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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下看着母亲远去的影子,由侍女扶着起来,她自言自语,“我就是要看她不好过,妲己有了,世间没有周武王,哪里能没有比干黄飞虎?”魏公听了老妻的话脸色铁青,出门前与妻子说:“你也休要当她是你女儿,为民传君恶名,为女不顾父母,怎堪为人?”连衣服都没换骑着马到了楚公家,魏公喘着气下马扣门,问门房,“楚公可在家中?”“老爷尚未出门。”门房说。如此,魏公也不那么急了,他让人通报了再进了门,到了客房有下人上了茶,不一会儿才见了楚公,对方袖子撸到手肘还没放下来,脸色一片怒红,到了大厅问魏公,“可是有事?”他自顾自的先拿起魏公身边的茶喝了个底朝天。“这是做了什么,累成这个样子?”魏公拿起手边的茶壶续了半杯茶,看楚公的样子问。楚公冷笑一声说:“还不是我那子侄,入了宫一次倒是被那妖妇迷了神智,前日大王为她送了太后出宫,今日不仅杀妾逐女,居然连亲生儿子也抛之冷宫,若不是她至今尚无一子,恐怕大公子之位堪忧。”“就是今日,我那从小到大都不曾让人费心的王孙,居然为那妇人出言,可见其妖,祸人不浅。”魏公叹了口气,“这些不过是小女儿之间的谣传,三人成虎,如何能信,君欲要凭此劝谏大王,证词单薄徒惹是非。若因此吃罪再进一次监狱,这把年纪,又是何苦。”楚公冷哼,“这些事情就算是有一件是真的,也该叫那妖妇去死!我行忠君之事,就算身死又有何妨。”魏公想了想说:“美人不过小小妇人,常住深宫,王之美人与臣之姬妾一般,你我何曾被美妾左右,还不是想要赏她几颗珍珠便是几颗,给她金石刀剑也得欢欢喜喜的接着。若这发生的一切都是大王本意而不是那美人呢?何苦为难一女子。”“哪怕一如你之所言,我便更要去谏大王了,大丈夫顶天立地,有美妇在侧与簪边团花,多一个少一个有何妨碍。若是几番行事均与此妇无关,便是赐其一死也不该犹豫,若是不肯,我必要死谏。”魏公知晓今日是劝不动了,这番话到了大王面前,他们一家是无论如何也脱不开干系的,楚公既然连亲胜儿子的王孙都舍得动手,如何因他几句话软下骨头?“罢了,既然如此,我与你一同见过大王吧。”楚公说。秦王面无表情的听着这两位大臣在下面说起宫中有妖妇这件事,从他送走太后一直到送走萍姬,全部与云裳有关,可这些事情都是他一件一件做下的,不止是为了他的美人。听到最后他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倾国倾城妖艳无双的祸国妖姬,可他那个美人昨日还坐在他面前一字一句老老实实的读经背诗,与妖女实在是沾不上一点点的边。下面的两位公卿都听到了秦王的低笑声,抬起头确实见到秦王唇角微勾,目似寒星。“美人无辜,事事都为孤的意思,二位请回。”楚公一头撞在地上,“请大王赐死妖妇,以平人言。”魏公看着身边的楚公,不知作何,他看向大王的脸色。秦王嘴角本来就不明显的笑意一点点的小事了,他的声音冷冷的,带着疏离淡漠,“尔等想逼迫于孤?”下面跪地叩首的两个臣子,姿态这般恭敬,但所请所求却远超其分,秦王眼神渐冷,什么时候他的臣子以为可以制约君主了呢?吕不韦,真是没开一个好头。不过,朝中唯一一个吕公已经死了,也不可能再出现第二个。云裳又得了一堆布帛,一张图上画着一个楼阁,个个都很漂亮,下面来个小太监说:“大王说请夫人挑选一个,过几日使人监督建造到一处山林中以作避暑之用,另外大王已经给亭子取好了名字。”“观云”这小楼叫观云,名字很有气魄,当然最引人注意的还是里面带了一个“云”字。让她决定建筑图纸,里面带着一个和她名字里一样的字,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此“云”非彼“云”……但是大王似乎也不是个闷sao性子,他若是想要就直接伸手取来,他若想赐予她便把珠玉华服摆到她眼前,何时像现在这般行事暧昧引人联想。莫非,这是一个隐晦的秀恩爱。毕竟等这楼建起来,牌匾挂上可不是只有她一个知道这楼宇的名字了,到时候有人一问起大王去哪里了?下面有人回答:“观云楼。”再问:“带着谁?”“云美人!”谁能不多想呢?第59章妾有一问秦王来了,云裳把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又围着人转了两圈,看来看去实在不觉得对方和往常有什么区别。二人中间隔着一张桌案,秦王早就见着手里拿着布料的云裳看着自己神思不属,再一次注意到她游离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时,他抬起眉,看着她道:“美人因何犹豫至此?”自从云裳入宫,秦王就从来没见过她矜持的样子,害羞而不内敛不能算是矜持。一个人总会有几分羞耻心,只不过有的人多有的人少,有的人本身那一点儿微末的羞耻心反而欲盖弥彰。他这个美人明显就是没有多少这个东西,平常说是脸红害羞,更像是不知所以的兴奋。但她却一向无所求,真正开口的反而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看着云裳这样来来回回明里暗里的看自己,秦王心里就生出了几分趣味,“美人但说无妨。”秦王一向大气,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对宫殿说扩建就扩建,说造一座楼就造一座楼,说送女儿去周列国就去了。当然这也只是她现在看到的一个方面而已,云裳毫不怀疑他还可以更大方,比如现在,对方这轻松的样子分明是在说,不管她想要什么说出来都会有。云裳站起来,绕过桌子坐到了秦王身边,这样她能清清楚楚看到对方的表情和眼神。“妾有一问。”云裳注意着秦王的眼神,对方微微一挑眉,便是应允了。“美人的问题向来古怪,也不知孤答不答的上来。”秦王喝了口茶说,他嘴角淡淡带笑,显然不过是一句调侃玩笑。过去,云裳是问过他许多古怪的问题,不过询问系统的更多。她可以有个小名叫十万个为什么。“大王!”云裳扯着他的衣袖,她认真的时候他总和她开玩笑,秦王拍拍云裳的头,云裳把他两只手一起抱在怀里,整个人半倾着身子,看着秦王的侧脸道:“大王需得看着妾的眼睛。”两条手臂被她这般用软rou压着,秦王是不能喝茶了,他转过头看云裳,瞳色渐深,缓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