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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赶紧说道,“学艺不精,一直达不到甲方的要求。”“明白明白。”温迪丢过来一个我懂的眼神。“乐言,你好难约哦,”冉苒拉着乐言的手说道,“天天跟男朋友腻在一起不烦嘛?”“话虽如此,却从不准假。”温迪轻笑道,两个男生又互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为了见你,我精心化了一个闺密妆呢,”冉苒展示了一下自己的侧面,“跟步行街上那些浓妆艳抹的可不一样,不过他们男生肯定看不出来其中的区别啦。”“你说大街上这些花枝招展的女生,要搁在古代万一被皇帝看上了选进宫里,”章小天忽然想到这个严肃的问题,“一卸妆立刻就是欺君之罪啊。”“我还纳闷乐言为什么变化这么大,原来就是被你给带偏啦,”冉苒倚在乐言身边巧笑道,“上次在佑初哥家里,大家还讨论过这个事情呢。”“讨论乐言的变化吗?”章小天忍不住问道。“是啊,齐阿姨说,”冉苒话到一半发觉后面半句好像不太适合在当下的场合说,这才发现对面的温迪也在不停的给自己使眼色,顿时吞吞吐吐起来,“她还说,那什么。。。”“温佑初和乐言青梅竹马的事情我又不是不知道,”章小天心宽似海,“话别说一半啊,他们到底怎么说嘛?”“齐阿姨最近已经把儿媳妇的事情提上了议程,”冉苒偷偷打量着章小天的神情,确认对方没有任何反感后才继续说道,“佑初哥太优秀了,找个里外般配的女孩还真不容易。那次我们去蹭饭,餐桌上齐阿姨冷不丁来一句‘以前是十全九美,现在缺那条也补齐了,’佑初哥低头没接话,可大家都知道这话里说的人是谁。”“小天,你怎么对别人议论我的话题这么感兴趣呢,”乐言微讽道,“这应该是一种非常另类的恶趣味吧。”“我即便真有这种口味,在学校里也早被喂饱了。”章小天开启吐槽模式,“在教室、在cao场、在图书馆、在校园论坛还有那希望的田野上,到处都能偶遇你的名字。有些时候听他们把你吹得离谱,我都想上前澄清一下,其实你们的女神还是非常贴近生活的。。。”“哈哈,我都能脑补出来那些搞笑的画面,”冉苒已经乐不可支,“原来要当乐言的男朋友还是需要有强大的心理素质哦!”“有个人以前就总爱炫耀外语学院男生花间漫步般的校园生活,”乐言也不甘示弱,“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得不洁身自好,自然酸水满腹哟。”“乐言呐,我就喜欢你倒打一耙时的灵动和反咬一口时的写意,”章小天一本正经的说道,“自从丧心病狂的秀完恩爱之后,我现在论坛上即便转发的是一些正式的活动宣传,下面也全是名花虽有主仍要松松土之类的评论。我们院里的老教授有次还问我呢,为什么大家总嚷着让我松土。”“你就吹牛吧,老教授怎么会看校园论坛,”乐言在章小天面前摇着明晃晃的刀叉,“再说秀恩爱不是你有感而发情之所至嘛?”“这个确实没错,”章小天笑的童叟无欺,“绝对不存在任何威逼利诱。”冉苒被两人你来我往的插科打诨逗的笑口不止,温迪看在眼里,却有些不一样的意味在心头。温家枝叶繁盛,也许是性格互补的原因,众多叔伯兄弟之中,性格最为跳脱的老幺温迪一直与家族后辈里的明星人物温佑初最为亲近。而这位兄长根植心中多年的夙愿,温迪也比旁人更早知晓。乐言开始收敛行为不再叛逆,学习成绩也直线上升;乐言越来越惊艳出尘,也更加清冷孤僻;乐言拒绝烦扰的方式刻薄无情,可追求者仍然前仆后继。温佑初想要知道的信息都可以从与乐言同校的堂弟温迪处获得。“佑初哥,既然那么喜欢,为什么不追呢?”虽然乐言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冷姿态,可是温迪相信若是自己的兄长出手,美人入怀的几率会非常高。“她年纪还小,我若现在表白,仗着阅历和世故或许更容易俘获她的芳心,”温佑初不愿意这样,“可我还是希望等她先有了大人的模样。”齐佳文停好车子,留神看了眼旁边空着的车位后走进电梯。温佑初近几日的心情十分低落,虽然在家人面前依然谈笑风生,可被儿子一举一动牵动着心神的mama怎会看不出来那强颜欢色背后的落寞。轻轻推开屋门,家里果然十分安静。丈夫世界各地的飞,儿子又曾在国外留学,齐佳文原本早已习惯了独自回家后的冷门冷桌。只是温佑初归国后这大半年里,家里有了令人向往的温度,相较之下齐佳文对刚刚走上正轨的舞蹈工作室开始心不在焉,林念君因为此事明里暗里发了几次牢sao,想到闺密编排自己的那个‘儿子奴’的外号,齐佳文不禁自嘲一笑。温佑初无声的坐在阳台上,手里捧着一本书却只翻到扉页。齐佳文有些意外的停顿片刻后轻轻走到儿子身旁,注视着他不知道保持了多久已经有些僵硬的坐姿,又扫了眼放在茶几之上的手机,脑海中难以克制的浮现出一幅画面,‘空荡荡的房屋中间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沙发,一位身型佝偻的老人委顿的陷在里面,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他灰白稀疏的头发上。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老人艰难的抬起头,空洞的双眼里找不到一丝年轻时的飞扬洒脱。’温佑初被身旁有些急促的呼吸打断了沉思,抬头时对上了mama那双充满怜惜的眼睛。“车子不在,以为你出去了呢。”齐佳文收敛心绪后轻轻说道。“温迪的约会多,他自己的车子出了点问题,我就借给他开几天。”温佑初笑着说道,“你今天回来这么早。”“是啊,你林阿姨都埋怨我是甩手掌柜呢,”齐佳文在儿子身旁坐下,“我这个岁数已经没有那股心气儿,做事情也不爱较真了,好像没有什么东西是此时此刻非它不可。”温佑初将书轻放在茶几之上,微微后仰靠在椅背,“mama,你是要劝我放下吗?”回想起那天在舞蹈工作室里不欢而散的场景,齐佳文沉默不语。“mama,你知道嘛?在国外的那段日子里,我有时在大街上走着走着会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心跳也立刻就乱了节奏。后来发现只是陌生人,于是接下来一整天脑子里全是关于她的回忆,”温佑初轻皱眉头,“有些人有些事,想要放下真的很难。那时根本不曾想到会有章小天的出现,但是我却嫉妒她身边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们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见到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