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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孙夫人和在场的一干女眷花容失色,战战兢兢,孙夫人大约是十分疼爱这个孙子,惊慌失措时仍是紧紧抱着孙子。雷光俱都停在离小孩两寸的地方,一点没伤着小孩子,连同孙夫人也安然无恙。虽有好几条电光如蛇从孙夫人身上划过,但孙夫人惊慌之后却稳住心神,目光中带着一丝恍然大悟。雷电消失无踪粕,孙夫人定定看着殷流采,半是疑问半是肯定地说:“殷姑娘,可是有什么妖精鬼怪害了我孙儿?”“祸福自招,他还小,便只能是家人给他招的。他早产而生,体弱易感,贵府可是为他请了什么东西护持?”“正是。”“将那东西毁了罢。”“可……那是好不容易才求得国师赐下的护身瑞兽,怎么好毁去。”国师?看来不是碰到了什么野庙歪道士,而是被官方承认的神棍给坑了。看来那神棍不是什么好东西,殷流采决定去会会那国师,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殷流采万万没想到,她就这么踩着国师上位,成了皇帝亲口封的新任国师。新鲜出炉,还冒着热乎气儿的殷国师:……元道真君,这到底什么见鬼的考验,这是分分钟走上人生巅峰呐,难道打算走大起大落路线?不对劲,应该不至于这么简单粗暴。“这一关到底考验什么?”冒着热乎气的殷国师很快名扬天下,百官起先还因为她是个年轻轻的“少女”而不信任,充满质疑,慢慢的就变成了敬畏。不仅皇帝有什么事,会向她来求教,百官也常来,到最后连朝堂上的军|国大事,都不时来向他策问。殷国师:数九深冬,天寒地冻,是时候让这些不务正业的官员皇帝去吹吹风,清醒清醒啦。要不,放本国师回去做水果贩子也行!☆、第二十章若要天下,肯共天下这年冬季天尤其冷,因雨雪连天,皇帝不得不从温暖的被窝里大清早挣扎着去祭天,这一祭天祭出大问题来。皇帝年轻时也曾经征战四方,一遇风寒直接把年轻时的毛病都激发出来,从祭天坛上下来直接病倒,连年都没过好。殷流采觉得皇帝对她不薄,虽然画风清奇了些,但确实是个为国为民的明君。殷流采把果子多给皇帝几个,盼着他赶紧好起来,没想到皇帝吃了果子仍没好,最后殷流采连修士的手段都使上,皇帝的病仍然越来越重。正月初九这天,皇帝派了内官来请殷流采进宫叙话,殷流采本来正在皇帝御赐的宅院里纠结一帮使女围炉烧烤,内官来时她正啃着一串烤rou,至于内官脸上忧心忡忡的表情,她是一点没看见。殷流采招呼内官先喝口热汤,那内官却猛地跪倒在殷流采面前:“求国师救救陛下。”把嘴里的rou咽下去,殷流采惊诧之余,也明白了,大概是皇帝要不好了:“不是我不想救,我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上了,我擅长的本就不是治病救人。”原身可是个魔修,叫她弄死人简单得不得了,叫她救人,要依旧是金丹期,倒也不难。问题是她现在不过炼气期而已,较之市井凡人也只是身体里多一股灵气,因而更身强体健一些,寿元更长一些。将内官扶起来,殷流采嘱咐使女们小心火烛,便随内官进宫。宫中,后妃并皇子公主们聚于一室,另有朝中大员王室宗亲都在场,殷流采大致打过招呼后,随内官进殿中拜见皇帝。皇帝这时确实病得很重了,清醒的时候少,昏睡的时候多,稀粥也吃不下几够,药更是吃一碗吐大半碗。殷流采略略见礼后,内官搬来凳子给殷流采,便退出大殿,殿中便只剩下了皇帝和殷流采。“国师。”“陛下。”殷流采看到性命垂危的皇帝,才知道什么叫“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英雄垂暮况且叫人唏嘘,何况是一朝天子。殷流采暗暗叹口气,取出一枚丹药给皇帝,“我虽薄有些能力,但仍不能与天争命,这枚丹药,也只能叫陛下暂且好受些。”皇帝接过丹药,就着殷流采递过去的水一口服下,再加上殷流采输入灵力将丹药化开,不过片刻,皇帝脸色果然就好了许多,整个人也更轻快一些。皇帝但凡好一些,都不容自己躺在病榻上,起身披上外衣,皇帝与殷流采对面而坐:“国师,我有一事相托。”“陛下请讲,但凡我能做到,必不负所托。”举朝上下都信任着她,有话说得好,上行下效,如果不是皇帝满心信任,说句不好听的,没准会被烧死。哪怕这是考验幻境呢,幻境里考验的,也是真实人性,也是取自于真实的人性呐。“天不假年,诸子皆幼,虽有诸贤在朝,但朕能托江山社稷者寥寥可数,真正能叫朕安心,又能使内外服首者,唯国师而已。”皇帝的担心说得很明白,几个孩子最大的也才十岁出头,朝中贤臣不是没有,但权力容易助长野心,皇帝不能放心把辅国这样的重担交托下去。也不是没有皇帝能真正信任的,但问题在于,能信任的不能服众,能服众的又不能完全信任。皇帝选殷流采原因太简单了,既是皇帝能信任她,另外有一个原因是,皇帝知道她是修道者,来尘世不过是历练而已。殷流采这人也算重情,旁人待她如何,她多半也会如何待旁人,最重要的是,这几年下来朝中问策殷流采的每一件事,殷流采所做出的决定都是正确且极有远见的。大致能看明白皇帝内心想法的殷流采:……她好歹是个历史系的学生好么,没眼光也懂得总结经验教训,那可都是考点,是学分,是以后的饭碗。虽然这饭碗最后也没端上,可她要不穿越,差点就端上个顶漂亮的饭碗了好么。“陛下,我……”江山社稷这玩意儿这么大,殷流采哪里敢接,而且这玩意儿还特别特别麻烦,“我才疏学浅,实不敢担此重任。”皇帝却只是一笑:“国师看我那几个孩子,哪一个更具天子气象?”这个殷流采倒能看出来,观气相面,但凡体内有股灵气的人都能看出点眉目来:“陛下有五子,长子具贤明天子之相,次子尚武征伐有力可为国朝开疆拓土,三子文曲星主命乃是个风流才子,四子亦有主国之象,但其天命不在此而在四海之外,至于五子……陛下,那是圣主之象,但其相较弱。”“依国师之见,清焦与昭元,该取谁舍谁?”“国赖长君。”五皇子虽然有圣明君主气象,但帝王气比起大皇子要弱很多,殷流采这句“国赖长君”,既是总结历史经验,也是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