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炮灰的心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4

分卷阅读104

    在小皇陵中,若是她暴露女子身份,无力坐稳皇位,就带上暗卫与金银跑吧。

难怪,她还以为父皇真那么粗心大意,这么多年都看不出她的女子身份,原来父皇考虑得这样周全,这些年,她一直以为自己背负秘密,茕茕孑立,而其实她的父皇一直默默地守护着她,傅斯敏抱紧她,“乖,别哭,你现在有我,有赢璋,你不是一个人了……”

……

“太子呢?”傅斯敏背着手,不怒自威,殿中的宫人都吓得瑟瑟发抖,“回答我。”

有宫人扑通跪地道:“太、太子殿下,带着龟大人跑、跑了……”

“跑了?”傅斯敏额头蹦出一根青筋,这已是赢璋第五次逃课了,简直胆大包天,魏清实在太惯着他了!

果然,魏渊正抱着水缸里的龟龟逗娘亲玩呢,他天生神力,不过总角之年,已能举起百斤重的铁锤,这区区一个小水缸难不倒他。

“娘亲,您瞧,”魏渊将抱着的水缸微微偏向左侧,龟龟就顺着水流往左游,再一使力,龟龟就往右游,“我这样能帮龟龟多运动运动,您瞧它吃得越来越胖了。”

魏清掩唇而笑,“你就瞎折腾它。”

“魏渊,你今日又不上课!”

身后传来父亲的声音,魏渊不慌不忙地将水缸放在原地,往魏清的腿上一倒,“娘,爹爹好凶哦,您是怎么受得了他的?还是抓紧纳几个青春可人的美男子才是。”魏清笑得摸他的头,“胡说。”

傅斯敏一听他又在胡言乱语,本想一手把他拎出来,无奈臭小子躺在他娘腿上,投鼠忌器,傅斯敏怒道:“整日在你娘身边撒娇卖痴,还不快起来,你娘怀了身孕,你还不让她好好清净清净!”

魏渊做了个鬼脸,“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那爹你为什么还要夜夜缠着娘亲?你怎么不让她清净清净?”哼,从他一懂事起,每次醒来都不是在娘香香的怀里。

魏清见两父子又要发展成全武行,伸手在魏渊的耳朵轻轻拨了拨,魏渊“嗷”地一声跳起,委屈道:“娘~”

这耳朵怕痒的毛病真是像足了她,而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魏清肃道:“快去上课,若再逃伍太傅的课,我就将你宫里的点心全给龟龟吃。”

“不要啊娘!”魏渊一蹦三尺高,复又悻悻地低头,“儿子知道了。”哼,那个伍大人,什么学富五车,德才兼备,别以为他不知道,以前还向娘自荐枕席呢,跟他学,还不如跟伍夫人玩有意思,伍夫人那新奇的玩意最多,真不明白,她那么有趣的人怎么会嫁了个迂腐的伍大人。

等魏渊走了,傅斯敏委屈地趴上魏清的大腿,“夫人,儿子太难管教了。”

魏清在他嘴上轻啄了一口,“这回给你生个女儿,保证很乖巧。”

傅斯敏抬头,捧着魏清的脸,深吻了一记,“儿女双全之后就别要了,多陪陪我,我保证也很乖巧。”

夜晚的宫殿中,两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蹲在一处花园,大的那个大约八、九岁,小的那个也就五、六岁,两人窃窃私语着。

“赢伊,你先在这儿蹲着,等听到我叫你的名字,你就哇哇大哭,知道了没?”魏渊一本正经地吩咐自己的meimei。

魏溪懵懂地点点头,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

魏渊撇撇嘴,“真傻。”不愧是他的meimei,傻都傻得那么可爱!

安排好以后,魏渊哇哇乱叫着冲向寝宫,“娘亲,不好啦,小妹不见啦!”

正与傅斯敏干柴烈火,魏清听到儿子的叫声,慌忙起身,“你听到没,赢伊不见了!”

傅斯敏不慌不忙地穿衣,“宫中禁卫众多,怕什么,丢不了。”

魏清怒瞪他一眼,匆匆披上外袍,去外头看儿子,魏渊在殿外嗷嗷乱嚎,一见娘亲出来了,硬挤出两滴眼泪,“娘亲,不好了,小妹醒来没见着你,说想找娘,我便带着她来,半路上,我尿急,结果一回来,小妹就不见了!”边抹眼睛边冲后面跟出来的傅斯敏吐舌头。

叫你非要霸着娘,这下小妹丢了,看娘不扒了你的皮。

魏清急道:“来人,快将长公主找出来!”

找来找去,魏溪自己在寝宫睡得好好的,她眨巴着无辜的大圆眼睛,小声道:“娘亲,赢伊一直在寝宫内睡得好好的,未曾外出。”

魏渊涨红了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年仅六岁的小妹。

“魏渊!”魏清怒吼。

在后面老神在在的傅斯敏与女儿交换了一个“交易达成”的眼神,乖女儿,以后爹让禁卫教你习武。

“赢伊。”魏渊别别扭扭地在自家作画的meimei旁扭来扭去。

魏溪不理他,专心致志地画她的牡丹。

“赢伊~”魏渊叫得越发甜腻恶心。

魏溪将笔一搁,魏渊马上狗腿地递上帕子,“小妹来擦手。”

“你想要跟伍幸华在一起,这有何难,”魏溪擦擦手,“你是太子,她不过是太傅之女,一道旨意足矣。”

魏渊气道:“你明知幸华不是那样可以强求的来的女子。”

魏溪将帕子扔还给魏渊,“既然你知道她是怎样的女子,那还不对症下药,她不要富贵,你便给她真心。”这个笨哥哥,若是有爹十分之一的心思,要拿下区区一个伍幸华,还不是手到擒来,白长了那么一张全宗朝最俊的脸。

魏渊恍然大悟,欢天喜地地走了。

留下魏溪摇头,还好这哥哥在别的方面还不算傻,要不然可如何执掌这江山。

在魏溪心中十分高明心思缜密的傅斯明也阴沟里翻了船,让魏清知晓了,当年那场战事是他为了掌握兵权,故意挑起。

无论他怎么解释,他在边城早已安插暗哨,边城的百姓都毫发无损,魏清就是不理他。

“嘉彦,好嘉彦,”傅斯敏在魏清身边卖萌,“我发誓,我真的是想好了万全之策,绝无牺牲宗朝百姓将士之意。”

魏清气得回身就是一个耳光,又脆又响,将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她强作镇定道:“你什么都考虑了,你有没有考虑过我在京中担惊受怕,生怕你在战场出什么事,还有,你说万全之策,那你肩脊上的伤是哪来的?!”

傅斯敏抓住她的手,轻啄了一下,“打疼了吧,”,复又心疼地吹了两口,“要罚我,你只管说,我自己打自己。”

魏清“呸”了一身,靠在他怀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回不来?”

“都是我的错,”傅斯敏轻吻她的发顶,“我只是想让你不用战战兢兢地活着,每日担心自己暴露身份,你是这天下的主人,无论是男是女,都是天命所归。”

魏清在他怀里红了眼眶,原来朕今世奉天承运,奉的是你这个“天子,”承的是你的“气运”。

某日魏渊民间历练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