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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转方向往城区开。过了好长时间,车子在一处停下,单心说:“一路超速行驶加上其他违规行为,被监控拍下来了,12分要是扣完了的话,你的驾照可能要重考。”蔚然对驾照的事情根本没放心上,她只庆幸自己今天没把命丢了。因为刚才的颠簸加上神经高度紧张,此时蔚然心口堵着一顿恶心,想吐却又吐不出来。☆、第16章单心捞住蔚然的一只手,在她的手上寻了xue位按住,拇指用力。“哎呀,疼疼疼,疼。”蔚然嚷嚷着,手被单心抓住收不回来,就继续干嚎。单心松开手指,换了蔚然手臂正中,切住一点按了一会儿,问:“还恶心吗?”蔚然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眼神看看单心,抚着胸口站起来呼吸了两下,好像的确好多了,不由得赞叹到:“好了诶!你果然是学过医的,厉害。”她满血复活之后又恢复了活蹦乱跳的状态,突然就呼天抢地:“哎呀,我们怎么回城里了,我要去影视城的。”单心见她没事了,就低头看手机因而没注意她说的什么,jiejie来的短信,说邹凯明天做手术。江都距天水12个小时的火车,她不确定现在去火车站能不能买到票,但是机票太贵,她身上的钱凑起来已经不足够坐飞机回去了。单心想着自己的事情,自然也没功夫去注意蔚然的嘴,却在蔚然嚷叫完的那一瞬,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僵住。她转过脸看向蔚然:“你刚刚说话了吗?”“嗯!”蔚然莫名地看了她一眼,随后说,“算了,今天就不去影视城了,明天元珩还在剧组,一早过去应该能见上面,就是不知道他那个特别凶的经纪人是不是在组里。”也不确定蔚然在和单心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单心却倒抽了一口气,不光之前的那一句,蔚然现在说的话,她也都听到了,虽然声音如同来自遥远的地方一样的飘渺,但是这至少证明了自己不是完全的失聪。她的手指狠狠地掐住掌心,痛感尖锐,真的不是梦境,她有听觉了。蔚然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在她眼前挥挥手:“喂,亲爱的!嘿,宝贝儿?Honey,mydarling?”单心像是被催眠了一样怔怔地盯着蔚然的脸,后者朝她打了一个清脆地响指,说:“我脸上有字吗,看得那么入神?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太美了,哈哈哈哈哈哈!我会不好意思的。”程蔚然自己把自己逗乐了,再看单心竟然难得表现出一点笑意来。既惊讶又欢喜,但终究还是忍住了,单心平复了心情之后说:“那你就明天再去吧,我走了,再见。”“等一下。”程蔚然眼疾手快,揪住单心的包,捞过她的手机。单心的手机是很老式的按键机,蔚然用着实在生疏,摁了老半天才拨通自己的电话:“这个是我的手机号,记得存哦。”单心朝屏幕上看了一眼就记住了程蔚然的号码,点点头:“好。”程蔚然本来想再送她去火车站,但是她妈来了一个电话,让她立刻回家。她现在吃穿用度全靠这她妈给钱,经济没独立就没人权可言,只得乖乖的回去。那会儿听到蔚然的声音,单心很是欣喜,但随后她就发现了异常,除了蔚然说话的声音,周围所有的声音依然听不到,包括汽车的鸣笛声,摊贩的叫卖声,还有蔚然的那一声响指,她统统听不到。空欢喜一场的单心坐火车辗转回到天水,到医院的时候,邹谦和邹茗两姐弟正在手术室外坐着。邹凯能做上手术,至少还有这一件事不会让她太过沮丧。她还没来得及走近,眼尖的邹茗站起来朝她走过去,单心明白她的意思,也就跟着她到了医院大楼外面。邹茗很喜欢在单心面前摆出一副长女的姿态,而这样的时刻,她当然觉得应该该单心做一下思想工作。“单心,我问你,爸爸生了几个儿女?”“三个。”“既然你说三个,那看来你还是承认你是这家的女儿了。爸爸进手术室的时候,你竟然不在,你觉得这是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吗?”单心看着她几秒才缓缓地回:“不是。”邹茗和单心打小就合不来,她尤其不喜欢单心的说话方式,一板一眼,别人问什么也就只回答什么,完全不会聊天,而不说话的时候就木木登登的,极其呆板。“我跟你直说吧,这段时间一直是我在这里照顾爸爸,还跑前跑后到处筹钱,你才回来一天又到处跑,我觉得这很不公平。之后的这段时间你可别想偷懒,在医院好好待着,直到爸爸康复。”单心情绪本就不好,撩了撩眼皮,点头说了声“好”,也不想再和她继续聊下去,转身就走了。***入夜。偌大的房间里只听到一个人的呼吸声。元珩面前搁了好几本剧本,用红边的文件夹夹住。他手上也正翻着一本,上面被他做了密密麻麻的记号。作为歌手出道,他从来都没有学习过表演,但是现在艺人多栖是趋势,经纪公司给他安排了,他也很配合工作。不过说到底,他并不排斥,演戏虽然很辛苦,尤其是大夏天拍古装剧,戏服里三层外三层又热又捂汗,但表演真的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受点苦也觉得值得。他趴在桌上,口中默念着台词,这一段戏是和女一号对戏,他想象着白天在片场看到的女主,揣摩着和她对戏时的神态、语气,屋里的空调突然就不制冷了,他拿起另外的文件夹还没来得及扇风,一阵凉风便吹过来,他转脸过去,给自己扇扇子的竟然是个身着一袭白衣的年轻女人,衣服是古装的造型但又和剧组的不大一样,元珩不懂衣料,因而也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一样。那女人的头发只简单地半绾了一个发髻,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住,其余的长发柔顺地垂在后背与肩畔。此时她坐着的位置离自己不过半米,元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太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吧。”说着便伸手去取她手中的扇子,谁知道他的手指刚刚触到扇面,眼前的女人顿时化作星星点点,如流萤一样,一刹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演员准备啦!”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元珩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刚刚是在做梦,他朝四周看了看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在酒店的房间,而是在片场。身旁也没有人摇扇子,不过助理小莫正在摆弄面前那台风扇。元珩前几天一直在韩国那边忙着演出,活动一结束就飞回国,因为工作两边跑,睡眠严重不足。因此,即使片场闹哄哄的,他躺到椅子里看了一会儿剧本就睡着了。“哥,你继续睡吧,离你的场还早呢,”小莫走近,在他耳边悄悄说,“女一号NG了两个小时了,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