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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门板上,“我们说好的,只做表面夫妻,你也立过字据,不能说话不算数。”男人勾唇而笑,“一张纸而已,做不得数。”我都被你摆了一道,你想就这样算了,可能吗!男人已经近到跟前,呼出的酒气喷到脸上,拇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她的下巴圆润,弧线优美,不是时下流行的尖下巴。茹颜不敢动,“你身为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骗人,传出去了丢不丢人。”“别的不敢保证,这件事一定传不出去,所以我不担心。”立字据也只是安你的心而已。“陆泽……唔……”陆泽钎住了她的双唇,辗转反侧,湿滑的舌头进入她的口内。茹颜被迫承受着,双臂被他强有力的大手反剪到身后,她的身子前倾,在外人看来,好像她在投怀送抱一般。男人的另一只手下移,解她脖间的第一粒扣子,但是……解不开。陆泽的眉头皱紧,这什么扣子,一只手竟然解不开。他放开她的手臂,低下头,专心解扣子,终是解开了一粒,接着是第二粒……“谁给你做的衣服?”“我让他们做的,专门对付色狼。”陆泽气结,下面密密麻麻排列着一排扣子,这要解到何时,都解开的话,天都亮了吧。他的眼睛下移,手伸向裙子的下摆。茹颜在他耳边轻轻地道:“这料子巨结实,撕不开。”陆泽的额头青筋直冒,妈的,他想杀人。茹颜吃吃笑起来,又摆出气高雯的那副样子,“怎么办呢?”陆泽瞪着她,一向面无表情的他,头一回把情绪摆在脸上,他怎么娶了这么个女人!眼睛盯着扣子,他就不信了,还解不开个扣子。他开始解第二粒……茹颜的脸色微微变动,一直背在身后的双手,突然攻向陆泽的手腕。陆泽刚意识到不对,一条黑色的领带已经死死地缠在了手腕上。他看向始作俑者,茹颜正笑嘻嘻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拿的领带?”这领带是他上午系过的。茹颜绕了几圈,死死系上,“不告诉你。”陆泽冷笑,“你以为一条领带就能绑住我。”他去抓她的胳膊,却被她轻巧巧闪开。茹颜旋身,转到陆泽身后,朝他狠狠一撞,陆泽打了个趔趄,扑倒在床上。茹颜顺势骑在他的后腰上,拉过绑在一起的手,按压在后脑勺上。陆泽没想到她力气那么大,他竟无法动弹。他险些忘了,她跟师傅学过咏春,这么长时间以来,她都未曾露出分毫,就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给他致命一击。她果真是一只小狼,这么好的耐性。陆泽笑起来,真真正正的笑,若她一直处于劣势,想必他会早早的对她失去兴趣,时不时地露出爪子,才更有趣。“不得不说,你是我遇到的耐性最好的人,知道什么时候出手,才能一击即中。”“你说了,我是一只小狼,狼最不缺的就是耐性。”“是,我疏忽了。……你打算就这样压我一夜?”“对呀,反正我换了地方也睡不着。”茹颜边说边摸陆泽腰带搭扣。陆泽脸上的笑容越发浓了,“哦,原来你喜欢这样。”茹颜的脸一红,抽出腰带,转身,想去捆他的双脚,但是他的腿太长了,够不到。茹颜的脸色发黑,你说你长这么长的腿干嘛。趁着她发愣,陆泽的膝盖撑住床,突然,翻转一百八十度。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洞房闹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只能放下一章了,嘿嘿~~~☆、第十四章茹颜惊呼一声,掉在了床上。陆泽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饶是双手被绑,依然抓住了女人纤细的手腕。茹颜被死死压着,动弹不得,“起来,重死了!”“该起来的时候,我自然会起来。”陆泽用牙齿去解领带上的结。茹颜笑道:“这是我独家的打结手法,解不开的。”“不解了。”陆泽去拿她手上的腰带,“既然你喜欢玩,我就陪着你玩。”茹颜的眼睛闪过一道光,陆泽还没来得及看清。女人突然支起身子,环住他的脖子,开始吻他,没有技巧,很生疏,却吻得他满心舒畅。女人的嘴唇慢慢下移,吻他的下巴,脖颈。听到陆泽闷哼一声,茹颜暗喜,果然,还是脖子最敏感。陆泽从来没想过,女人可以对他的身体造成致命的冲击力。女人的吮吸让他的身体瘫软,呼吸凝重,小腹发紧,身体起了反应,她的小手还在他的身上点火,他快要炸了。突然女人停了动作,他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离开,笑容满面。他恨得牙痒痒,她竟绑上了他的双脚。这个可恶的女人!陆泽的双眼似喷出火,“给我解开,你若是听话,今晚还能好好的,若是不然……”“怎么样呢?”“我让你三天下不来床。”茹颜格格笑起来,俯下、身子,亲吻他的眼睛,滑过鼻子,在他的嘴唇上辗转,明明很轻很轻,像羽毛一样,却让他心痒难耐,身体里的欲、火已经到了临界值,喉咙里咕噜一声,“茹颜……给我解开。”声音魅惑,性感,鼓动人心。茹颜松开嘴唇,笑嘻嘻地看着他。他的双眸里水汽氤氲,头发因为刚才的拉扯,凌乱地粘在脸上,五官俊美无斯,啧啧,真性感。茹颜咽了口口水,脸色微变,完了,玩过火了,她好像有反应了。鼻子温热,一摸,竟是红色的鲜血。哈哈……陆泽爆笑,看来忍不住的不止他一个人。茹颜气结,曲起膝盖,朝他的肚子上狠狠一撞。陆泽吃痛,哼了一声,额头上瞬间疼出冷汗,脸上仍旧是掩不住的笑意。茹颜跳下床,拿了换洗衣服,冲进卫生间,不一会儿传来水声。这间房,他睡了28年,第一次有女人来,用他的洗手间。陆泽收敛了笑意,脸上没了表情。他转头看了眼抽屉,嘴角微勾,目光再次移向洗手间。茹颜洗澡出来,她穿了一套长衣长裤的睡衣,头发湿漉漉的,“吹风机在哪儿?”“最下面的抽屉里。”男人双手抱在脑后,双腿交叠,靠在床上,看起来很是惬意。茹颜扫了他一眼,“你倒是很悠闲。”“反正已经被你绑了,什么都干不了,只好放下心思,任由你处置了。”茹颜轻笑,“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识时务者为俊杰。”“对,你说的很对。……我问你,你是不是答应了你mama年底结婚?”茹颜愣了下,笑道:“小天告诉你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