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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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路过商迟时,杜慕飞明显感觉到怀中的身体一紧,等那三人走远后商迟才把脑袋抬了起来,轻轻出了一口长气。 这么一折腾店家已经把菜上齐了,两人吃饱喝足之后商迟看着女人拿过来的绳索认命的叹了口气,伸出双手让她捆住。 也不知道这女人为什么非得带着她,难道还真是为了好玩不成? “你来抚城作甚么?” “找人。”杜慕飞扎紧绳子又不会勒的少女太难受,听见她的话后,犹豫了一下淡淡回道。 “找谁?”商迟一肚子气,你找人倒是快去找啊,缠着我作甚? “知道太多对你而言并不是好事。”牵出马匹杜慕飞横跨上马,单手拎住少女肩膀,把人抱在怀里。 商迟眯了眯眼不做挣扎,背靠着女人的丰满,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檀木香气很是舒适。 她干脆直接躺了进去,闭眼继续用内力冲击经脉,昨日运气的时候她就发现似乎封着的气劲松动了许多。今天再加上一把劲估计要不了多久她就可以使用内力了。 到时候…… 商迟嘴角带笑,看着面前握紧缰绳的修长双手一双桃花眼满是恶意。 “阮姑娘,王爷邀您前去后花园。”小丫鬟看着眼前的妖艳美人小脸红扑扑,这阮姑娘可真真是她见过最漂亮的人了呢! 阮黛雪伸手想去拿古琴,丫鬟似想起来什么又说道:“阮姑娘,王爷今日不听曲,只说是想让姑娘陪王爷下棋。” “走吧。”阮黛雪点头,丫鬟在前引路,王府甚大,回廊曲折她一步步跟着丫鬟,心里却是在想别的事。 这个时候陵王传唤她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意思。 “木护卫,黛雪这厢有礼了。”迎面碰上陵王的贴身侍卫阮黛雪弯身行礼,低头之时眼底划过一摸恨意,抬头之时那双眼睛又恢复了平时的柔媚。 “阮姑娘,不需多礼,王爷还在等你。”木振回礼脸上的刀疤因为嘴角笑容变得有些狰狞。 阮黛雪看着木振匆匆而去的背影,双手在交叠于腹部,拇指却狠狠扣着自己的掌心提醒自己,还不到时候…… 正值夏季,园中百花争艳芳香阵阵,湖中一五角凉亭下身穿白袍青衫的陵王手执棋子与自己对弈 “参见王爷” “禀王爷,阮姑娘到了” 抬眼见阮黛雪前来陵王站起身来笑道:“黛雪来的正是时候,本王正是头疼之时快来瞧瞧这枚白子落在何处才能逢生?” “王爷说笑了,黛雪棋艺不过尔尔” 陵王笑容温和,伸手拉过阮黛雪的手腕,入手一片温软细腻,他的眼神暗了暗喉结滑动,表面却不着痕迹地转身拿过一枚白子放在她的手中。 “本王对黛雪的棋艺相信的很。”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阮黛雪垂下眼帘,没有动作任由陵王继续握着她的手腕。内心却是恶心的几欲做呕。 披着人皮的畜生再像人,也是畜生。 外面传来鹰唳声,灯火辉煌的阁楼顶端,一名柔美的佳人打开阁窗,看着夜空中盘旋着的雪鹰伸出了纤细的胳膊,那雪鹰俯冲而下,一双利爪紧紧站在上面。 女子取出小竹筒里的纸条后,雪鹰立马头也不回的飞走了。 纸条不大,上面只有几行英挺小篆--长生已出,需多注意,巫蛊之事主子已晓得,先寻鬼面。 女子蹙眉,拿起灯罩,火舌将纸条烧成灰烬,她侧头看着车水马龙的热闹街道满眼的心事…… “喂,杜木头怎么还没到地方?”窝在杜慕飞怀里的商迟懒散的打了个哈欠,她们已经赶了小半天的路了,也不知道这木头要带着她去哪里,路上竟是一刻也未停歇。 “莫吵。” 商迟抬眼盯着杜慕飞的下巴,侧头蹭了蹭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突然她感觉背后的身体心跳加快。 杜慕飞握着缰绳的手心出汗,少女靠在她一侧的丰满上不安分地扭着脑袋,那种酥麻的感觉好奇怪,她看见少女抬起头,桃花眼里带着笑意问道:“杜大人身体不舒服吗?” “……” “心跳的这么快?莫不是这里有问题?” 修长白嫩的手指抚上她的胸口,那里的触感饱满指尖陷进rou中,杜慕飞忍不住红唇轻启发出一声叹息。 听到声音的商迟坏笑着收拢五指,手陷的越深,指缝溢出了丰满的形状。 下了一刻商迟就有点后悔了。这女人恼羞成怒一把将自己横在马背上,又变成了一开始的姿势。 啧,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很舒服不是吗商迟两只手叠在胸口以此缓解自己被颠的反胃的感觉。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马儿终于停了下来了杜慕飞下马,把商迟拎了下来,她的脸上越加冷漠,仿佛是为了报复刚刚马上的事杜慕飞走的很快,商迟被扯的差点贴在地上。 这间客栈的氛围有些诡异,坐在后排的三个身着短打,腰带佩长刀的刀客与最前排的两名手持折扇书生打扮的白袍少年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火药味,缺得就是爆炸的那一点! 那刀客中一个壮汉粗犷的嗓音带着嘲讽口气说道:“苍门越来越活回去了,两个娘们唧唧的小白脸毛都没长全呢吧。还学人家行走江湖?” “呵,金刀门的弟子就是如此粗鲁的莽夫吗。” “你小子说甚么!” 壮汉拍桌而起,杜慕飞牵着商迟进店就看见这一出。 官府的人?两边的人看见杜慕飞的穿着,暗中眼神交流几下,金刀门的人拉了拉站起的壮汉,摇了摇头。壮汉冷哼了一声又坐了下去,举起一杯酒水往嘴里猛灌。 江湖有一条暗自形成的规矩,若是有朝廷之人在场,必要以和为主。和官府之人更是井水不犯河水,官府通缉之人被抓其他人也不会多管闲事。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已经息事宁人的时候,蹲在二楼栏杆上一名身穿青衫容貌俊朗的男子嘴里啧啧有声,笑道:“小爷当金刀门和苍门派的人多有出息呢,见到朝廷的人了就不敢吠了吗?小爷还想看出好戏呢,可真是扫兴得很” 此话一出金刀门和苍门派的弟子皆是脸色一变,那本就脾气暴躁的壮汉更是直接把酒杯飞了出去! “呔那小子,你是何人?” 只见那青衫男子没动,又仿佛像是动过,酒杯竟然穿体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