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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忘记这些腐朽的“封建迷信”思想后,她就再没动过这个符文。久而久之,这符文就和那些她曾经学过的东西一样,被她抛之脑后。后来,她把那些本事都找了回来,但是她手心处的符文却怎么样都无法激活了。她只能一直依靠符纸还有身为灵媒的一些天赋来战斗,苗汐凤嘴上不说,但其实谢晓瑜知道她这趟来的目的是什么。她想让她重新激活掌心中的符文,只有那样她才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灵媒。符文的扭动停了下来,它扭成了一个奇怪的姿势然后在三秒后突然弹回原来的样子,消失在苗汐凤的手掌中。“广西西北,乐业天坑。”“大师,您是说我儿子在乐业天坑吗?有没有更加详细一点的地址?他怎么样了?现在还好吗?有没有受伤?”听到了儿子的消息,哪怕这消息还没经过确认,这也足够李姝激动起来。她的双眼瞬间明亮了起来,一连串的疑问丝毫没有停顿地砸了出来。“李夫人,”谢晓瑜伸手把过于激动的李姝挡了回去,“按照要求,我们只会帮你们找到伍青现在的下落。”什么都问他们,真当他们靠着这一缕气就能和人造卫星一样扫描确认伍青现在的所在地不成?“抱歉,我夫人只是太过激动了。”伍子木伸手把李姝拦了下来,对苗汐凤露出了歉意的笑容。谢晓瑜刚刚伸手把他夫人拦下来,确实是应该的,毕竟苗汐凤那么大年纪了,万一被李姝激动地一扑伤到了,那他们可真的就是惹上麻烦了。谢晓瑜没给他好脸色看,她担忧地看向苗汐凤。从刚刚吞噬了伍青的那缕气之后,她奶奶就表现地不太对劲,附近的空气中有灵力被快速地聚集过来,逐渐朝着苗汐凤身边靠近。“陈闵局,出来吧。都那么多年了,你还拿这种老套路出来,就不怕丢人现眼吗?”苗汐凤盯着房间北边一扇关着的木门,冷声说道。那扇门谢晓瑜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她以为这是房间内附带的卫生间,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哈哈哈,不愧是苗汐凤,多年未见看来你还是宝刀未老啊。”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位面色红润的中年男子背着手从门后缓缓踱步而出,常年身处高位的威势让他在一瞬间就夺取了这个房间里的最高发言权。具体表现为人们会不自觉地听从他说的话,他说话的时候也没什么人敢打断。谢晓瑜把眼神看向他身后的小房间,从显露出的摆放整齐的书架来看,这房间靠里的小屋被主人别出心裁的改成了一间小小的书房。谢晓瑜冷着脸,心里已经把伍青吊打了一百遍。正常人会把自己的卫生间改造成书房吗?不会!还有伍青的父母,是他们先带着人来到这房间里的,所以他们很有可能提前和这个中年男子接触过。但是他们不仅一句都没有提起过,而且她刚刚在布置符阵的时候,符纸对这个男子也没有什么反应,仿佛那房间里没有一个人一样。谢晓瑜觉得自己好像又踏进了一个大坑,还是她奶奶带着她一起踏进来的。心好痛,想打人。陈闵局走出来看到苗汐凤苍老的容颜后,脸上露出了掩不住的惊讶。“没想到你当年伤地那么严重。”“呵,”苗汐凤嗤笑了一声,她的外表还是丝毫未变,但只是腰背稍微挺直就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了一种丝毫不逊色于眼前这个中年男子的气势来。“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怎么会呢,当初我可是你最疯狂的爱慕者之一。可惜你一直没看的上我,否则现在这个小姑娘怕是要喊我一声爷爷了。”陈闵局一说完,谢晓瑜倏地就把自己的脑袋转回去看着她奶奶,没想到她奶奶当年居然那么有桃花运的吗?伍子木和李姝的眼神中也满是惊讶,他们是在惊讶于苗汐凤和陈闵局从外表可以看得出的巨大差距。苗汐凤看起来头发花白,纵然五官和沉淀下来的气韵让她看起来还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但是和面红红润,头发乌黑的陈闵局相比,看起来就差不多有近十几岁的年龄差距了。难不成当初他们还是姐弟恋?伍子木看着陈闵局,脑子里瞬间闪过了一个想法。原来这位是喜欢这种调调的吗?“少来这套,有本事你对着我现在这张脸再表白一次试试。”苗汐凤不屑冷哼,“你要是真的够诚心,也许我心一软就答应你了呢。”陈闵局:……他沉默了两秒,才重新露出笑容。“如果我再年轻十岁,那我还真会继续追求你,但是现在年纪大了,这些事情也不敢想了。”“啧。”苗汐凤翻了个白眼,“黄昏恋不晓得的吗?跟不上潮流的古板老头,难怪你一大把年纪了还没有人要。”陈闵局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似乎是想要证明什么,他突然伸出手想要去抓苗汐凤的胳膊。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剑光一闪,谢晓瑜刷地拔出了剑,一剑直接砍向陈闵局的胳膊。那是李彦易的剑,被他暂时拿来给谢晓瑜防身用,她本来以为会用不上,但是意料之外地用上了。而且还非常神奇地用得非常顺手,一点使用别人武器的停滞感都没有。在快要砍到陈闵局隔壁的时候,一把看起来平淡无奇的木剑从边上伸出,拦住了谢晓瑜砍下来的剑。等剑被拦下来的时候,谢晓瑜这才听到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身穿灰色道袍的年轻男子从窗户穿进来,在关键时刻挡下了她这一剑。谢晓瑜心里清楚,她这只是突击学习过几下劈砍的剑招伤到陈闵局的可能性基本为零,但是这人还是用那么快地速度赶过来拦下了她。这证明,他对他的安危非常看重。“你为什么要拦我?”“那你为什么要砍他?”那男子反问,他略微抬起了一点头,谢晓瑜这才看到他全部的样貌。“皎皎白驹,在彼空谷,生刍一束,其人如玉。”——这是中的一句。谢晓瑜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看过的这句诗了,但是她看到这人的时候,脑子里自动就跳出来了这句。凭心而论,这人不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但是绝对是她见过的气质最好的人。看着他的脸,谢晓瑜觉得自己满腹的怒火就像被突然间塞进了冰箱里,怎么都气不起来了。看一眼早就缩回手明显是在看戏的陈闵局,谢晓瑜眼睛咕噜一转,露出了一点狡黠的神色。“因为他想占我奶奶的便宜,对待这种流氓,我教训他一顿是没有错吧?”那男子怔了一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