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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往外跑,界主离舍渐渐好起来后,也跟他们一起去田里。殷流采才发现,界主离舍对农桑居然很熟,这种熟不是指田间地头,而是指界主离舍很擅长统管全局。论起来,这种能力放在哪里都能派得上用场,怪不得界主离舍能将魔界治理得那么好。咦,好像这么说反而有点掉价了,这么想着殷流采不免好奇一问,却没想连杜鉴之都知道:“离舍我不知道,苏世襄我倒是听说过,人道辅社稷之才,定邦国之能,只是后来修道去了。有时候啊,真是羡慕不过来,人上还有人,天外还有天。”比大宗弟子更讨人厌的,就是这种干什么成什么,随便玩都甩人十万八千里的,想想都叫人觉得可气可恼可恨。殷流采:这好,以后就麻烦金大腿了。不过金大腿忙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几日后,除殷流采外的十二名狱主,只有两人因闭关疗伤没到,另外十名狱主齐齐到场:“界主,大事已定,请界主早归魔界,主持魔界事务。”“正是如此,界主若再不归去,界中就该糊成一锅了。”界主离舍待点头时,远远看一眼殷流采,十一狱狱主笑一声道:“莫非,界主舍不得十三,如此,带回去便是,她若不乐意,我替界主绑了她。”八狱温量轻唾一口说:“十三如今是正道首宗弟子,还是别叫人误会她与我们有干系才好。且她在此地立道心,半道上劫走可不行,便是要劫,也等她修为精进一些,不必担心魔界中秽气冲体之后,再劫罢。”狱主门齐声嘿嘿笑,看向殷流采,殷流采站在人圈外,企图用一脸无辜来表示她只是路过的吃瓜群众:“别的我都没意见,就一个问题,界主,师尊他会来的,你现在就回魔界,岂不是要爽约。”“几日而已,等他便是。”“化嗔真君?”殷流采一点头,狱主们顿时炸开锅,十一狱程默藉完全忍不住,揽过殷流采的肩对她说:“界主对化嗔真君,借一句你的话说,那才是真爱呐。自入大道,就一直望着人家,后来界主先成大乘,再入返虚,又先一步渡劫,这才收回目光,如今人家一脚踏入渡劫,只怕界主又要开始望了。十三呐,听哥一句劝,你没戏了。”自然,那只是胡说,但界主离舍曾经确实很钦佩化嗔真君,之所狱主们炸开锅,那也不过是因为化嗔真君这个十年内连跳三级的人要来:“十三,我们若上门讨教修炼关窍,你那师尊是打我们出门,还是叫我们坐下上茶水,与我们细细分说。”“应该会说吧。”看化嗔真君对界主就知道,化嗔真君对魔界修士还是很宽容的,只要不修邪法,化嗔真君基本都能好言好语。“那正好,我们也讨教讨教,也顺便看看,他教不教得十三。”一句话说得殷流采汗颜,化嗔真君别说教她,教谁都够好么。殷流采默默承受着狱主们对她的关怀,心中虽然不免尴尬,却也十分受用:“诸位兄长来,十三我也没好招待的,田里泥螺极美味,凡世人常道,清明螺赛过鹅,田地间野菜滋味也正好,便请诸位兄长尝尝俗世佳肴,感受感受人间烟火气。”“这辞好,人间烟火气,那便劳烦十三,我们可不跟你客气。”“理应如此。”殷流采说着退出门去,请邻家帮忙准备,邻家一听十几人,通家开始围着灶台转。好在泥螺和野菜到处都是,社陵关也不时兴吃这个,但凡想吃提个篓出去,不到两刻钟就捡满一篓子。饭菜做好,十几人分成两桌吃,推杯换盏,大啖乡间山野味,好不快意,简直换个神仙都懒得去做,毕竟修道艰辛,长生大不易。他们饭才开始吃没多久,院门外便有一道庞大的灵力笼罩而来,殷流采瞬间便感应到,是她家师尊驾临。一边拦住站起来,要出门准备御敌的狱主们,一边奔出门去迎她家师尊:“弟子殷流采,恭迎师尊。”人前,这点工夫还是要做的,私下里,化嗔真君并不喜他们迎来送去的,但人前化嗔真君不要求,他们仍然得做出样子来。化嗔真君一降下,便看到殷流采和身后一干狱主,并着界主离舍:“嗯。”“师尊,我这里略备了酒菜,正好才开始吃,不知弟子是否有幸请师尊入席尝尝乡间佳肴。”殷流采这一套工夫,都是姜流素耳提面命下来的,她可不敢不作。她这样,化嗔真君有点不适应,沉默片刻才点头道:“也好。”然后,双方才互相打招呼,通姓名,至于界主离舍和化嗔真君,并肩而行时,化嗔真君笑了一句:“你竟真遗忘了前事。”“那又如何。”界主离舍回以璀璨笑容,要不细看,与平时无异。“苏世襄,至今,你仍坚持你的道?”“自然。”“无可救药。”“瞎子笑瘸子而已。”言下之意,你我半斤八两,谁也不好说谁,说我可以,你先拿药把自己救了再来。殷流采:看来水很深呐!化嗔真君一来,殷流采并着狱主们全被挡在外,两人肩并肩进屋里谈天说地诉衷肠,丝毫不给他们听墙根的机会。不过,那两人声势十分吓人,没一刻钟,里边就打得整个屋子都摇摇欲坠,殷流采:“师尊,界主,房子我租的,好多钱呢,我赔不起的,别打坏了。”四狱:“十三乃真英雄也!”殷流采:……不知道出身宗门的弟子出门立道心都不给分文的么,人家挣钱养活自己就不容易了,还要赚钱赔人家房子,岂不是要了她小命。☆、第五十九章隐隐灯火,闪闪星光屋子最后全赖几位狱主出手挽救,一边贴符,一边布阵,好歹把屋子给保全下来。杜鉴之听到动静赶过来时,已经什么事没有,只见到满院子生面孔在那你一句我一句调侃缩在角落里安静如鸡的殷流采。在杜鉴之眼里,殷流采一直挺能的,大宗弟子,修为不差,出身颇好,又有个好师尊,那叫活得风生水起神采飞扬。乍一看殷流采安静如鸡,被挤兑得缩在角落里瘪着嘴不言语,大感不适应:“殷道友。”“杜鉴之。”殷流采才招呼一声,狱主们就围上来,冲杜鉴之上上下下打量:“啧,好个斯文俊秀小白脸,十三素爱这样的。”“比如界主?”“嗯,比如界主。”杜鉴之只听见前边那句,后边那些,狱主们都是私下传音。殷流采见状,决定还是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