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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走的。“莱今天没跟着出门。”薇想了想,又道:“您画上这个人左手可有六指?”六指畸形是很显眼的,韩清澜确定画上宫女没有,而且她这会儿仔细想,当时那个假冒的宫女一直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略抬起一点来看她时,似乎是刻意找的角度,也就是其实不怎么像,只是刻意从神情姿态模仿,而她又不大熟悉莱而已,“看来是个假冒的。”秦画让薇带着侍从去了凉亭外头,才让韩清澜将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也许是韩清澜的错觉,当她讲到赵子登被灌醉时,秦画很不高兴。许家是秦湛的外家,而秦画和秦湛关系极好,所以秦画是很了解许家人的,她听完之后一点犹疑也没有,当即断定:“这事儿肯定是许宛芙做的。”“她?为什么?公主怎么知道?”韩清澜有些惊讶,不过一下想到许宛芙质问她和秦湛的关系,进而联系前世那些为秦湛要生要死的姑娘,虽然觉得许宛芙下手太狠,但动机上是的过去的。不过,秦画理应不知许宛芙为难她的事呀。“她有这样做的理由。”秦画意味深长地看韩清澜一眼,然后冷笑道:“许家人的野心都很大,但是野心大,胆子大,还这么蠢的,只有许宛芙一个。”“走,我替你们报仇去。”秦画走就走,拉着韩清澜出了凉亭。韩清澜又迷茫了,许家是秦湛的外家,秦画和秦湛关系那么好,怎么秦画一副想怼就怼,完全不用顾虑秦湛的样子?另一重,许宛芙拿人冒充秦画府上的宫女,秦画不悦是很好理解的,但是以韩清澜前世听闻过的秦画,她并不是热血冲动的人,而眼下的秦画似乎怒气有些过重了。韩清澜自,她在秦画心中应当没这个分量吧。秦画找到许宛芙的时候,许宛芙正和几个贵女坐在湖边的石桌旁聊天儿,许宛芙便是那众星拱月中的月。“宛芙啊。”秦画喊了一声,那一桌贵女赶紧站起来行礼,秦画抬手免了礼,道“宛芙,我渴了,你给我端杯茶过来。”秦画既是点了许宛芙,许宛芙就不好叫下人,而且秦画平时不爱搭理许宛芙的,许宛芙这会儿还有点受宠若惊,当即兴冲冲地亲自倒了杯茶。韩清澜站在秦画后头,不知秦画是要耍个什么手段。“公主,心烫。”其实茶水是温热的,许宛芙只是随口这一句,以示殷勤之意。没想到,秦画一摸茶杯似乎就被烫的狠了,将茶杯摔在地上,大叫一声:“哎呀!”然后踩到茶水一滑,将许宛芙推进了湖里。韩清澜惊呆了。不是因为秦画强大的腕力,而是因为,许宛芙和秦画的站位是秦画离湖边近,许宛芙在秦画里侧,但秦画硬是将许宛芙反向推进了水里。实在是,太浮夸了。☆、第63章作死秦画虽然是一个女儿身,但从就和宫里头的皇子一起学习功夫,所以手腕的力量也是很大的。看似不心地轻轻一推,许宛芙却掉到了离岸边约有六七尺远的地方。“哎呀,宛芙掉到水里了,怎么办呀?”秦画嘴上这么,手上却掏出了一张丝帕,细致地擦起手来。韩清澜觉得,她这擦手的动作和秦湛简直一模一样,也不知道是谁学的谁。秦画见韩清澜呆呆的立在一旁,走过去卷起手指,勾起韩清澜的下巴,流里流气地道:“走啊,美人儿。”“这……是不是有点太直白了些?”韩清澜看着水中扑腾的许宛芙,有点迟疑。秦画扑哧一笑,道:“我这样的身份,爹是皇帝,哥是皇帝,以后侄儿也是皇帝,平日里我没有拿他们当消遣,就已经是他们的福气了。偏偏他们还这么没眼力劲儿,要主动来招惹我。况且我也是个大度的人,这是许宛芙一点事都办不好,我失手才将她推进了水里,并不是我看不顺眼她,直接将她扔进去的。”的好有道理,韩清澜无言反驳……况且今日这事儿,平西侯家只有心虚的,端然不敢再去招惹秦画,韩清澜放下心来。秦画一脸的轻松加愉快,将胳膊搭在韩清澜的肩膀上,搂着她走了。徐家原本就安排了一些会水的婆子在湖边,有个婆子看到自家的大姐掉进水里去了,赶紧往许宛芙那边游过去:“大姐,奴婢来救您!”那婆子游到许宛芙的身边,一只胳膊从后面架起她,一只胳膊划水。好不容易到了岸边,刚上岸勉强站稳。忽然两只胳膊一边一痛,那婆子禁不住手一松,许宛芙又一次掉到了水里。不远处的假山后头,赵子登拿着手里剩下的,没有扔出去的石子儿,诧异地看着秦湛,继而嘿嘿一笑,一拳捶在秦湛的肩膀上,“咱俩默契不错嘛。”这一上午有惊无险,终于等到平西侯府的午宴开始。韩家和徐家的关系并不十分亲近,因此韩家三姐妹吃过午饭之后就坐上马车回家,至于秦画,早在许宛芙落水以后就“十分生气”地离开了。马车行了一会儿,韩清澜想起来一件事,打开她上车的时候拿着一个盒子,里头是几副禁步,“这是长乐长公主送的,是宫里匠作局的新款式,你们一人选一个吧。”皇家的气派本来就非常人能比,更何况秦画是那样的身份,匠作局给秦画做的这几副禁步都是用彩线串着油润通透的美玉,一粉红,一浅绿,一脂白,再配以大均匀的珍珠和珊瑚珠,华贵而又不落俗套。韩清音知道韩清澜的性格,因此也不做多的客气,只道:“我年纪最大,meimei们先选。”对韩清茹,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韩清澜便道:“清茹meimei先选。”韩清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精致的内造饰品,目光都快挪不开,一声“谢谢jiejie们”,手就伸进盒子里面去挑选。只是当他拿起其中两副禁步时,动作却顿住了。韩清澜坐在韩清茹的对面,将她的神情看的很清楚,她不像是为了样式不同而作犹豫,而是皱眉凝神,好像在努力的分辨什么。韩清茹手中的两副禁步款式是相同的,唯一的差别是两块用的玉佩不同,一个是浅粉,一个是淡绿。韩清澜心念一动,注视着韩清茹的表情,道:“清茹meimei常穿清雅的浅色衣裳,我看这块浅绿的玉佩的很适合你。”韩清茹似乎悚然一惊,但迅即恢复了神色,放下手中的禁步,拿起另外一副,笑道:“浅绿的更适合音jiejie,我要这块白色的吧。”若是按常理,别人给出建议时,不管是否会听,总是会下意识地去看别人建议的那一个,可是韩清茹的眼神在两副禁步之间游移几次,始终没有定下来过。韩清澜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