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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今天换了侍女的衣服,就索性让侍女都出去了。秦王还看着云裳,“美人既然换了这身衣服,不当一回侍女是不是有一点可惜?”两身衣服换着穿就是为了刺激人的眼球,让秦王看清楚美丽的衣服对女人的意义,以后慢慢的也许哪一天他就爱上给她漂亮衣服了。真正当一个侍女,这个活她肯定干不了,但秦王对她一定会放宽要求的。云裳扶着秦王的一只胳膊,偏着头笑,“今天妾也伺候大王一回。”她眨眨眼,带着人到了屏风后面,又取了一件新外衣。秦王身上的确有陌生的味道,是一种熏香的味道,凑近一点就能闻得清清楚楚。若不是清楚秦王这个说一不二,和后宫哪个女子有什么从来不加遮掩,云裳都要怀疑秦王是不是在姬美人哪里发生了什么。她刻意拧着鼻子微微皱着眉头说:“大王身上的薰香味道刺得人头疼。”“可要孤帮美人揉揉?”秦王把两根手指放到了云裳太阳xue的位置,一下子把人限制的动都不能动,云裳对他这没轻没重的样子实在有点心理阴影,马上说不用,一边伸手去拿秦王的两只手。秦王没有为难云裳,轻轻松松让人拿回了两只手,但是当她抬起头却发现秦王身上已经只剩下一层里衣了。第86章涟涟生情云裳抬头看看秦王,他依旧带着笑意,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不一样,眼睛里面黑沉沉,风雨将生,二人对视之间自然而然的令她懂得了其中的一些意味。她抬起手来,又将他剩下的衣服脱下来,然后去解自己的衣服,从上身的领口的系带到要件的腰带通通解下来。不一会儿,两个人就一样了,不过还是有些不同的。如此这般闹作一团,自然而然过了很久,间隙中云裳抽出空去看看时间,转瞬又被拖回了情潮里面。又睡了一觉,起身之后也不知道现在是早是晚,秦王早就不见踪影,云裳按按头想她到底也没能知道秦王去见姬美人谈的到底是什么。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她乐在其中,过程里面也不记事,过后还要睡一觉。暗叹一声,便叫侍女拿衣服来,再一看又是侍女的衣服。侍女看云裳没做声,便多问了一句,“主人可要穿这件,是否需要奴再取几套选用?”摇摇头,云裳穿上了侍女的衣服,不见秦王的时候穿什么都无所谓,舒服就行,这宫里的人不认识她也认得她的脸,是不敢冒犯的。她又歇了一会儿,重新洗了个澡,才带着几个侍女出门。阿台今日来宫里拜访见过了秦王又准备见一见姬美人,他去登门,得了一杯温茶,姬美人高居主位,对他既没有多亲切也没有多客气。先说了一番大王与王后对姬美人的思念,阿台又问姬美人在这里可好,若是有什么短缺的不管是金银还是物品都可以说。姬美人表现的淡淡的,听王台说完才问,“王家郎君,来这里可有事?”王台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叹了一口气,与姬美人说:“也是在下无用,十公主一心一意想与秦王为妇,可您也知道,这宫里刚刚多了一个夫人。”多了一个夫人这件事姬美人也是知道的,她今日一早还生了一肚子的气,此时听王台说起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小meimei想要入宫,脸上便浮现一丝冷笑。“郎君欲要如何?”姬美人问道。王台说了半天忽然被打断也不生气,他似乎忧心同情的叹了口气,“不知道公主可否看在姐妹情谊上相助一番?”姬美人笑了,反问道:“你想我帮十公主入宫?姐妹共侍一夫?”“这也是美事一桩”,王台道。姬美人拒绝了,她说:“我想回国,你如果能做到,我就想办法让十公主留下来。”王台连忙拒绝,他可不敢答应这样的事情,十公主和秦王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带回国中去也可以推说出门长长见识,但三公主已经是姬美人了,回国可是要以弃妇的身份?“你好好想想吧。”姬美人说。等阿台离开之后,姬美人的心腹过来小心问道:“主人真要相助十公主?”“她算什么公主,贱人罢了!真留下来难道还能让她成了贵人?”隔着很远的一段距离,阿台就见到了一个女子,他觉得那个侍女好像很像一个人。一块小金豆落到地上,谁也没在意,跟在阿台后面的两个侍女中的一个走了几步忽然哎呦一声,她脚下歪着,另一个侍女扶住她,看着她鞋子一边的金珠,“怕是水落下的,刚刚好像有一声。”阿台回身看一眼,一摸自己的钱袋,“是余所遗,钱袋破了,离宫这条路已经记住了,请二位回去歇歇吧。”侍女摇摇头,“不可不可”,另一个尚好的侍女说:“可否请公子在这里稍等片刻,容奴去叫人来送您出宫。”阿台当然答应了,他笑得很温和,“女郎放心。”那个侍女先离开,伤到脚的侍女勉强站着,又和阿台道歉,片刻后忽然听阿台说:“在下忽然想起来,宫外还有一桩急事。”侍女咬牙忍痛,“容奴送一段路。”“不如在下扶着女郎吧。”侍女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阿台走到侍女身边抬起手忽然落下,侍女也就忽然软下身子往下倒,扶着软下身子的侍女,阿台扫了一眼四周,把人塞到了一处茂盛的花木中间。他自己往其中走,自从那日从秦王书房见了那个女子他就念念不忘,离了宫之后一直在想象对方的长相。云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花粉过敏,有几种花的花粉只要一沾到自己身上就让人喷嚏打个不停,偶尔经过种花的地方她还会带上面巾。忽然听见有人叫一声,云裳下意识的转头,有个男人站在一颗绿色的花木边上,正在和云裳说:“jiejie等等,在下有一事相求。”非亲非故叫什么jiejie,她本能不喜,看人姿态风流也没有心情看第二眼,只问对方,“何事?”她声音冷冰冰的,王台听着只觉得仿佛清泉在侧,如击玉石,也不觉得她话里的冷漠让人生厌,反而愈发想知道她长得什么样子。“jiejie可否摘下面纱示人?”有时候隔着一层面纱示人的确不礼貌,事实如此,但云裳的确不方便,她摇摇头,“此时不便,还请见谅。”“那好吧,只是此事有些机密,不知可否近处谈说?”阿台往前面走了几步,与云裳越来越近。云裳心里觉得不对劲,从手边的篮子里拿出一把短匕首来,一把割下旁边一朵盛开的花,鲜花盛开自然美丽,落在她的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