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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按照律法不可能不免反而还右迁。”“你为什么执意查这个?”徐萧年搓了搓信面问道。陈满芝看着他,“此事跟我母亲自杀一事有关,所以还请你把知道的务必都告诉我。”“而且,你不是在找一些密函吗?说不定这信跟你一事相关。”徐萧年闻言有些吃惊,她母亲不是自缢吗?而且朝堂官吏之间相互肘制和交易从来都是司空见惯,他并不以此为意,难道当初那个黑衣人是想得到这些书信?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些书信的内容会是什么?“世子爷……”徐萧年闻声回神,他正了身子,“信国公沈氏一族追溯起来也有近百年的历史,若是要上查,我可能要翻一些书籍……”“那么就近这六十年吧?”陈满芝有些急躁,“这六十年内,沈氏与此名字类似的人?”她之所以说六十年内,也是想以沈谦的年龄为点,当下,宣武候府与信国公两世家有本就对立,她相信徐萧年对信国公一族也不陌生。静默一瞬,徐萧年缓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近六十年内,与此信面相近的名字应当是沈立奎。”“他年龄几许?”徐萧年挑眉,看着她面色依旧,“年四十有一。”陈满芝面色一紧,“他人现在在何处?”徐萧年愣怔,这人跟她母亲的死又有什么关系?“他如今在暨州,现官职暨州总督,而七年前的话他应该有回过京……”总督?陈满芝诧异,据她所知,总督是掌管一方军权的重官,一般由朝廷派遣正二品级以上在朝官员委任,到了明中后期才成为定制官吏。徐萧年起身,在屋内缓步,“武将若是没有诏令是严禁回京的,可也要求三年一述职,我现在让人即刻去查一查七年前的事。”“好。”陈满芝声音微颤,她的手不自觉的攥紧,“多谢。”徐萧年顿了顿,随后打开门吩咐了门外的丫鬟,他回头看着她面色的变化心有不明,怎么提到沈立奎,她脸色比刚才进来的时候还要难看,“怎么回事?你母亲的自缢跟信国公助你父亲一事有关?”沉默良久,陈满芝才道:“这个,容我以后再解释……”“说到这个信国公,倒也有来头。”徐萧年沉吟。陈满芝看着他,紧绷的脸,看上去格外的严肃,她心突然就一颤。第88章旧战(捉虫)徐萧年看着她,娓娓道来。大康在北部暨洲边境设立了辽林、大城、赤禹三边防军事重镇,三镇虽相邻可却不近,当中以赤禹镇为最重,是胡国和南鲜进入大康的唯一陆地之道,几十年来一直由英国公蒋氏镇守,另外两镇虽分别是由宁国公和沈星镇守。元武三年十月,先帝初登基,一时相对立的胡国和南鲜却突然合兵,以近十五万兵马叩响大康边防赤禹,历经一天一夜,英国公蒋氏不敌敌军兵马而失守赤禹,而后二国近乎疯狂的进行了屠镇,使近万人的赤禹镇在一夜之间成了空城。朝廷接到军务情报后,随即调辽林、大城二镇兵马前往支援,随后击退敌兵收复赤禹,虽然已经收复失地,可大康损兵折将,损失惨重,英国公和宁国公战死,宁国公其子二死一重伤。蒋氏本是百年武将,可却对敌国动静豪不知情,平定战事后,先帝随即派人彻查,惊然发现蒋氏通敌叛国的来往书信,先帝震怒,当即下了圣旨斩英国公蒋氏九族,而当时还是四品将军的沈星,因那一站成名而升迁,又有当时的沈贵妃在皇帝吹耳边风,这才封了信国公。“惨烈的赤禹之战从此便闻声于市。”徐萧年叹道,“战后那边发生了瘟疫,朝廷当即派太医前去,而臻娘的父亲李吉当时就在行列中。”“臻娘的父亲是太医?”陈满芝对于这个消息有些惊讶,她跟臻娘算起来并不熟悉,她帮自己解过围,二人相见不过几次,所以她的情况自己并不熟悉,没想到她竟然是太医之后,就跟林敏夕一样的身份。“是的,当时的沈将军便是沈太后的祖父,而现在的信国公是继承的爵位。”徐萧年面色阴沉,他说得很慢,似乎还在想像当时的战场。原来信国公这爵位的由来是这样的,陈满芝想到屠镇二字,就可以想象当初的战事是有多么的惨烈。“都过去十几年了,这事不提也罢。”徐萧年沉声道。“难道这罪你不觉得可疑吗?”陈满芝问道,“通敌叛国的人又怎么往朝廷那么派人请求援军呢?”“也并不是英国公的人去朝廷报信,而是宁国公派的人……”徐萧年语噎,有此说不下去。“那这么说,战发时候赤禹当时是有人到邻镇去求援了?”陈满芝缓问。“是,来人说了蒋将军有问题,而兵权在先帝手里,所以需要先请兵符再调兵。”徐萧年道。陈满芝紧紧皱眉,她知道古时候有些当权者为防掌兵大将叛乱,所以将兵权牢靠在手中,而将军带兵时领兵符出征,回来后归还,战事一起,又需要拿符调兵,如此一来就耽搁了时间。“但宁国公知道英国公为人,不等兵符来就先出兵,然而最后也……”徐萧年闭目,似在隐忍。陈满芝知道,宁国公是太皇太后的母族,徐萧年是个武将,提到惨烈的战事不免有些伤感,她起身对他道:“索性现在你的人还没有回复,我去看一看昨晚那伤者是个什么情况。”徐萧年缓了气,也起身,二人一同去了他的蘅黎院,四进的庭院,不见种植任何的翠绿盆景,当中以青砖铺地,置了若干木桩和箭靶,四周有刀架随立,简简单单像个小教场。见到来人,丫鬟忙见了礼,陈满芝跟着徐萧年进了屋内。内室,有个年轻的大夫候在床边,徐萧年朝他开口问:“盛大夫呢?”“师傅昨儿忙了一宿,现在已经在厢房歇下了。”那个小大夫回道。徐萧年颔道,作了请势。陈满芝就上前,随即着手给男子做了检查,他脉搏微弱,面色微白,情况有所好转,而后她吩咐那小大夫将昨日缝合包扎的棉布轻拆,露出那密密麻麻针线的伤口。伤口不见红肿,自制的简易引流条一头未见有异,她松了一口气,伤口渗血不多,则不再需要放置引流条,否则反会影响伤口的愈合,她随即将引流条取出来,床上的人轻轻哼了声,眼皮动了动。那小大夫看着伤口有些吃惊,他是早上才到的候府,所以并不知道当中发生了什么事。陈满芝抬头看了那小大夫,“之前他可有醒过?有没有发烧?有没有尿液?”那小大夫闻言,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