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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热醒,头痛欲裂,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按着太阳xue缓解。 想着以什么借口逃班,拿起手机才发现星期六。 “总裁周六也要工作哦。” “你是什么魔鬼吗?” 听到声音没经过大脑思考就回答了,然后看见旁边多出来的人翻身下床,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衣。 “你怎么在我家?”舒书惊恐问出声,忍不住掀开被子,然后看到了浑身赤裸的自己。 又!又! 又失身了! “苏总真是好记性,昨天夜里我把你送回来,吐了我一身。” 刘秘书站起来把窗帘拉开,舒书伸出手遮蔽刺眼的光线,听她接着说:“您别多想,一个喝得烂醉的男人能做吗? “想给您穿衣服来着,您死活不配合。” “那你怎么睡我床上?”舒书一脸难以相信。 “太晚了,没衣服穿,没车回家,没地方睡。” “沙...”想说沙发好像又不太人道,转而说,“那啥,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就是请苏总记得给我多发一份私人助理的薪资。”刘秘书眨眨眼,“还有加班费。” ? 她收回,说刘秘书靠谱,是她最喜欢的npc的话。 碍于目前的尴尬处境,大老板赤身裸体捂着被子坐在床上被员工“敲诈”,舒书挥挥手赶紧让她出去。 走到门口的刘秘书想起来什么又转头问他:“哦,对了。您吃早餐吗,西式的还是中式的?” 刚想下床的舒书咬着牙低吼:“出去,谢谢!” 洗漱完出来,桌上摆了早餐,刘秘书还是穿着那件衬衣。 想来是没别的衣服可穿,拿出手机想打电话让人送衣服来,才记起每次就是叫刘秘书送的衣服。 索性闷声坐下吃早餐,偶尔抬眼看坐在对面的人,没戴眼镜,头发披散下来,五官都变得柔和,秀眉菱唇,鼻梁纤巧。 可以说是清秀美人了。 “刘秘书不介意,家里还有几条没穿过的裙子。”颜新的,没说出口。 “不介意。” “就是不知道尺码……”说着舒书看向她的胸口,欲言又止。 察觉到对方投来的视线,刘秘书低头看看自己。 “没关系。” “那挺好的。” 说完看刘秘书吃好了,端起餐盘放到中岛台的水槽,撸起袖子就要下手,舒书赶紧制止。 “放着吧,待会儿有阿姨收拾。” 她可不想再多付一份钟点工的钱。 开玩笑,刘秘书的手看着挺细嫩的,可不舍得她干这个,就算是阿姨洗碗也要戴手套的。 也不推脱,刘秘书放下了碗,走出来,问舒书衣服在哪,收拾好了就去公司。 连着包装袋一起拿给她,说了给她放假结果还是硬生生被拉去工作。 真是劳动楷模刘秘书。 刘秘书真棒,开车也稳稳当当。不小心瞥到她胸口,被安全带勒平,确实有些过于空荡...那啥,不合适。 “在前边商场停吧。” “怎么?” “买衣服。” 迫于老板的yin威,刘秘书被拉进商场,以为是不思进取的老板想要拖延时间,没想到他却是在认真给自己挑。 被塞了一堆裙子推进更衣室的刘秘书显见的耳红了,有一点是被气的。 舒书以为她害羞,不太好意思,对着她的背影说:“尽管试,合适就买,刷我的卡!” 刘秘书背着老板翻个白眼,老子自己有钱。 命重要,刘秘书还是耐着性子一件一件试给舒书看。 舒书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大手一挥,全买了。 恍然大悟,刘秘书穿得像教导主任,完全是因为她对职业女性着装的刻板印象,根本不会选衣服。舒书又逛了几家店,连职业装也帮她搭配了好几套。 然后是发型配饰眼镜框,该换换,该买买。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刘秘书累得精疲力尽,认命,老板的咸鱼本体。 想着好不容易引起注意力,人物形象明朗,然后才能进行下一步工作,忍了。 本来拉他去工作,也是为了增加相处时间,刷好感度。 在刘秘书的督促下,舒书的工作效率显著提升,两人最近在公司是同进同出。 说来惭愧,一起共事这么多天,舒书还不知道刘秘书叫啥。舒书不知道很正常,苏寒远不知道就不正常了。 整天“刘秘书”这么叫,属实有些许生疏。趁着刘秘书不注意,偷偷翻开她的胸牌看。 “您在干什么?” 舒书尴尬地摸摸鼻子,假装没有被抓住的窘迫。 可是…… “可是刘秘书的名字为什么也叫刘秘书?” 舒书抿紧唇,心里懊恼,最近怎么总管不住嘴。 哈,说到这个,刘秘书就好生气,但还是要一脸笑容回答:“父母取的。” 衣食父母,您取的。 要不是一注意到他,心里生出“噢,这是刘秘书”这种想法,他也不必叫这个破名字。 “哈哈,这也挺好的。”舒书敷衍地回答,想着怎么结束话题。 刘秘书看着苏寒远,这人不按常理出牌,不能用正常人的方法对待他。 “苏总。” “嗯?” “晚上有时间吗,想请您吃个饭。” “何事?”舒书看向她,好奇等着回答。 “谢谢苏总上次送的衣服。” “噢,这样啊。”舒书仿佛预料到一样点了头,“我的时间不都是你安排吗。” “好的。” 把握机会,是取胜的关键。 晚上,借着佐餐酒的理由,多灌了苏寒远两杯,微醺又不至于大醉。 “你怎么不喝?” “我开车。” “哦。” 舒书点头,被按进副驾驶,刘秘书探过身来帮她系了安全带。 “谢...谢。” 觉得脸有点烧得慌,开了一丝窗户吹着夜风,酒意丝丝缕缕被带走。 才后知后觉,刘秘书不太正常。 “刘秘书?” 车停在不知道哪个偏僻角落,四周没有路灯,也无喧嚣。 像极了电视里杀人抛尸的情节。 她也没有压榨员工至此吧? 没人回她,只听“咔哒”一声,舒书抓紧了安全带,“刘,刘秘...唔……” 适应了黑暗,一个黑影扑过来,心脏突突跳了两下。 果然,是趁机行凶,不过是那个“凶”。 “这唔太...合适...吧?”舒书挣扎着别开脸,大口喘气。 身前压个人,空间更加逼仄,让人透不过气。 也不回他,刘秘书调背椅,把苏寒远压下去。 轻松摸索到皮带扣,解开,抓着软物揉捏。 太被动了。 舒书抓住她的手。 “刘秘书喜欢这样的?” “别说话。”不想听男人叽叽喳喳,还是不想认清自己正在和男人苟合的事实,刘秘书俯身又堵住那张嘴。 两下撩起裙子对准坐下去,咬着牙忍耐,在不太能舒展开的车内晃动。 一艘小船在黑夜里晃悠,吱吖吱吖。 “你快射呀!”没想到女上位这么累,狗苏寒远的rou长那么大干嘛,又涩又痛,刘秘书哼哧哼哧,觉得自己才是耕田的牛。 敌强我弱,舒书也挺难受,又夹杂着身处野外担心受怕的刺激。 “这种事情,”一个翻身把上下颠倒,“是我能控制的吗?” 姿势一换,最后一点自尊也被打倒,体验感上来,刘秘书不说话,哼哼唧唧搂着苏寒远的脖子享受。 “嗯~啊~”陌生的抽搐一到来,陌生的呻吟也跑出来,刘秘书捂着嘴,结束在苏寒远的撞击里。 再抽动数十下,舒书也终于完事了,这个姿势,真jiba累啊。 头抵在刘秘书胸口呼吸,“刘秘书,是真的平啊。” 被薅住头发,舒书也“吃吃”的笑。 “颜新也是你安排走的吧。” “嗯哼~”抓住头发的手一松,发丝绕在指尖玩弄,刘秘书的心情有点愉快。 “我就知道。”闷着头在她胸口蹭两下,“刘秘书真是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