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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呗。”孟平川笑一下,迅速扫空一碗饭。他停下筷子,索性双手搭在桌面,定定看着程溪:“就你那个喜欢的审美,你觉得好看有屁用!”程溪偏下头,“……这可是不朽的名曲!”说完忍不住又闷哼两句:“你还嫌弃呢,说得跟你以后老了不跳广场舞一样。”“我是不打算跳啊。”程溪问:“那你准备做什么?老年人退休在家又没什么事情做。”“我事儿多。”“你这人是挺事儿多的!”程溪暗笑。孟平川拿出烟,想点上,看程溪还在吃饭,怕熏着她,也不问了,把烟夹在耳后。他也不计较,笑说:“骂我呢?”程溪嘴里有饭,含糊道:“……没呢,你说说,你老了准备做什么重要的事。”“逗我媳妇儿玩。”程溪抬眼,正色道:“这个又不是只有老年人能做!”孟平川拿眼神笑话她,看得程溪只好认怂,默默低下头继续扒饭。他嘴角漾着笑意,身子前倾,歪着头硬要跟程溪眼神撞上:“是啊,我不正做着?”程溪不出声,假装听不到,听到了也装作听不懂。手机突然一震,孟平川努努嘴:“又发什么愣,看手机。”程溪“哦”一声,立即把短信点开,内容还没看清,就欣喜得把手机转向孟平川:“有新消息了!”晚上十一点,东昌仓库。还是东昌?孟平川咀嚼了下,联想起昨天的指路大叔,顿时就明朗了。那大叔可能听程溪说要去东昌,想着东昌银饰店这几年换了不少店主,近来更是大门紧闭,便误以为程溪是要去找东参土钵菜馆,好心给她指了另一条道。昨天的事是意外。程溪好不容易安心吃顿饭,此时脸上有难掩焦躁,问孟平川:“我们提前去吗?”“不急,对方说几点,我们就几点准时到。”程溪点头,又问:“这次应该错不了,我们……要不要提前准备点什么?”昨天的事虽说是个意外,但却把程溪吓得不轻。昨夜她辗转难眠,四肢始终紧绷着,一合上眼就心生不安,总觉得身体隐隐发痛。睁开眼,那股痛楚才会消减些。孟平川想了下,沉吟道:“你回房间等我。”“好。”程溪不忘补一句,“但你不能自己去!”“嗯。”程溪迟疑:“那你现在去做什么?”“我看着办。”程溪也不再多问,听话的先回房去。经过昨天一事,她算是对孟平川彻底没了戒心。.十点半,孟平川回到民宿。程溪这段时间一直掐着时间过,坐立不安,几次想打电话给孟平川,又怕耽误他做正事。只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手机搜索东昌仓库附近的路线。这点跟孟平川想的一样,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摊开一张自制地图:“问了老乡,东昌银饰的老板早就离开虔山了,县里做主把这家店设成仓库,集中藏放烟花爆竹。”“选在这种地方,我们要小心。”程溪听得一字不落,但一听到“烟花爆竹”……就有那么点不想让孟平川陪她去了,这事,跟他没关系。她不能让他因为自己的亲弟弟而涉险。孟平川没发觉,手指在地图上:“店内本来面积不大,但县里找人把东西清干净了,墙和门窗也都拆了,跟里头的院子相连,估计有三个教室那么大。”程溪仔细看了下,停在一处:“这是什么地方?”“公厕,有一扇门连着里面的院子。”“哦。”“等下我从公厕小门先进去,你收到我信息再从前门进去,不要走得太里面。”孟平川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刀,“这个你拿好,以防万一。”在网上发有跟小棠疤痕一样照片的人贩子,虽然明摆自己只求财,拿了钱必定就说出小棠的下落。但如果他亲眼见到程溪,就不一定了。程溪心里一紧,接过水果刀时手指已经冰凉。她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抬眼对孟平川说:“孟平川,我不知道在里面等着我的,是一个人,还是一伙人。”顿了顿,她如实说:“我当初叫你陪我来,是因为我身边没有像你这样的人,能给人很强烈安全感的人。这一路有你在,我确实安心很多,但我从没想过要让你跟我一起涉险。”孟平川脸色阴沉,他知道她要说什么,先打断:“够了。”“如果里面等着我的是一伙人,不止要钱,你帮我报警,然后就走,走得远远的。不要管什么道义,你本来就没有义务要陪我进去。”“换衣服,十分钟后我们就走。”孟平川低头收拾东西,对程溪的话置之不理。程溪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不许他继续收拾,眼里泛泪,倔强的看着他:“按我说的做。”“你他妈再说一次。”程溪有被他居高临下的气势吓到,但还是想张口。孟平川胳膊一松,衣服丢下,不等程溪开口,侧身一把将她推到墙上,摁住她的肩,俯身就往她嘴唇上咬。程溪先是一愣,身体却没有挣扎,只任由自己哭。孟平川吻得很急,但不粗暴。他知道,程溪昨天被吓得不轻。尽管他带着怒气,手滑到程溪腰上时,却没有轻捏。他只在程溪的嘴唇上摩挲,轻咬她的下唇。舌尖灵巧,攻入程溪口中,把一滩柔软搅得天翻地覆,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一遍一遍地掠夺。直到程溪伸手,缓缓环住他的腰。孟平川才倏然停下。他喘着粗气,将程溪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程溪却稍稍挣开半步,双眼通红:“对不起。”孟平川苦笑,“咱俩到底谁该说对不起?”程溪又哭,“是我,我考虑不周硬拉着你跟我一起来找弟弟,你要是不走,我心里有愧,你要是走了,就又算是我亲手把你推进了不仁不义的深渊,都怪我……”“别哭了。”孟平川一字一顿跟她说:“我他妈帮着找自己媳妇儿的弟弟有什么问题?”程溪还在不停耸着鼻子,问:“你这话算什么?”“别哭了,真丑。”孟平川拿食指在她下巴上挑一下,说:“我亲了谁,谁就是我媳妇儿呗,你说这话算什么?大老爷们表白不爱说什么喜不喜欢的,忒矫情了。”程溪点点头:“……哦,原来你在表白,忒能绕。”“那你跟不跟我好?”程溪惊讶得看他一样,想说哪有你这么直接的……没等程溪回答,孟平川看了下表:“不着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