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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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赤裸的躯体仿若白玉,胸前的淤痕还没消掉,头发一角也是参差不齐,看上去甚是碍眼。 白孀心疼的抚摸在上面,语气却是冷冰冰的:“对手武功很高吗?”商迟只能点了点头,随即就被一根手指狠狠戳了脑袋。 “你个小混蛋,快去水里泡着,一会我来帮你擦背。真是的好好的身体被你糟蹋成这个样子!” 屏风后的汤池很深,商迟整个人都没了进去,头发在水里散开。白孀端着托盘走过来蹲下,臂上挂着手巾。水里的人猛地窜出,溅起水花点点,迸溅在白孀身上。 商迟的鼻子动了动,闻到了一股子酒香连忙游了过来,看着盘子里装着的小木盒,伏在汤池边上笑道:“还是白jiejie心疼我。” “你这小酒虫!”白孀无奈叹道:“这是药酒,我要把你胸口上淤血揉开。” 商迟望着托盘里的木盒子眼里满是可惜。 白孀弯腰把手巾打湿,想给商迟擦擦身子。那胸口的丰满随着她的动作撞在商迟眼前,深深的乳沟轻颤,仿佛在邀人用力揉捏。 商迟喉结滑动,仰起头看着白孀温柔的眉眼情不自禁地伸手拉低她的身子,对准那张温软的嘴唇吻了上去。 小舌舔开唇瓣抵过牙关,触到另一条湿热的小舌,相互纠缠了起来,唇间水声啧啧作响,白孀脸色潮红闭着眼睛呼吸加快。 那桃花眼中划过一抹狡黠,伸手一拽把白孀整个人拖进了水中,那惊呼声也被商迟吞在口中。 两个人沉在水中激烈地吻着,直到白孀感觉呼吸困难,轻咬了她一口才被少女抱出水面,用力的喘息着。 “唉,真是我的冤家!”白孀风情万种地白了她一眼,双手揽在商迟肩上在她耳边轻轻道:“我刚刚换上的新裙子就被你弄湿了,你这家伙真是恼人。” “白jiejie不是要帮我把淤血揉开吗?”商迟勾起嘴角抱着白孀的翘臀用力揉捏,眼里满是无辜。 白孀伸手摸上少女胸前的乳尖用力捏了一下,满意地听见商迟情动的呻吟声才开口道:“那也得是你先把jiejie侍候舒服以后得事了。” “那……是自然。”商迟的嘴唇贴在白孀丰满上用力吸吮着顶端红果含糊不清地说道,灵活地解开繁琐的衣裙扔在水中。 她的手指借着池水的湿度径直插了进去,白孀扬起脖子呻吟出声。 “白jiejie,这里面还是这么温暖。”商迟摆动着手臂,抬起头看着白孀情欲迷乱的脸在她耳边轻舔。 “嗯哈~,啊~,轻些~你莫不是要爽~死我。”白孀红唇大张,有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 “轻点可满足不了jiejie呢,这副身体我比你还了解。”说着手指用力的撞击着rouxue里的凸起,那里是白孀的敏感点,只是才cao上了几下,那双长腿就忍不住夹紧了商迟的腰部。 “小啊~,嗯嗯~混蛋~,哈~,嗯。” 白孀晃动着身体,腰部用力的去迎合商迟的撞击。少女的手指修长有力,每一次深深插入都带着一片快感。 “舒服吗?jiejie。”商迟手指勾着rouxue中的褶皱用力研磨,另一只手用力抓着白孀的丰满,时不时指尖拽着红果用力拉扯。 “舒嗯嗯啊~~,服哈,商迟,快点。嗯~在用力~啊~~!”白孀浪荡的呻吟着,商迟抽插的速度加快,在白孀高亢的尖叫声中把她送上顶端。 白孀大口地喘着气,眼角带泪。商迟的手还在她腰间轻轻滑动摩挲着。白孀知道,今夜不让商迟玩个尽兴,她是不会罢手的。 果然,商迟把她扶去池边,让白孀双手撑在上面,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少女就已经沉下了水面,双腿被温柔地放在少女肩上。小核被包裹在温热的口腔中。 那强烈的快感让白孀绷紧了腰腹。 “哈~,嗯啊,~啊~嗯。”双腿并拢夹着少女的头,她忍不住一手按住商迟的头紧紧压在自己的xiaoxue上。 “铛,铛,铛”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白孀连忙松开按着商迟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白jiejie,你在里面吗?是身体不舒服吗?杜mama叫我来看看你。” “白jiejie,你在吗?” 白孀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心里不由得微怒,杜mama明知道她在这屋子里在做着那档子事还让鸣翠过来敲门可真是恼人。 “啊~~嗯~!” 没等她多想,身下的商迟猛地把舌头顶了进去重重舔在敏感之处。白孀哪里受得了这种刺直接喊了出去! 门外的人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怪不得杜mama叫我过来敲门,原来是商姑娘在里面,看来白jiejie现在爽的很,我呀,还是不在这儿碍眼了。” “知道嗯哈~,碍眼还啊嗯嗯~~不快滚。” “是是,鸣翠这就走。jiejie浪叫声可真是猛的很,看来商姑娘的技术不错嘛。” “嗯~~哈~啊啊~!!” 门外没了动静,白孀也被商迟吸吮到了高潮,她软着身体滑进水里,商迟从下面破水而出,双手穿过白孀腋下将人抱在怀里坏笑道:“白jiejie现在来帮我上药吧!” “你这小混蛋。” 两人又折腾了两次才歇了下来,白孀给商迟揉开了药酒后把一套崭新的浅蓝色衣袍放在了她面前笑道:“你那件衣服我叫人拿去清洗,怀袋里的东西我取出来了,在案子上。” 商迟点点头用内力蒸干掉白孀长发上的水珠,懒散地搂着她的腰肢渐渐睡了过去。 白孀无奈地叹气,到底还是个孩子。她轻轻把人抱了起来放在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伸手温柔地抚摸着商迟的眉毛,看着她放松没有防备的睡颜,不由得想起了刚遇到她的时候! 那时候的商迟也就比剑高上一截,满脸警惕地看着任何人,像只受伤的小兽。她的剑从不离身,就连睡觉都要紧紧握着临霜才能入眠,她不敢让别人靠自己太近,也不喜欢主动跟人说话,那双本该充满童真的眼睛里不是痛苦就是仇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