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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见主人家神医前神医后地叫唤,耳根子一软,言语随即也温和下来:“小子不错,有见地!”“家师尚危在旦夕,还请粱老前辈客房走一趟!”时不待人,祝有成见风使舵躬身便请。难得年轻人有情有义,待将嬉皮笑脸收敛几分,梁辰亦装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好吧,老夫今天就给你面子!”没想到,大伙踏进客房的时候,却是另一番景象。本应躺在病榻上奄奄一息的黄毛怪,此刻竟坐在简木圆桌前,伏着身子津津有味地吃面。顾笑言则阴着脸,仿佛在下毒,于旁一个劲地为师兄的面撒着葱花。见这家伙安然无恙,感觉瞎忙活了好几天的花玉香当然来气,二话没说三两步上去就抽了他一耳光,还说了句气话:“混蛋!”许惜风吃得正费劲,突然被扇,只感脑袋一朦,已经连人带椅飞倒在地,黑血还吐了一地。当下,在场的人全惊呆了。家仇能不能报,一全指望师兄回朝的顾笑言当即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公子……”“这……唉……”手抬了抬,叹罢京文阳无奈合上了眼。“我没事……”许惜风喃喃吐了几个字,重重咳嗽几声,示意众人不要为难丫头,完事还真晕过去了。这下,大伙彻底无语了。一连家主祝有成,都慌成了一团,不知如何是好。倒是梁辰经验老到,张口就喝:“快,把他抬到榻上!”大伙一听,七手八脚都来帮忙。唯独如鲠在喉的花玉香,久久说不出话来:“我……他……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待将师兄安顿好,顾笑言无语道:“你不在,公子几天都吃不下饭。直到笑言哄他说,你待会儿要回来了。为了不让你看到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公子才爬起来牵强吃了两口……”“怎么办?呜……”心知犯了大错,花玉香身子一晃,已是欲哭无泪。见丫头如此懊悔,楚甜甜和桃梦贤急忙上前安慰。俩伙人各自忙活了好一阵,梁辰皱着眉头,终于发了话。而这席话,足以左右许惜风的生死。“这毒毒,老夫解不了。”梁辰认真说完,屋里人当即一愣。花玉香听着往地一瘫,想死的心都有了。顾笑言更为激动,揪起梁辰的衣领冷冷就斥:“你再说一百遍试试?”“别别……大伙先别激动!老夫只说他无药可治,没说不能治对不对?”冲着梁辰的话,花玉香抬手一指,就哭:“他都快死了,不吃药怎么活?难不成得求神仙啊?”“求神仙倒不用!”怪里怪气说完,梁辰话锋一转,忽道:“闺女,你上!”在大伙怪异的目光下,桃梦贤羞着脸,小步到了榻沿,尴尬笑了笑:“我试试……”听着她那小得像蚊子一样的声音,京文阳不禁暗自摇头。他回眸一瞧,门外的祝家人早已指指点点:“那姑娘手无缚鸡之力,究竟行不行啊?”虽然自己也这么想,但是听着这些不吉利的话,京文阳仍触眉头。祝有成也感突兀,咳嗽两声后,下人们这才安分下来。一时,客房里静悄悄的,每个人却都提心悬胆。不知谁的汗落在地面,发出嗒的一响,大伙方意识到,屋子里的气氛有些诡异。似乎有那么几丝若有若无的水雾,弥漫在四周。榻沿,名为桃梦贤的女孩,则闭目凝神,十指于帐内一张,真不知道要干嘛?可是,大伙正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怪事发生了。水雾之中,女孩指间蓝芒一闪,客房霎时如同白昼。沁人心脾的柔光,掺杂着雾气在病号身周渐渐萦绕。随虚汗淋漓的桃梦贤小脸渐现苍白,许惜风如死灰般的老脸却温润了几分。难不成是失传多年的水愈之术?博闻广见的顾笑言和祝有成虽能猜出端倪,但对于眼前的女子,仍一无所知。外人对此,更是瞠目结舌,只觉前人简直是天凤再世,无不惊叹。一连刚才冷语的下人们,亦无不羞愧难当,面红耳赤。知道黄毛怪渐转危为安,花玉香正悄然舒了口气。可是,大伙仍在为之惊叹时,更为奇怪的一幕发生了。朦胧眼开的许惜风,迷迷糊糊竟拽着了桃梦贤的手:“紫琪,别走……”没想到为黄毛怪奔波劳碌,梦醒时分他竟喊着另一个女孩的名字,花玉香心里真不是滋味。对他们而言,平日里打打闹闹是常事。刚才心里抽动的那几下,却让花玉香提不上力气。几步过去,花玉香红着眼就劝:“唉!你拽着人家姑娘干嘛?豆腐还吃不够啊?”可是,当她想扯开他俩的时候,发现许惜风的手,拽得竟是那么的紧。“你快放开她喇……男女授受不亲,这众目睽睽之下你们这样像什么话?”情急之下,花玉香真有些不知所措,泪光早在眼眶里打着转转,说话都有些颤了。可是回过神来,花玉香竟发现,被黄毛怪拽着的桃梦贤的手,也有些颤。“子贤……”随一声轻声的呼唤,桃梦贤两行热泪已先花玉香一步夺眶而出。边上悠悠坐着的梁辰听着当即呛了口茶,猛然一立,喃喃就叹:“这回完了……”第118章、覰探天机得医女桃梦贤施术,身中毒毒的许惜风终于转危为安。但适逢祝家死难者头七,大伙吃过安乐茶饭,无奈只得各自回歇。就诊时的纠葛,众人惊诧之余虽是满腹疑问,但鉴于许惜风身份特殊,大伙不便细究,唯有绝口不提。百感交集中,久别重逢的主仆俩,话也很少。这一夜,花玉香刚梳洗完,已蜷缩在榻。为躲避许惜风的目光,她甚至还将身子背了过去。花玉香,似乎在盼待着什么。这份期待,或许是一个合理的解释,又或许只几句暖心话。可惜,傻丫头一着急,便是心乱如麻。再加上脸皮薄,放在嘴边的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夏夜酷热,在榻沿为丫头扇凉的许惜风,仍惦着今天的怪景。感觉有些事必须得弄明白,几番思量,扇子一收,他还是起了身。相识至今,花玉香渐习惯了通房丫头的身份,周公之礼虽没行,但共寝已很寻常。她,甚至对黄毛怪夜里的动静非常敏感。面对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