霍烟仔细琢磨傅时寒的话,觉得有道理,所以是不希望关系生疏,才让她给他打电话。“那……那对不起噢。”傅时寒嘴角又挑起了一抹笑意,意味深长道:“来日方长。”他们有的是时间。霍烟发现,其实傅时寒挺爱笑,他平日里总是冷着脸,私底下和她独处的时候,总是要笑的。他笑得时候,眼角会不自觉上挑,那一颗浅淡泪痣分外动人。还不等霍烟细看,傅时寒重新回到办公桌边,他拾起笔,在指尖转了转:“霍烟,你当我是什么人。”霍烟想了想,小碎步挪到他对面,乖乖地喊了声:“寒哥哥。”傅时寒真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