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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在四处嗅了嗅,自顾自的在苏倾域的家中摸索了起来。苏倾域眼中的杀意已经悄然退去,留下的只有满满的兴味。他看着那前面的身影在客厅中四处闻嗅着空气中的味道,又看着她转了一圈,最终推开了自己的卧室的门,苏倾域这才跟了上去。苏倾域的卧室很整洁,一排书架子上面摆的整整齐齐的都是书,桌面上摆放的东西很少,一眼可以扫清楚。床上的床单被罩也全部都是黑色的,与一般宅男的房间完全不同。他存在洁癖以及一定程度上患有强迫症。宴清歌不说一句话,手指摸到了一排的书架,她随手拿起了一本书,随后自己靠在了书架上,手捧着书歪着头翻阅了起来。只不过她并非是对此书有兴趣,而是用手匆匆的拨动着书页,似乎是在确认着什么。不到一分钟,她就转头看着正站在门边的苏倾域,装作很是疑惑的问道:“苏先生,为什么这本书的里外壳会这么冰凉呢?”未等到苏倾域回答,宴清歌伸出手拿起了书架最左边的书,又用手摸了摸:“这两本温度有着很明显的差异呢!”苏倾域不做声,只是看着宴清歌,或者说是想看着她究竟想走到哪一步。宴清歌也不迟疑,走到了书架的左边,一只手用力的往旁边一推,明明看起来很是沉重的书架在此时竟然直接被推到了一旁,随后安稳的停在了地面,一扇门出现了宴清歌的面前。门没有上锁,只是紧紧的关闭着。可是用的材质却不是那种能够完全将冷气封闭在室内的材质,故接近这一块的时候,只要仔细小心,便可以察觉到此处的猫腻。宴清歌看了一下门上的铁把手,她的手指握住了铁把手,想下一用力,门就开了。此时此刻,苏倾域也跟了上来。从宴清歌说出他屋子内有隐藏的腐烂味道之时,一直到现在她找到了另外一个密室,苏倾域全程都像是一个旁观者,或者说,是像一个胸有成竹的旁观者。他对宴清歌的一切行为都了然于心,却不拦截,这说明了他内心的极度自信与自傲,他十分肯定宴清歌在自己的手心里翻不起什么浪。宴清歌走进了密室内,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摆放在一旁的手术台,手术台顶部的吊灯还亮着,随后她便注意到放置在手术台旁边的一大罐棕褐色的液体,里头还漂浮着一些她看不清的东西。宴清歌接着向前走去,又看到了放置在一旁的冰柜。她回头看了苏倾域一眼,眼睛里没有恐惧与害怕,取而代之是一种、一种……欣喜。这不禁让苏倾域心里对她有些刮目相看。宴清歌疾步朝着冰柜走了过去,冰柜里却空无一物。她眼中欣喜的神情一下子就被明晃晃的失望代替,然后小跑到了苏倾域的身旁,一下子就拽住了他的衣角,忽视掉苏倾域眼中明显的嫌弃与皱起的眉头,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苏先生怎么这么快就处理掉了尸体啊……我都没有看到。”苏倾域出声点破,神色淡然:“恐怕你不止是遗憾没看到,更是遗憾没有亲手处理吧?”这句话虽然是疑问的语句,可是明显是带着非常肯定的语气。宴清歌眨了眨眼睛,也不否认,反而十分光明正大的承认了:“是的呀!”“前几日在街上故意同我打招呼就是因为觉得我与你相似?”苏倾域问道。宴清歌点点头,眼神带着一些天真与偏执:“你难道不觉得亲眼看着她们的尸体在我们手里变成各式各样,可以是偶然间切碎的苹果块,是刚蘸了面包糠的鸡rou块,又或者是用刀削成一朵好看的花……这些很有趣么?”她伸出自己的双手看了看,时候是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又用着极度认真的语气说道,“艺术品匮乏的世界,需要我们这些艺术家来创造更多好看的东西啊。他们会喜欢的,那些每日最最喜欢看热闹的人,他们会喜欢的。”“你是如何发现我和你相似的?”苏倾域又开口问道,此刻即使他再怎么神色平静,可是他根本忽视不了自己内心的激动,因为这个人和自己的兴趣确实是相同。他活了三十年了,交过一些朋友,可是那些朋友、那些朋友啊……仅仅,从来都只是看到自己的假面而已啊!宴清歌朝着苏倾域走了过去,站在他的面前,开口道:“你一说话,就暴露了。”“嗯?”苏倾域不理解。“这是一种直觉,看到你的背影,问到你身上的气味,我就知道,你和我是一类人。何况啊……”“何况你身体内的另外一个人格还喜欢我?”苏倾域自然而然的接过话茬。“她喜欢你,我也想找个同伴。”宴清歌说道。苏倾域点头,随后他走到了手术台旁,拿起了一旁的橡胶手套,递了一双给宴清歌。宴清歌顿时笑弯了双眼,乖乖的将手套戴上,像是个学生一样站在充满了棕褐色的液体大罐面前,苏倾域毫不留情的一把抓起了宴清歌的手,将那双手拽进了罐内,他便看着罐内的手指,又一边留意宴清歌的神情。是的,他在试探她。他不相信任何人,更不要说是个完全不了解底细的人了。可是他也太孤独了。他行走在这个肮脏崩离的世界上,没有人真正的了解他。如今,出现了这么一个人。他想,若是以后有人一起分享艺术品,那个场面,他很期待。苏倾域盯着宴清歌的神情看,对待自己制作的艺术品,她应当是神圣又虔诚的,只有那些愚蠢的自以为高尚品味的人才会瞎了眼。让他没有失望的是,那双手捧起了那罐内,被他削出来的一只耳朵,手套上的液体滴在了手术台上,一股刺鼻的味道弥漫在了整个密室。宴清歌一只手捻起了耳朵,上面依稀可以看到有一颗小黑色的痣,耳朵分割下来的位置刀口切得很平,甚至将那些不容易切仔细的地方都一一磨平了下来,宴清歌将耳朵放置在自己的手心里,伸到了苏倾域的面前评价道:“以斜四十五度的角度切下去,快而准,周围没有多余的物质,看起来像是一块软绵rou红色的圆形翡翠,好看。但是,我不喜欢圆圆的东西……还是有棱角的好!”苏倾域听着她的评价,点头:“下次我再换一种制作方法试试。”宴清歌一听,双眼亮晶晶的带着期待看向了苏倾域:“下回可不可以带上我?”不知为何,苏倾域看着她的样子,只觉得像是他小时候养过的一只白色的小猫,那猫的眼睛总是湿漉漉的,只要他伸出手按住它的鼻尖,它便会假装生气的翘起尾巴,然后两只小爪子抱着自己的那根手指,露出小尖牙齿一直咬着自己的手指,又不是真心想要咬伤自己。他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