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4-9
此屈辱一役,公主终于拿到了想要的东西。舒书说的话应验,封倾月此后行事当真是有如神助。 腊月中旬,皇帝先是平地一摔,起初以为只是腿脚扭伤,未过多重视,没想到一夜过后竟是下不了床,这一下牵出大大小小的病来,只能卧床静养。 时间愈往后推,疾病将愈而又伤痛反复,被迫在龙床上迎来了新的一年。 皇帝爱妃郑氏贴身服侍,无微不至,但皇帝依然是经久不愈。大家都说圣上摔昏了头,不立太子,竟让皇后代理朝政;不思国事,还给公主指了婚,对象正是朝中风头正盛的席应夜。 而公主长居宫中,助皇后把持朝政之事。群臣心有怨言,诤谏不止。公主对外一脸苦楚,哭诉自己吃力不讨好,对内却愈发跋扈,嚣张至极。 若是写奏折骂她,她总要寻着机会使绊子也不让那些文臣好过。 舒书凭着三言两语诱拐着封倾月在床上翻腾,起初是看她红着眼尾也不愿意叫出声,捏紧拳头忍耐舒书的动作。可越到后来,她对此事的接受度越高,转而从被动变成了主动,绞缠着舒书只把她当泄欲的工具。 这下轮到舒书不情愿了,却也只能望天长叹,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说到封倾月,在明,尽散财,广修书、缮寺,招贤纳士;在暗,招揽虞问宽,将其收为己用,行事愈发顺利。 再说这日,青天白日,皓日当空。公主大胆,白日宣yin,袒胸露乳。只见其斜靠在美人榻上,而舒书趴在其腿间埋头苦干。 舒书心中叫苦不迭,无法用心理上的快感抵押身体所获取的安慰。 门口吱呀一声响,随着是什么摔落在地的声音。舒书心想是谁这么不长眼,赶到现在来送死。急忙停住,转身看了过去。 嗨呀,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不是封倾月那未婚夫,席应夜吗。 她心里一阵看好戏的迫切,面上装作惊慌失措,匐跪在一边,偷偷掀了眼打量。席应夜长身玉立,逆光站在门口,看不清表情,地面是拉长的斜影。 半晌没有动静,谁也无言,然后又是吱呀一声,舒书抬头,门口只一地碎物,并无人影。 “愣着作甚,还不继续?” 好戏没看成,无奈叹气,只能瘪着嘴继续。却是打心眼里瞧不起那席氏,没曾想他是如此懦弱无能,撞见未婚妻和别人苟且竟一言不发。 屋外树枝冒起青芽,屋内亦是一片春色。 公主的五指紧抓住榻沿,关节处因用力而显得发白。一双长腿紧致有力,如今大方敞开,腿心趴着一人。那人舌头灵巧而有异力,能勾魂摄魄,让人置身天地之外,飘然忘我。 身下有如浪涛拍岸,潮涨汐落,但她不安于此,只盼着狂风骤雨,求着一股骇浪打来,将她击落水中。 但那人又偏偏停住,海面瞬时风平浪静,一股莫大的空虚袭来,带着不安的慌乱。 公主合拢双腿,不允许内侍离开。 舒书掰开她的腿,将头解救出来,下巴撑在她腿上换气。 公主心里恼怒他故意作弄,但是却被情潮搅得思绪杂乱,眼尾泛红,呵斥舒书继续,往日强劲的声音此时也有几分无力。 “腌臜贱人,谁给你的胆量停下!” 舒书一身反骨,虽然埋下了头,却偏偏只在外围打圈,不靠近敏感中心点。 有一搭无一搭,不紧不慢吊着那倨傲无礼的公主。 她用指尖替代了舌头,修理圆润的指甲盖轻轻刮擦着花瓣边。跪坐起来,看着榻上泛着红潮的女人,只说:“公主求求奴,给奴说几句好话,奴心里熨帖,才能有力气祝您攀登极乐呀。” 公主撇了她一眼,转过头,腿根夹紧了舒书的手,妄图这样来达到高潮。 舒书怎么允许,抽回了手,不慌不忙整理袖子。 公主难受,感觉五脏六腑被人不断用羽毛轻轻刷过,眼角沁了泪,紧咬着唇忍耐。 终是忍耐不住,声音微弱,求着那阉人给她痛快。 “求你。” “什么?” “求你给我。” “听不清。” 公主心感羞耻,几经崩溃,这阉人从前哪像这般折磨她。 但又被情欲折服,大脑昏昏,不知受谁cao纵,只听得一女声妩媚轻佻,下贱又放荡,不堪入耳。 “卿卿,慰我sao浪之躯,求你~” “我要,快给我...”她伸手掰开自己的私密处,乞求外力安抚。 舒书心满意足,勾着她说话:“谁是贱人,谁yin荡不堪,谁的saoxue痒了。” “我是那贱人,我yin荡,我的saoxue好痒,都是我,呜呜呜,你快来~求你了,求你舔我的saoxue......” 舒书复低下头,张嘴包含住花蕊,舌尖勾勒,顶着花蒂快速挑动。 “哈~啊啊~”女人顶不住刺激喊出声来,“不要~”的声音婉转悠扬,但这是她最无力的谎言。若是让她清醒着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估计又要羞恼地发泄在可怜鬼舒书身上。 柔软的舌头围绕着充血明显的一颗打转,每一次用力接触,女人的呻吟声就大一点,愈发放肆开来,不惧周遭是非敌我。 口水混着花心汁液的yin靡撞击声立体环绕在舒书耳边,她已然忘我,兢兢业业幸苦劳作,在专注中提高自己的体验感。 享受快感的女人心跳加速,心脏突突地撞击在胸腔,连带着耳膜也震动。呼吸也急促起来,脚背绷起,肌rou高度紧张,连每一个毛孔都在等待着这一次的高潮降临。 终于,在那舌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公主忍不住开始颤抖、抽搐,妄想逃离那一处的触碰,虽然这与她内心的渴望截然相反。但是这种时候,身体很难受大脑的掌控,她只能被迫接受神经反射引起的动作。所以,当她的臀部开始摆动的时候,只能靠着那个人的经验随着她摆动,才能让她不间断地享受一次完整的性高潮。 公主在剧烈的颤抖中慢慢平静下来,这时,她那可恶的羞耻心又钻了出来。公主在性渴望和性羞耻的边缘游走,欲望同她的矜傲打架。脑海中又出现刚刚sao浪叫着的自己,愈发愤恨,抬脚又是将那太监踢了个仰倒。 也习惯她翻脸不认人的德行,预判她踢腿动作的舒书顺势一滚,翻身到旁边,手脚并用爬上前,按住她的身体,对准了唇就亲上去。 封倾月心中不愿,左右闪躲,摆脱不开,就只能被迫接受,只紧咬齿关。 太监jian诈,抓住胸前柔软一用力,公主闷哼,一个松懈。灵活的舌头溜滑进来,她左躲右闪,终被强劲有力的舌头攫住,被迫缠绵。 等真正尽兴,长日光阴已被消磨了大半。舒书踏门出去,被门外的人影吓个趔趄,定睛一看,原来还是席应夜。她看着他,他也因听到动静抬起眼来,两人一对视,他依然一脸温润谦谦君子模样,甚至还牵起嘴角对她笑了笑。 也不知是陡然从温暖的室内出来,温差太大让她忍不住一个哆嗦,还是他怪异的行为让她一颤。舒书象征性行个点头礼,然后转身离开。 搞不懂他们两个什么状况,牵扯了哪些利益,不过这些与她也无关,幸好不用她费脑筋去想。 这之后,听说席应夜往封倾月的宫里送了好几个俊俏的内侍,封倾月叫她的次数果然变少。她自己也乐得轻松,在春日的暖阳里,多了些能搂着娇软的虞芳意腻歪的时光。 郑贵妃剪了花枝插在屋内的花瓶里,推开窗,好让依旧躺在床上的皇帝也能感知到春天的气息。 封榷青听闻皇帝久久不愈,遍寻良药,自己也动身从藩地赶往京城。京北平顺山中又闻异动,鸟雀惊飞,不知是何物作怪。而与此同时,京城虞家,早已不见虞问宽的身影。 朝中暗流涌动,公主凭借外力得窥天命,忙里偷闲,把这“外力”叫了过去。 舒书扶门跨过门槛,院角一树杏花,青石砖地板上错落堆放着生机勃勃的盆栽。宫人们自己忙自己的事,没有人在意她的来去。她左右看了看,都是些眼熟的面孔,未曾寻到传闻中的俊俏内侍。 封倾月在屋里等着她,端坐在桌案前批改奏章。 舒书也不上前,兀自坐在桌前喝茶,也不说话。 “怎的不过来?”久不见动静,封倾月看了一眼舒书所在的地方,问他。 “公主找我何事?”就算是明知故问,她自己也拖沓着稳坐在凳子上,不动半分。 封倾月听此一笑,“何时主子唤奴才也需要理由了?”她脱不开身,也稳坐在交椅上,用一种半哄半骗的语气接着说道:“你待过来,知我找你何事。” 待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傻事,舒书心里才懊悔,挪着步子走到桌边。 “再过来些。” 封倾月声音轻软,带着些蛊惑的意味,引诱着舒书越过桌案走到她身边。等她一走近,公主伸手拉住她的衣领,她只能被迫弯腰配合。 再回过神来,已经背躺在桌案上,地上奏章七零八落。唇上一片柔软,公主已经能熟练进行唇舌交互。她呆呆地回应,不知为何老是集中不了注意力,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 可能是大脑缺氧使得思考层度变浅薄,她笨头笨脑就问出一句:“宫里不是送来几个内侍,公主怎么又叫我来?” 封倾月伏在舒书身上笑起来,震得她心口麻麻的。等她笑够了,才一本正经地回答,还带着些嫌弃的意味:“都是些阉人,有何用处?”她伸手,指腹捏着舒书的耳垂揉搓、 舒书耳垂又红又热,歪着头想要躲开,但封倾月好像上瘾一样,揪着不放。然后听她接着说:“他席应夜机敏多谋,怎生想不到给我送些完全之人,好让我也尝点别的乐趣。” 说着她的腿就攀上舒书小腹,意味再明显不过,什么叫“完全”之人。 舒书撇撇嘴,心道世风日下,“我等阉人无用,还请公主放开奴才,咱个还要回殿里伺候主子呢。” 封倾月手伸进他衣襟,问道:“我不是你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