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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管这些人最后如何自处,只是幼子的教育问题不得不抓了,她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他们之后的孩子,就送离这里,不能沾染上食人的毛病。”“阿福,想得周到。”“我想的周不周到是旁的事,你如今恢复的正常,该回去了,这地方耗时不算短了,朝廷如何,虽说盛京距离这里不算远,基本可以说是天子脚下,可萧氏该等急了。”等急了的不是萧氏,而是司马礼。夏长福在借此提醒萧天子,该给可怜的单身司马礼一个媳妇了,不然该闹腾起来就不好收拾了。“阿福,此言甚好!”“我言之有理你听了去,如今圆润被打发走了,你该如何?”夏长福伸出双手,萧天子会意上前,服侍着他最爱的娘子。窗外花香飘荡,屋内,春光无限好,空气之中浮动的桃花香气,勾人的很。*承天门外,除却守城之士兵,空无一人;承天门内,大臣站立,庄严肃穆。少得可怜的三个妃嫔守候在后方,搬着小马扎,这还是从常山皇后的库房里头翻出来的好东西,就是皇后殿下不喜这些,所以锁在库房里落了尘。蛮儿是个荤素不忌的家伙,左手一个婢子帮着打扇子,右手一个婢子帮着喂桃子,那种切成了片,婢子的手白皙纤细,拿着桃片,秀色可餐。李氏还是那个德行,就算变成了才人还是如此的性格。她直接抱着一盆精心养护的陌生菜种,对着它发呆。倒是萧宝林有些女儿家的情态,没有光顾着吃吃喝喝,如此场合她还没有忘记她的最爱,大猪蹄子片了,不过瘾可好歹顾忌这大场面,实在委屈。她们三个就算了,那些不入流的莺莺燕燕早就被陛下扔到了武将家中,倒也是弄了不少的痴男怨妇出来。家里头的宝贝娘子没有好日子过,这些文臣武将打的火热,大多是文臣压着武将打,毕竟位高权重的大将们,上阵杀敌领军功升级去了。这本就洋洋得意恨不得孔雀开屏的文臣,一听闻陛下得胜归来,吓尿了裤子的不在少数,人来到了城门口这才有人通报,他们还来不及收拾尾巴,那些贪污受贿的证据还留在那里,一抓一个准啊!尚书令王石低头表示无所谓,反倒是越发臃肿到了后来甚至告病在家的礼部尚书,躲过一劫。谢环跟在王石身后,撞撞他的手臂,低声的询问,“我听说你家里头来了个母老虎,你憋屈的做了妻管严?可有此事啊?”谢环挤眉弄眼,一脸的看好戏表情。“你又好到哪里去?听闻,你可是喜得贵子啊,不知令郎的阿母所在何处啊?”谢环被怼的立刻哑火,不得不闭上了嘴巴,一言不发。“陛下的意思,是趁机揪出那些大老鼠,如今套子已经快收网了,你也收拾收拾把家里的赃物上交了,不然陛下什么性子,你会不知?”谢环一听立刻正其身子,低声与王石嘀咕起来,“你也知道,那些个文臣,自从知道了我掌管财政大权,立刻围了上来,一个个发军饷的时候说无钱无钱,现在银两流通了,他们还是不放心,私底下要和我兑换了,就想着换些五铢钱,反倒是价值更高的银两无人问津。”有些耳朵尖锐的已经听到了此处的动静,竖起耳朵听的如此艰难。“拿了钱与你换,岂不是白白便宜你了?”谢环耻笑不已的点头,接着吐槽,“你可是不知,那些个无脑子的,还沉寂在氏族的光辉之中,反倒是陛下偷偷摸摸塞进各部的很是聪明,也有些不灵光的只怕这仕途就如此了,他们就把朝廷发放的银两,换成了五铢钱,一个个一两银子换半吊钱,亏的不要不要的还不知晓。我也是无言,就当给阿佳换写零嘴钱了。”“你又生了什么坏水?”“你说要是陛下下令,让那些朝臣必须拿银两募捐该如何?”王石转念一想就明白谢环打着什么主意,他看了谢环一眼,这人蔫坏蔫坏的,满肚子的墨水都用在了不正当的点子上。“陛下来了。”谢环与王石的谈话虽然低声交谈,可耳朵尖的不是没有人,那些心虚之人已经双股颤抖,站立都做不到,直接双眼一翻死的不能在死了。“不好了,XX大人昏倒了!”谢环冷笑一声,视线划过他,原来是那个刘大娘的夫家,只是不知道没有父亲撑腰的她有没有死在乡村粗妇的折磨之下。禁卫军也不是吃干饭的,拖着吓尿了的大人直接往角落之中走去,也不知道要扔到哪里去,估摸着是太医院了吧?华丽而舒适的平肩舆上,夏长福躺在里头,好不舒服,至于萧天子自然是骑着马,让盛京之人好生看看,他们的陛下是如此的英明神武、面如冠玉,那个模样俊的呦,只怕来年小选不少平民子女会来试一试运气。夏长福面前的矮桌上,摆着她最喜欢的桃花酒,耳边里翻滚着的酒,香气弥漫在空气之中,她抬起手夹了一筷子的凉拌,也不知道宫里的情况如何了?蛮儿可还好?“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轿子外,那些中气十足的请安之声,吵的人平白无故的脑壳疼,夏长福一口饮下了桃花酒,皱着眉头,很是不喜。她复拿起筷子,端起盘子几口吃掉了白瓷盘中的凉拌,还是心下难耐,很是不舒适,她摸出盒子直接吃了一个药丸,舒坦了,摊在柔软的兽皮上,她感觉有些热。倒也是奇怪了,之前她还觉得冷如今就热了,等一下召唤一个太医来看看,宫寒可是有了大好转?心烦意乱,她也就没什么精神了,况且她没了圆润就慵懒,就连妆也没有上,虽然依旧高高在上风华绝代,可还是见不得人。迷迷糊糊的她就如此睡了。太极宫。“阿福如何?”萧天子负手而立站在塌前,放下的黄色纱门遮挡了女医的视线,只是白玉一般的手探出帷帐,让女医把脉。“脉象平稳,并无大的毛病,只是臣管殿下脉象,恐有……”女医吞吞吐吐就是没一个准确的词,把御医的臭毛病体现的淋漓尽致。“直言不讳,赏你不死。”萧天子一挥衣袖,关切的看着塌上的阿福,伺候的太监受不了如此的浓情蜜意,恨不得直接锁进屋子里。“皇后殿下,恐怕已经有一月的身孕!”女医跪下,诚惶诚恐低着头看不清楚面容,只听到她道喜的声音,“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女医为皇后殿下号平安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本依照皇后殿下的宫寒之症,生命都有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如今不仅仅是