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
,双眼贼亮,似乎像是已经看见了光明美好的未来。至于考不考得上这问题,完全不在考虑范围内。不想煞风景的舒冰也跟着笑笑,然后开始琢磨还有没别的低成本点心可以卖。野菜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必须想法用价廉物美的材料做最特别的美味。直到次日再次来到茶肆当店小二,舒冰依旧在琢磨这问题。“艾蒿可以做油炸的艾蒿馍馍,或者放豆沙馅儿蒸青团。榆钱饼、韭菜饼也可以有……”她正琢磨着,忽然看见茶肆前的笔直路上远远来了一行人,顿时断了思绪直愣愣望过去。这官道上人来人往的舒冰看了有十来日,这还是第一次瞧见真正有篷有帘的豪华马车,而且是浩浩荡荡一大队人马。除马车外,还有些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男女。女子们穿着素白衣裙身段窈窕,男的均身强体壮大多穿着一模一样的灰白色交领窄袖衫,深黑长裤、马靴,一看就有组织有纪律也有钱。大生意来了!舒冰惊喜地拽住了身边大郎的衣襟,期盼道:“(吃的喝的)能卖很多吧?”“……贵人……”大郎呢喃低语,而后摇头道,“卖不了的,贵人们不会喝咱们的粗鄙茶水。况且,你看那些从者都穿着素服披麻戴孝,马车上也裹有白布,这是主家有丧事,这种时候更不会随意进店打尖儿。”像是印证大郎推测似的,豪华车队从茶肆跟前缓缓驶过,丝毫没有打算停留的迹象。“唉,一大把铜板飞走了……”正当舒冰哀叹之时,却突然从队伍中过来了两位骑马的汉子,唤了三娘说要买两桶水。那俩蓄有浓密胡须的彪形大汉客客气气要水,反倒让付三娘有些为难:“这,这井水怎好收钱,你们随意取些吧。”难得见一次贵人行过,从者还如此知礼,着实不好意思狮子大开口讨钱。“大娘运水来也不容易,某怎能白讨?”其中一个汉子在说话同时直接拿出一串铜钱放到了灶台边,粗略一看少说也有四、五十枚。付三娘顿时愣了半晌,舒冰缩在后面戳了戳她后腰,这才使其活转过来喜得直搓手,嘴里却还在客气道:“吓!这,这也太多了。”“大娘这人来人往的,定然见多识广,某想顺便跟你打听个事儿。”其实这才是汉子掏钱的真实目的。他不等三娘点头就开口询问起来:“最近一段时日,不知是否听过附近村民捡到标致小娘子的事儿?大约四岁,身穿绿衣红裤,戴着金锁,手腕上有一枚红痣。”这一串话,让舒冰越听越惊讶,小心肝儿扑腾扑腾直蹦——哎,这不说的就是我吗?!作者有话要说: 客官,收藏、撒花来几个?香甜可口包您满意哟~~~苦苣菜包子:1.将苦苣菜去杂洗净,入沸水锅焯一下,捞出洗去苦味,挤干水切碎,放盆内,加精盐、味精、葱花、猪油拌匀成馅。2.将面粉与发酵粉拌匀,加水和匀揉好,面发后揉匀,切成一个个面剂,擀成包子皮,包入馅成一个个生包子,放入笼内蒸熟,出笼即成。按:苦苣菜包子具有清热解毒、健脾胃的功效。酸梅汤:☆、茶舍被掳-金瓜子站在一旁的大郎听了那汉子的描述,同样心里一个激灵,下意识的火速伸手拽紧了舒冰衣袖,将其用力向下一拉。因为,他看见meimei穿着袖口短了一寸还没来得及改的新衣,一听大汉说到红痣就立马打算抬臂瞅一眼。拉人之后大郎又立刻懊恼咬牙:遭糕!露痕迹了,这不是明摆着有问题么?果不其然,那两个从者原就是远远看见了舒冰身形和失踪小娘子年纪相仿,这才本着“宁肯弄错,不能放过”的心态过来查看,一见他俩的举动便起了疑心。不曾开口的那较高壮那人立即一个箭步跨到舒冰身前,倏地扣腕抬臂,将那露在衣袖外的红痣瞧得分明。还没等他再开口询问,周围便有好事的农夫大笑道:“你们可找对人了,我常来喝水,这囡囡以前从没见过,最近十来日才突然冒出来。”“正是,正是!我们一个村的,都知道她是荣家兄弟刚捡的!”“听说捡到的时候穿的衣裳可贵气了——是你家丢的吧?”……两大汉互望一眼,高壮者立刻走出茶肆,冲远处马车队中观望的某管事挥了挥手。另一人则看向付三娘以牟定的语气求证道:“大娘,这位小娘子确是走失无疑了?请务必告知真相,若真是某所寻之人,家主必有重谢。”还没等付三娘答话,二郎就赶紧扑上前来环抱住了舒冰,仰视大汉吼道,“这是俺meimei,就是俺meimei!不是你们家的!”说完还怒目环视四周的八卦人群。当然,这并没有什么用,反而引起众人更热闹的讨论、调侃,顿时气得小男孩红了眼圈。自知做错了事的大郎则紧咬住唇,默默揽住弟妹,他知道,这从天而降的meimei怕是保不住了。与之同时,舒冰也是心乱如麻。她自幼父母离异亲情淡漠,反倒是从付三娘以及荣家兄弟身上得到了不少温暖,眼瞅着分离在即,她很有些不舍。和他们在一起的日子虽不富裕,但也蛮有滋有味有盼头,再换个环境还不知道能不能如此自在。此时此刻,反倒是付三娘很镇定的开了口:“她确实是大郎从山里带出来的,只是前尘往事、父母家人尽忘却了,现在识不得人。我们无需酬金,你们却不能空口白话的就把人带走,总得有点证据,我才能放心。”她是成年人,思维方式自然与孩童不一样,觉得将舒冰交还给有权有势的家人对她更好。如此聪慧的美人胚子,她和荣家兄弟平民而已,没本事去守护。三娘这一番话不卑不亢且言之有理,岂料方才一直不曾开口的高壮者却嗤笑道:“你可知某家主是何人?堂堂定越郡王世子难道还会恶意诓骗你?见着这个还需什么证据?”此人语气中带着nongnong的不屑,说完他还取出一黑底鎏金的精致腰牌用力拍到木桌上。众人一听到郡王两字纷纷傻眼,三娘也是立时呆住,心道:这阿舒莫非还是个什么县主?在短暂的静默之后,周围顿时炸开了锅响起阵阵惊叹声,有艳羡的,有嫉妒的,有当看戏瞧热闹的。七嘴八舌热议小山坳里居然能落下个金凤凰!又说付三娘要发大财了,荣家兄弟真是好手气,捡个人都能是皇亲贵胄。一开始要水的汉子眼见八卦势头收不住,在狠瞪了猪队友之后赶紧喝道:“休要胡说!即便确认是真,这小娘子也只是与家主未婚妻有些不远不近的关系,并非拥有皇室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