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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指使,专盯着郡守府。原以为你就是个普通的小丫头,准备擒了你回去好好问一问府中的情况。”徐昭星放下了茶盏,道:“那他们就是倒霉催的了。”“可不,谁能想的到好好的夫人就喜欢穿了丫头的衣裳乱跑。”章得之这话说得阴阳怪调。徐昭星呵呵一笑:“你错了,夫人才不是喜欢穿丫头的衣裳,夫人是喜欢穿男装,可惜没有合适的赴汤蹈火。这不,买了两匹布,你一匹,我一匹,咱们做一模一样的样式,穿个情侣装。”“什么装?”“说了你也不知道。”“那你就跟我说说是哪两个字。”“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情,伴侣的侣。”徐昭星瞪他的那一眼,就好似带了光,又好似带了火。倒真想做个飞蛾,往她的眼睛里扑。——那三个无赖被充了军,送到了洛阳城北的邙山上日夜cao练。这是徐昭星的主意,反正从他们的嘴里也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她又一想,她没来这儿之前,有很多家里的男孩管不住了,就送到部|队。她上高三的时候,一个平时只会打架的男同学被送去当兵了之后,居然给他们写信劝他们好好学习。可见那是一个绝对能让人脱胎换骨的地方。章得之效仿,把城中大狱里的犯人,全都送到了邙山头。还定下了例律,凡立下战功者,不论出身,按功封赏。徐昭星这两日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如果樊星汉没能出城呢?那一日,她在祥瑞药铺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有些像慧珠。还记得,她在这儿的第一套男装,就是慧珠几个做成的。也还记得,她让慧珠替她上身试穿的模样。祥瑞药铺里的那人,徐昭星看的真切,俨然就是换上了男装的慧珠。瞧她低头一笑时的满面羞涩模样,怎么也不像是病了的。那她为何出现在药铺?多半是给人抓药。那人还能是谁呢!她放了樊星汉是想让他逃,毕竟他是昭娘的夫君、蒋瑶笙的亲爹,她既已经知道,就不能装不知道。可他不走,留在了城中,是想做什么?里应外合?釜底抽薪?想想,朝廷派的大军也许已经集结好。她焦虑的不得了,使人去叫来了徐文翰。他是本地的,他的人也都是本地的,她便令了他的人去盯梢。就是去祥瑞药铺外头盯一个女扮男装的,然后摸清了她住哪儿。徐文翰得了令,从后院里退了出来。纠结了片刻,便去寻了章得之。将他姑姑令他办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章得之道:“是你姑姑让你来告诉我的?”徐文翰怪尴尬的,说:“我想着姑姑乃一介女流,唯恐她思虑不详……”后头的话他还没有说完,便被打断了。章得之给他留了脸面,“想来你是想办好了你姑姑的事情,又人手不够,这样,你去找陈鹰,让他借给你几个人手。”徐文翰讪讪地称了“是”,退出来了还在想,他这事情办的,怎么感觉里外不是人呢?先生也是的,怎么任由他姑姑胡来呢?徐昭星不知道这茬,章得之也不曾提过。白天来就是喝茶,晚上来,自然就是那个。她有时候想,他怎么没有大姨夫呢!三五天来上一次,还有个想头。日日无休,怪烦躁的。她实在是忍不了,问他:“章得之,你是天赋异禀吗?”白日里都那么忙了,晚上还这么累!如今的他俩,已是坦诚相对。章得之正在她的上头忙和,他怔了一下,便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了。他笑的不行,“你要是心疼我,今天,你就在上头。”说着,还托了她起来。手托的地方,就算隔了层衣裳,也能告他性|sao扰,更别说如今什么都没隔。徐昭星不愿意。他便道:“上面的风景好。”这次,轮到徐昭星笑的不行了。两个人笑了一会儿,搂着睡了。不过,第二天早上,徐昭星还是没能逃过一“劫”。正睡的迷迷糊糊,一开始觉得地震了,稍微清醒了一些,才发现,尼玛,是她在摇。据说,大清早上来一次,能让人神清气爽。徐昭星是不知章得之爽不爽,他走了之后,她一觉睡到巳时,还觉得浑身都是软的。早饭和午饭就赶到一块儿吃了,慧玉道:“姑娘交代了,今儿不来吃饭。”蒋瑶笙已经连着六七日不来吃饭,徐昭星心虚,总觉得她看出来了什么。她和章得之说好听了叫两情相愿,说不好听了就是通|jian。这事,若大环境都是这样,就不是异类。可大环境不是这样的,她还真怕上梁不正下梁歪,带坏了蒋瑶笙红楼之荣华春景。徐昭星才端了碗,门上的人便来报,说是徐公子来了。她又让人舔了一副碗筷,让人将他请了进来。他姑姑这儿的午饭吃的真早,不过,他早上也就喝了碗粥,在外跑了一圈,当真有些饿。徐文翰从善如流,话也不多讲,吃了三碗饭。然后才和徐昭星道:“姑姑,我的人等来了你说的女扮男装的姑娘,也摸清了她住哪儿,我今次来就是想问问姑姑,接下来做什么?”其实徐昭星也没想好怎么办,按照蒋福那个死性子,蒋家的祖宗支持的谁,他肯定不会违背祖宗的意志,想要说服他不可能。想要除掉他,她又过不了自己那关。徐文翰见他姑姑半晌没有声音,又道:“而且,我的人还发现,那姑娘与药铺老板是相熟的。”“药铺老板姓甚?”“姓马。”吓!冤家路窄。徐昭星冷笑,樊星汉杀不杀先不讲,那个姓马的势必要除掉。徐昭星冷脸道:“你去安排一下,那姑娘的住处,差人看着,未免他们逃。然后,我要亲自去祥瑞药铺。”“姑姑要去做甚?”“杀人。”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那姓马的欠了她一条命。徐昭星从没有问过陈鹿的事情,可始终不见人,结果还用说!以至于,她每每看见慧圆,都觉得自己欠了她一条命。这一日傍晚,洛阳街头发生了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一个女人拿了把剑,追着人砍。章得之听人来报,简直傻了眼。还玩笑地和徐汤说:“我以为世上的女子最泼的不过她那样。”她是谁,徐汤肯定知晓。他道:“先生说错了,夫人那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