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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存够了再来还我。”男孩子抹着眼泪摇头,“不吃了。”“不吃啊?”余晔点头,“那回吧,路上注意安全。”男孩子哭哭啼啼的走了,余晔跟看戏似得看着他走出店门,一转头就对上了一边曲申楠的视线,嘴角的笑意瞬间凝住。曲申楠说:“看别人哭很开心啊?”余晔噎了下,他这话一出来就好像自己又干了件天大的缺德事了似得。“也不是啊。”余晔说:“就、就小年轻嘛,看这个年纪的人就跟看孩子似得。”曲申楠不知所谓的笑了下,“是不是比你小的都是孩子?”余晔聪明的保持沉默。曲申楠又加了句:“都只能陪你玩玩对吧?”☆、42余晔很想说一句不是,又觉得好像没太大必要。默了会,她朝柜台那边招了招手,点了些东西。她说:“吃点吧,试试我店里人的手艺。”类似的文艺小店在饮食上其实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不过余晔他们家的特制小蛋糕口碑不错,加上价格漂亮,已经有客人慕名而来。曲申楠挑了点塞嘴里,轻轻抿着。余晔:“怎么样?”“还好。”他放了小勺子,看了一圈四周。座位大部分都是木制秋千,挂着绿色藤蔓,做旧的墙上放了不少书,每张桌上都是不同的小摆件。环境很不错,曲申楠开口说:“能抽烟吗?”“……”余晔:“你说什么?”曲申楠一边起身,一边说:“我去外面抽根烟。”他走的毫不犹豫,头也不回,将回不过神来的余晔扔在了脑后。这人刚才说什么?抽烟?那个烟酒不沾的男人居然说抽烟?余晔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很是疲惫的闭了闭眼。店在二楼,下面是弄堂,店铺零星的关了几家,黑乎乎一片。曲申楠微侧头避着风将烟点了,眯眼朝弄堂外看着。“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余晔跟着走出来,站在他另一侧。“就这两年。”余晔感觉自己指尖疼痛起来,倏地握成拳,低声说:“你难道不打算再做医生了?”曲申楠弹了弹烟蒂,烟灰落了一截,“不了吧!”“曲申楠……”“来一根?”曲申楠打断她,抬了抬拿着烟盒的手,“怎么样?”余晔朝后退了步,“我戒烟了。”曲申楠顿了几秒,将手收回去,轻笑了声,声音里满满的嘲讽。“倒是没看出来。”余晔不知道该说什么。两年时间直到这个当下才看出来彼此的陌生,其实变化都是存在的,或多或少罢了。余晔原以为自己的离开便是对曲申楠最好的结果,但很显然不管走不走,只要那些事发生过就都会留下后遗症,只是程度的深浅不同罢了。犯了错,总要有代价,不是看不见,就不用还。余晔僵硬的站在阴影里,整个人都难受的厉害,一直被深埋着的负罪感又涌了上来。晚上十点结束营业,余晔将曲申楠送回去。开到半路他指了指路边的大排档,示意过去吃点。余晔在他跟前现在比太监还太监,自然听话的将车停了,伺候着老佛爷一样跟在曲申楠屁股后走到了摊位里。曲申楠朝冰柜扫了一眼,随手点了几盘,又拿了两瓶冰啤。落座后他熟练的撬开瓶盖,倒上一杯,喝白开似得灌起来。两杯下肚,似乎终于纾解了,抬眼看向脸色不怎么好的余晔,“这玩意你就别碰了,毕竟要开车。”余晔点点头。他说:“还是你又戒了?”余晔抿了抿嘴,“你现在都这样?”“怎样?”曲申楠转着半满的塑料杯,目光冷冷的,“看不惯是吧?”余晔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曲申楠:“你是这个意思也无所谓,我现在还就是这样了。”他把杯里的酒一口饮尽,杯口对着余晔晃了晃,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来是得意还是悲伤。余晔转开了视线。十来分钟后菜上全了,曲申楠抛了双一次性筷子到余晔面前。“吃吧!”余晔机械的拆了筷子,夹了快猪肚塞嘴里。过了会,她抬头看对面,“你怎么不吃?”“不饿。”余晔咀嚼的速度慢了些。曲申楠说:“看你跟了我一路也是辛苦,这顿当补偿。”余晔这才知道他来这么一出是特意给自己填肚子的,原来他一早就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无所谓。”曲申楠说。余晔吃的不慢,当然曲申楠喝的也不慢,等余晔吃的七七八八了,两瓶冰啤他也喝完了,不单喝完了,还脸不红气不喘。余晔突然想起最后一次见到曲申楠的情景,她走后的两年里,曲申楠又在街头醉倒过多少次,才能有现在的酒量。“走了!”曲申楠结账完回来说了句。车子一路又到了曲申楠公寓楼下,停下后他解了安全带,扭头看了余晔一眼。轻描淡写,说不清的意味。曲申楠没有第一时间下车,但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车厢内气氛沉闷的厉害,余晔不能赶他,压根没那个胆,心里也不愿,最后降了两边的车窗。找了个话题说:“你现在都在做什么?”“开了一家药店。”余晔瞬间想起此前秦珊去的那家,故作不知的说:“地址在哪?”曲申楠又满含深意的瞟过来一眼,也没拆穿她,“北二环那边。”“生意好吗?”“还行。”余晔朝外指了下,“你住这幢?”“嗯。”“几楼?”“十一楼。”曲申楠这时突然开了车门走下去,“我上去了。”也不等余晔回话,快步走了过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公寓大门。余晔一个人独自又坐了会才将车开出去。-“哎哎哎,哥们,我跟你说话听见没?”余晔回过神,刘莎正一个劲拿手在她面前扇风。“听见了,不就有个男的在追你嘛!”余晔挥开她晃跟癫痫似得手,“别妨碍我工作。”“关键那男的实在太小了。”刘莎也不在意她的态度,比了个手势,“26岁,唔喂,太搞了吧,小了我整六岁。”余晔哼笑,“你不就好这口吗?”“你知道我从良很久了,这么小的实在下不了嘴。”“你可拉倒吧!”余晔说:“心里怎么暗喜也就你自个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