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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见到什么事情都不奇怪了。也许真是我想多了……”清沅忙道:“老太太的话,我心里都记住了。”老太太笑了笑,道:“去吧。终于回来了,去陪你母亲说话吧。她是最惦念你的。”清沅从老太太那里一离开,就回柳氏那里,几位伯母婶娘都在柳氏房中,大家围着清沅,又说了半天话。中午大家在老太太那里摆饭,大家一起在老太太那里用过饭,这半天的热闹才算是结束了。回了他们自己家院子,清沅从前住的闺房还和她走时整理得一模一样。清沅这时候坐在房中,只觉得又亲切又恍惚。只是她心中知道,这一次回来,她也不会再住很久了。柳氏让丫鬟捧了许多新料子过来。柳氏道:“我知你在宫中不缺好东西,但咱们顾家嫁女儿,向来丰厚,嫁给王爷就更不能丢了面子。这些料子你看着选,还多得是。”她这时候满脑子都是嫁妆的事情,生怕清沅嫁妆不够,嫁去皇家被宗室笑话。清沅本想说“他不是那样的人”,萧广逸才不会在乎她的嫁妆多少,她只在乎萧广逸怎么想。但这话显得太亲昵,她对着柳氏竟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柳氏一边和清沅商量着家务,一边就叫嬷嬷把孩子都带过来。清沅的大弟顾晟还在外面上课,下晚才能回来。白日在家的只有两个小孩儿。二弟顾羡和小妹清泠。小妹正在最可爱的时候,只是清沅离开大半年,她已经不记得清沅是谁了。清沅见她冰雪可爱,从丫鬟手里抱回来,抱在自己怀中,逗弄着她。柳氏见她对小妹爱不释手,就笑道:“将来过个两年,你就该抱自己的孩子了。”清沅一听这话,脸上顿时红一块白一块。柳氏当她是羞的,就低声笑道:“你也快成婚了,到年纪了,回头有些事情让嬷嬷给你交代。”清沅不好解释她忧心什么,只能按捺下来。等晚间时候,顾泽行和顾晟都回来了。大弟顾晟与清沅最要好,回来一听说长姐已经回来了,离开就奔来找清沅。姐弟两人说了半晌话,顾晟说起他现在的老师李修致,说李修致夸奖了他。姐弟两个说得正开心,顾泽行回来了。顾泽行将清沅单独叫去自己书房,开口就问:“你……这大半年,有没有天天练字?”清沅展颜,微笑道:“女儿一天不敢松懈。”顾泽行这才长叹一口气,感到清沅是真回来了。这年中秋,顾家过节尤其热闹,连平时不走动的远房亲戚都上门来了。他们是因为什么事情,因为什么人才登门拜访,大家全都心知肚明。中秋当天,燕王在宫中过节,但一早就派人送了一匣子东西过来。清沅轻轻打开,看到匣子里装的是桂花和楸叶,中间埋着一支蜜蜡镯子。清沅不禁微笑起来,立刻就换上这支新镯子。☆、第一百零九章中秋晚上拜过月,宴席散去之后才是最清幽,也最惬意的时候。这两日观云坊人来人往,清沅忙着陪柳氏待客。东顾西顾的姐妹趁节日好好相聚。叶家夫人,棠婳的母亲也来看了清沅。棠婳母亲是来向柳氏和清沅道喜的,不过更重要的是她想和清沅打听棠婳的近况。棠婳这段时间信写得不如从前勤快,叶夫人心中微有疑惑,她知道清沅被点为燕王妃,心中猜测棠婳会不会是因为清沅成为王妃有些丧气。见到清沅,叶夫人就拉着她的手道:“半年多不见,这模样越发出众了!”不等清沅说话,叶夫人又笑着看向一旁的柳氏,向柳氏道:“你见了可不得疼到心里了!总算开怀了吧?前段时日还和我说见不到想得慌。”柳氏笑道:“我才说要清沅过去看你,实在是家中忙得脱不了身。”叶夫人道:“我明白——清沅刚回来,又正逢上这过节,家里亲戚都过来了。”她是个爽快人,寒暄两句就直接问清沅,棠婳在宫中如何。清沅知道叶夫人这个人,并不是能沉得住气的。何况皇帝与叶棠婳的事情,并不是叶夫人能左右的。所以清沅并不打算告诉叶夫人棠婳与皇帝私下见面的事情——叶夫人听了一定会心急如焚,万一走漏了风声,事情或许会更坏。叶棠婳上辈子从候选太子妃突然变成帝妃,叶家也是乱了一阵,家族人多,就容易不一条心,都是各怀心思。叶家阋墙纷乱也使宫中的棠婳更加觉得无法回头,只能一条道走到黑。所以这时候清沅必须嘴严,不能走漏风声。清沅说棠婳在宫中一切都好,只是对家人甚是想念。叶夫人一听这话,就笑道:“她这么对你说的?这孩子,也就是嘴上说说。近来给我写信却不如从前勤快了。中秋也没来一封信!”清沅道:“中秋许是公主身边事忙,等过了中秋,公主又要每日上课了。还有近来桐儿身体不好,我们会轮流照顾她。我离开之后,棠婳会更忙吧。”桐儿生病的事吴家已经知道了,宫中也透出过消息,如果桐儿过段时间还不见起色,就要让她回家养病。叶夫人听了清沅这话,心中越发担忧棠婳。她又疑清沅没有全说实话,但清沅话说得滴水不漏,她找不着破绽。再者事涉宫闱,她问多了,清沅更不肯说。但叶夫人不死心,又问棠婳在公主身边侍奉是否得力,又说自己大半年没见着棠婳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瘦了。柳氏知道叶夫人担心女儿,但她并不知道叶夫人心中隐忧,听叶夫人问个不停,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不相信清沅说的话一样,柳氏心中就略有不快。好不容易等叶夫人走了,柳氏就向清沅笑道:“棠婳母亲真是……棠婳的性子我知道的,比你还稳重几分,自家孩子还信不过么!”清沅只是微笑,没有附和母亲的话。好在柳氏并不在意,她现在一门心思想的都是清沅的婚事。这几日家中迎来送往,到了中秋宴席过去,才算清净下来。清沅坐在廊下,一边抚弄把玩着手腕上的蜜蜡镯子,一边看着院子里小丫鬟们慢慢收拾去拜月的香案和供果。月色正好,清辉洒落,她暂时把这几天的盘算和应酬都抛却了,只是在心中默默想着一个人,上辈子就该是她的人。她甚至在想,将来该如何和孩子说这故事。是简单说这是宫中指婚好呢,还是该坦诚这里面有她许多的心机好?清沅不自觉微笑了起来。明明再过几个月,他们就要去边疆苦寒之地,但她这时候心中并无丝毫沉重。她只诚心祈盼这件事情成真。萧广逸在宫中过中秋。他觉得这团圆之日少了一个人,多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