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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穿我拖鞋吧,哪双都行,我不讲究的。”孟平川轻笑,“我也不讲究。”程卿凌听着高兴,拍他肩膀一下,“这才是大老爷们!”他先换好了鞋,往厨房走,边走边说:“小溪,你招呼一下小孟。”程溪闻声转过身,“……早。”迎上站在门口换鞋的孟平川,他刚脱了一只鞋,弓着腰抬起眼,程溪稍微惊讶,他倒是看起来很平和,“早。”他声音有些暗哑,程溪不动声色的弯了下嘴角。趁程卿凌进厨房,程溪欢愉的往前跳了一步,手握拳轻轻的往孟平川脸颊上一贴,迅速抽开,小声嘟囔:“……昨晚你都没给我打电话。”孟平川把门关了,正对厨房,捏她脸一下:“喝高了。”“喝高了就把我给忘了……”程溪在靠墙的位置坐下,手端正的搭在桌上,瞪了孟平川一眼后下巴磕上去,歪着脑袋看他:“我还以为你知道呢……”孟平川故意装傻,嘴角勾了下,“知道什么?”“没什么,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没忘,说好这周带你出去玩。”孟平川在她身边坐下,眼睛盯着厨房,手却不安分的在她胸口摸了一把,“大早上的皱什么眉,丑死了。”“……才不要你管。”程溪闹别扭似的往旁边挪了一位,“我不跟你坐一起。”孟平川苦笑,“……”没到五分钟,程卿凌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寿包做成了仙桃状,百年老字号用的都是老面,皮薄,粉白,馅儿是改良的新口味,五月时令的荔枝果rou饱满,汁水清甜,包裹用铁锤反复敲打的黄牛前腿rou,一口咬下去,便是清晨的欢愉,一半出自丘陵,一半出自高原。“你们先吃,等我做什么……”程卿凌坐下,给孟平川碗里夹了一个寿包,“趁热吃,电瓶车的事都没好好谢你,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应该的。”这话挺正常,一入程溪耳中就听成了另一个意思。她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给程卿凌加了点咸菜,“老程,你就别瞎客气了。”孟平川笑一下,“对。”程卿凌起身,“我的面要好了,我去看看。”见孟平川没吃两口,又给他添了个包子,“你看你个头那么高,哪能就吃这么点儿?多吃点!”程溪听不过去,“知道了,老程你快去看看面!”“行行行……”程卿凌吃完先走一步,见孟平川面条还没吃完,让他慢慢吃,有空常来,程溪着急到门边拉住他,“才下夜班,急着去哪儿?”“到医院去,老同事尿毒症住院呢。”“那也不用这么急啊……”“哎,我跟厂里几个同事约好了的,大家一起去医院看看。”程卿凌换鞋时嘴里还嚼着面,蹲下身脸都憋红了,“我一个人单去不太好,而且你不大懂这事,到医院看望病人,只能早上去,不能下午去。”“……为什么?”程溪白他一眼,“哪有这回事!”“怎么没有?这事讲究着呢!你去招呼小孟。”程卿凌把她推进去,自己火急火燎的出了门。程溪在他身后叹了口气,心想,朱晨平时总数落老程,也不是全无道理。这老好人的性子……程溪坐到桌边,孟平川已经吃完了。他静静看着程溪,什么话也不说,程溪以为他要亲过来,有点纠结要不要闭上眼。结果孟平川只是站起身,拉开座椅。“做什么?”孟平川不做声,蹲下去抓程溪的脚。“等下老程要是突然回来……”“听话。”孟平川一开口,被他温柔的声音牵引思绪一般,程溪没再乱动。“你脚怎么这么凉?”孟平川坐下,把程溪的脚架到自己腿上,拿手去捂,“起来也不知道穿袜子,夏天还早。”“你怎么知道我脚冷?”程溪看着他,心里被温水浸润。孟平川捏一下她的脚,“你说呢?谁刚刚故意勾/引我?”“……哦。”程溪一时没想起来,她生气孟平川忘了她生日,当着程卿凌的面,在桌子底下拿脚往孟平川裤腿上蹭,表明风平浪静,实则蔫儿坏。孟平川拿眼神吓唬过她,丝毫不管用,她一连闹腾好几回。要不是他死死盯着程卿凌的脸,消减欲/望,这会儿怕是丢人丢大发了。程溪抬下脚,小声问:“你不嫌弃我呀?”“……”孟平川低头给她搓了搓脚背,没意识到程溪的话意,抬头怔然,“我为什么要嫌弃你?”程溪闻言而笑,“没、没什么……”“又犯傻……”静了一会儿,程溪感觉脚暖和了,情不自禁的说:“孟平川,你真好。”孟平川把她脚放下去,替她穿好拖鞋。顺势起身把她按在椅背上,嘴角漾起笑意,“才知道?”“嗯……”“有点晚,得惩罚你。”程溪笑着搂住他的脖子,慢慢靠近,自觉的点点头,“小的明白!”——到晚上十点半,孟平川也没什么动静。程溪不肯死心,总觉得孟平川不会忘记她的生日。虽然她对过生日这件事没什么执念,但就像拥有几十种色彩和万花筒,却画不出彩虹一样,她的生日,若是没有孟平川的陪伴,那就算是没过。只是在寻常不过的一天。程溪打开窗,细致的给窗台那盆才买回来的芍药浇水。五月的最后一天,芍药绽放出就栏,新枝落雨含笑。这花叫别离草,一点没错。过得去,便是山茶漫野的六月。正走神,耳边一阵口哨声,程溪抬头,孟平川坏笑着冲她抬了下下巴。程溪有些发怔,水壶差点没拿住。孟平川老远看见,讪笑着伸出手,朝她勾了下手指。程溪听客厅没了声音,想着朱晨今天上白班,该是早睡了。便蹑手蹑脚拿柜子里的旧鞋出来,披了件外套,轻巧的从窗户翻下去。到孟平川身边时,他嗤笑一声,把程溪的手放进自己口袋里。“你翻墙的动作真丑……”“还不都是因为你!”程溪隔着衣料戳了下孟平川的腰,“我这叫好的不学坏的学,全是你教出来的毛病……”“行,我负责就是。”程溪绷着笑脸纠正道:“得一直一直负责才行。”“当然,想卖给别人也卖不出去啊……”“哼!”程溪不理他,只跟着他往外走,又见他那辆拉风的机车。捏了下他的手指,问:“我们去哪儿?”“玩浪漫。”“……你还知道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